31.
好湿,他看见一只粉色的蝴蝶,蝴蝶一缩一张的蝶口处吐着蜜,蝴蝶也会产蜜吗?
严怀昌伸手去摸,他一次羞耻于自己的手太过难看粗糙,害怕惊扰到,手指一碰蝴蝶似乎痉挛地抽搐了一下,又吐出更多的蜜。
他的鼻腔里都是蜜的味道,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这东西好像会让人上瘾了一样,他刚舔一口,甜腻的味道在他味蕾里蔓延,他手指急忙摁住蝶的翅膀让它别动,舌头舔得更深更里面。
“哈啊……严怀昌…”
怎么会叫他的名字?
严怀昌困惑地抬头,却发现一张熟悉得不行的脸,林余满脸潮红,额间是细碎的汗珠,眼里还有泪,可这泪不让他心疼,反而有难以启齿的情绪涌了上来。
严怀昌猛的醒来了,坐在了床上,胸膛剧烈地起伏,他低头看见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一股精膻味,他认命起来换洗。
他得离林余远点了。
严怀昌洗完床单就得想办法找工作了,他口袋里虽然有点钱,但是支撑不了多久,虽然他和林余房租平摊,但是他找了借口额外给林余订了牛奶,晚上又是点心。
这钱经不起几天的折腾。
严怀昌脑子里回想了几个较为熟悉的人,最终落到一个人身上。白天客运的一个司机,家里刚刚多了一个孩子,缺奶粉钱,他去找他帮忙拉货不知道会不会被拒绝,先试试吧。
现在知道亲嘴的好,以后就知道do的好
要是2k了我先当没看见吧…写完这个先写正文,正文估计更不了多少了,期末月忙忙的
[1000收番外]纯情年代版·下(5)
强制性性行为,不自爱,受强制攻
32.
严怀昌站在校门口外面,他站得不远也没躲着人,来得次数多了,大家也都知道,下晚自习严怀兴他哥就会接小瞎子走。
虽然不知道什么关系,但是猜测总是不会停的。活得越是压抑越是需要一个发泄的豁口,他们就是这发泄的口子,他们不会惹严怀昌,因为严怀昌一看就是他们打不过的,但是他们会惹林余,越是漂亮越是沉默,便越适合被欺凌。
严怀昌站在校门口,和几个家长站在一边,她们偷着打量了他一眼便笃定他是个社会上的小混混,都往另一边挤躲开他。
严怀昌也当没看见,他瞧见林余从楼上下来,手里抱着两本笔记。林余晚上看不清路,走路便会很小心,尽可能躲着人群,可躲也没用,该来的总会来,下楼的的人挤着他,差点从楼梯摔下来了。
严怀昌看见一个和林余较为熟捻的同学扶了一把。他见过挺多次的,小一岁的,经常和林余打招呼的男同学,叫什么名字他记不住了。
“严怀昌。”林余走了过来见严怀昌不知道看着谁,于是叫了一遍他的名字。他心里莫名地犯憷,也觉得尴尬,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于昨天晚上的不应该。
可说后悔吗,他似乎没有。
严怀昌缓过神来看见林余已经站在旁边的,警务室的灯泡在林余的脸上撒下乳白色的光,严怀昌的心跟着颤了一下,竟有些认不出林余了,可能他长太快,身体抽条了,脸也跟着变了些,不是变丑,是变得更漂亮了。
他按下心头的思绪,记下刚刚那几个男生的长相。“……走吧。”
“噢。”林余应了一声。
不远处的家长拿着保温饭盒,见自己的孩子过来了连忙打开,热气腾腾的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你饿吗?”严怀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余摇了摇头,“晚上吃太多了,容易睡不着觉,吃一两次就可以了。”群37⑨6,⑧⒉1看,后章,
“……好。”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连路上也是反常的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送林余到家门口,想起自己现在已经不用上夜班了,正想找个理由和林余解释。
“你不去……?”
“我今天不用……”两个人齐齐开口话撞到了一起,接着又是沉默。
严怀昌心里懊悔,他的举动让两个人都不自在了。林余脱了外套坐到床尾,严怀昌可以看见他的发旋,看来订牛奶还是有用的,林余的头发看上去没之前枯黄了。
“我想去洗头。”林余先开口道。
“好。”严怀昌也跟着收拾陪他去洗,去澡堂次数多了,也找到规律那个时间点人少,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严怀昌总是跟着去。
水声哗啦啦的响,肥皂的气味变得浓郁,澡堂里的热蒸汽让人头晕,严怀昌也在洗,隔着一间他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林余的影子,他尽可能地去避免,可还是会看见,白的,像月光一样。
严怀昌很少产生欲望,他更多的是本能,是冲动,欲望总是比常人更淡,像没有这个东西一样,说欲望其实也有美化的成分,严怀昌是这样也行,那样也可以的无所谓。他不在乎的事情太多,记性又很差,所以跟世界上的很多人都处不好关系,除非人家也好,才会发现他不是个没心的混球。
严怀昌被骂缺心眼、没有人情味,像生出来比别人少了一根筋一样,可他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肋骨,那个地方在跳,而且跳得很厉害。青春期的性本能和性冲动全被他过早的接触社会,接触工作冲淡掉了,欲望被延迟,迟迟没有得到满足,他以为这样也可以,以为这样也可以。
可当他见到林余时就不一样了,他又有了欲望,又有了性的冲动。其实最开始没有感觉的,他是一种类似于嘲笑的怜悯,个子不高,很白很瘦,弯腰的时候背部嵴椎会格外得隆起,通过过大的领子就可以看见他光滑的背,又很爱哭、爱叫,像以前村子口死了母猫的猫崽。
但现在变了,
都变了。
“严怀昌,我肥皂用完了,用一下你的。”林余的的声音传了过来,手也从下面伸了过来。
严怀昌看着手,意淫着他的主人。
他低低喘息,像是被困久的囚兽。“……再叫一下我的名字。”
帘子后面的林余被吓了一跳,洁白的手想要缩回去,动了动却停留在原处,他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叫了。“严怀昌。”
浓白的精液瞬间从马眼射出,溅到林余的手上,手心上是粘稠的精液,甚至还有一股很浓的精膻味。林余的手就握过笔,帮忙做过家务,但是他哪里碰过这个?
他愣了一下,但也很快反应过来。林余咬牙切齿道,嫌弃严怀昌脏。“严怀昌,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