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你送我去上学。”严瑆说了一句又去拽严怀昌的手,“你快起来,我要迟到了。”

“你怎么直接进来了?”

“我敲门了!你半天没反应我才进来的,你快点。”

“你出去,我换套衣服洗个脸就下来。”严怀昌无奈道。

严瑆不信他的快,走到门口还要碎碎念一句,“那你快点,我早上想要去菜市场吃面。”

“好。”

严瑆催别人积极到自己身上就磨磨叽叽的了,小碗的面就吸溜了半天,她戳破了煎蛋让里面的蛋黄浆流了出来裹到面上。“你是不是惹我妈妈生气了?”

严怀昌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他选择了缄口不言。“……”

“你完蛋了,上次妈妈生气把家里的碗砸爸爸的头上,一个月都没理他。”

严怀昌退了一步,“那你帮帮我。”

“不行。”严瑆咬断了面条,把剩下的煎蛋塞进了嘴里,脸颊鼓起一个圆球,“我不要妈妈也不理我,伯伯再见,我去上学了。”

其实要是以后妈咪生气了,他会把门锁上,然后自己玩自己逼,给大哥拍照录视频,就是不让他进来。

大哥急死了,跳窗也要进去。

第四十七章

可林余生气没有像严怀昌想的那样没声没响的一点也不理人,林余只是该怎么就做,只是不理会他了。

“你真的带妹妹去看电影吗?”林余给严瑆扎好辫子,拉着严瑆的手到楼下和门口的纪平说道。

“嗯,这小姑娘怪乖的。”纪平蹲下来和严瑆说笑。

林余脸上笑出一个很浅的酒窝,没有说穿话,“不要给她买那些甜汽水、奶糖这些,她坏牙齿了,也不要吃冰淇淋,她一吃晚上就会拉肚子。”

“我带过孩子的,走吧,严瑆和妈妈、伯伯说再见。”说着纪平搂着严瑆的肩膀道。

“妈妈再见,伯伯也再见。”严瑆道,但她最近看严怀昌的眼神总有点怪,像是看他最后一眼似的,挥了挥手就和纪平出门了。

纪平最近上门很勤,有空就会来,不是找林余聊天就是帮林余带带孩子,他性格软和,见识的东西也多,严瑆一下就被他迷住了,就和看见了新的动画片一样,忘记了严怀昌。

严怀昌也怪不了小孩。

现在大中午的,天气越来越热,客人也变少了,大家都不爱这热天出门,身上火辣辣的。林余也受不了,拿着盲杖准备上楼休息。笨玟取于铑呵銕的

他避开了杵在楼梯口的严怀昌,扶着扶手往上走。

严怀昌和人讨教过怎么向人道歉哄人开心,可这些都不太实际,他们以为是他惹对象不高兴了,教他的都是买点东西,再死缠烂打裹上被子睡一觉就好。可真当实践上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哪哪都不行了,买礼物不会挑,死缠烂打也不知道怎么说,再者他怎么和林余发誓再也不这么做的?

他一定又会再犯的。

“林余,别生气了。”严怀昌受不了他这样对待他,就和对待路边的阿猫阿狗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什么?”林余被拉住了衣角不得不停住脚步扭头看他,眉头皱起困惑道。

严怀昌原先准备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可一拖再拖也不是他的性格。

林余见他说不出来话,也不想等,把自己衣服拉了回来,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天气太热了,我屋里去睡一会。”

“林余!我做错了,你别一直不理我。”严怀昌急忙绊住了林余的脚步,堵住他道。

“我没有不理你。”林余纠正了严怀昌的说法,推了推他的肩膀要绕开他,低垂的眼睛里藏着倦色。“我只是很累,想去休息。”

严怀昌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话都被林余堵死了,心里更烦更压抑,结结巴巴了半天只说了一句,“别这样……”

“累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林余体面地笑了笑,径直绕开了他,拉开门要进去。

“别、别你打我骂我吧,有火你发出来,我知道做错了,林余,林余!”严怀昌扶着门不让林余关上。

林余扶着门,无奈道。“他们不是还教你说再也不做吗,这一句你怎么不说?”

严怀昌不知道林余怎么发现是别人教他的,他自己都不信这话自然也说不出口。“我……”

“你们都是混蛋,出去。”林余用力要把门合上,但严怀昌不松手,门直接砸到了他的手上,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倒吸了一口气,挤到屋里面。“我真错了,我是混蛋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别这样不理我,你打我你打我。”说着就拉起林余的手往自己脸上来。

“打你我还嫌手疼。”林余把手抽了回来,嫌弃道,“进来把衣服脱了躺床上。”

严怀昌忙不迭应了下来,林余都松口了等下就把镯子给他。

“全脱了。”林余手摸到严怀昌的耻骨上,见他还穿着内裤又说道。

妈咪妈咪我喜欢你,你也罚我吧(伸手

第四十八章

严怀昌不知道林余想做什么,但是林余说了他急着让林余原谅他也不会多想,便老实地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说他身材好不假,宽肩窄臀,身上的肌肉健硕得夸张,饱满而匀称,常年也不注重形象皮肤晒得黝黑,身上也疤痕累累,光手臂上就有三四条疤,最深的一条在肚子上,在监狱里被老刺头看不惯,让一个人藏了餐刀往他肚子上来了一下。

他之前没觉得自己这样怎么了,但赤条条站在林余面前时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份耻意,想要去挡一挡。

林余浅色的眼眸望着他,他看不清但是看得却很认真,眼睛里流露出温和的审视像是评鉴一个物品,看他值不值价、够不够称。

严怀昌等了半晌才等到林余开口,他摸着自己的腹壁上的疤,卷翘的睫毛压住了眼里的情绪,严怀昌只能看见他红润的嘴唇缓缓吐出字。“真难看。”

严怀昌全身都被一种莫名难过的情绪笼罩,他感到羞耻,认为这是自己的错,头低得更低,“对不起。”可是被林余注视着,这样抚摸着他下体燃起欲望,即便被斥责也压不下来。

他的勃起的性器很快被发现挨着林余的腿,林余垂眸看向它,浓密的睫毛像扇子似的,接着结结实实地扇了他一下,没有客气。涨起的性器被扇了一巴掌,是疼,可也硬得疼,他好想压着林余做,好想,好想,想把这狗一样的东西塞进他的肉逼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