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梨在贺成怀中不停挣扎,但只会激起男人更多恶作剧的欲望,虽然此时这头并没有什么宾客,但也终归不是什么隐蔽的地方,厚颜无耻的男人竟上手揩油,无所顾忌地揉玩慕梨的屁股。
一边挣扎一边被亵玩,慕梨脸上带上了一层薄红,惹得贺成俯下身去亲他。男人紧搂住怀中人,掠夺似地开始亲吻,慕梨被惊地发抖,却只能无助地呜咽着被侵犯。
贺成情欲上来了就难以收住,很久没有和慕梨做爱,男人就像发情的野兽般,强吻都带着疯劲,偏偏慕梨永远在抗拒,使得男人加倍力气将他禁锢,两个人在亭中纠缠,慕梨上身的披肩都落下一半,露出白嫩的香肩。
等到一吻结束,顺着两人唇舌的温度带出银丝,贺成这才满意地观赏慕梨被自己亲傻后露出的痴态。来欠肏的骚货。只不过被自己亲了一小会儿就露出这副模样,就该被男人抱到床上干。贺成心底恶趣味地羞辱被自己欺负的可怜前妻。
他还要大言不惭地说荤话:
“老婆今晚留下来给我肏,老公保证让你比这还爽。”
慕梨刚回过神来,脸颊因为接吻而染上绯红,同时因为缺氧而不停轻喘,捂着起伏的胸口软绵绵地瞪了一眼前夫,掉下去的披肩还没来得及拂上来,香肩半露,桃面含水,任谁看都是一幅香艳画面。
贺成蠢蠢欲动,马上又准备上前去搂住慕梨亲热,慕梨自然预判了男人的行动,刚准备逃开,却只见一个高大的男生从他身后穿过,极速上前去,直接往贺成脸上揍了一拳。
慕梨还没来得及尖叫,贺州甩在贺成脸上扎实的一拳就差点让男人倒地,儿子突然冲上前来的一拳也让贺成猝不及防,立刻从刚刚的情热中回过神来,眼神对上贺州这副目无尊卑的臭脸,心中无名火起,除了在慕梨面前,贺成从不吃亏,儿子对他而言向来是空气,现在他教训儿子也是理所当然。
贺州早有预料男人会还手,其实他本可以躲开,但慕梨在场,他偏偏要施苦肉计,也让贺成的一拳落在了自己脸上。
这下慕梨真的吓哭了,他赶忙上来拉住贺成,不让两个人的冲突演化成斗殴,不远处刚好有位女管家经过,听到有动静立刻过来,发现贺家父子两个这样的场合居然闹了不愉快,老妇人赶紧当和事佬,心下琢磨着要不要告知老夫人,但没过一会儿,就见到老夫人和两位宾客往这边走。
宋夫人原本还笑着,一走进看到媳妇一脸泪,管家面带慌张,而父子脸上都带着青肿,画面颇为不愉快,立刻就明白了情况,却并没有多么惊讶和意外,而且立刻镇定地处理这种在宾客面前发生的不太光彩的乌龙。
贺成噼头盖脸挨了一顿训,这下没法出声,只能遵着宋夫人的训马上整理仪表去前院待客,贺州却逃过一劫,被慕梨扶着去另一处擦药休息。
路上慕梨的心情仍未平复,却不敢说一句话,贺州沉默无比,这种沉默已然告诉他儿子现在非常生气。
但这种沉默尴尬的气氛让慕梨恐惧,不知什么时候起,慕梨对贺州的恐惧和顺从已经开始有些畸形,他现在像不小心跑出远门被主人找回家的宠物一般不安,被动地焦灼等待惩罚。
“你主动找他?”
贺州终于开口,却仍像暴雨前的乌霾。
“州州,我没……”
慕梨立刻就要辩解,贺州却不想听到他的回答般,立刻把他拉进了一旁的隔间里。
正文已全部搬运 还有半章存稿和要修文的两章番外 国庆开站后发
番外:往事01
周行抽了口烟,靠在皮质沙发上,夜店包间的灯光五颜六色地乱闪着,他百无聊赖地看着对面几个搂着陪酒小姐的狐朋狗友,这几个男人喝上头了,又开始大声谈些所谓的家国大事,一边的陪酒小姐讨好地恭维着,但没过一会儿,男人们也自觉无趣,最终还是回到他们最热衷的黄段子。
周行显得略微格格不入,他心下也觉得恶心乏味,但偏偏又练就了一套在生意场上虚与委蛇的本事,他和这些男人在生意上还有些往来,便也能勉强装出一路人的样子。
“咱们圈子里从前都是一起浪,没想到老贺居然这么早就结婚了,确实没想到啊。”
一个穿着花哨西装的高瘦男人突然开口,再一次提到了他们这个阔少圈子里近来最大的花边新闻出了名会玩的贺家大少爷和陪酒小姐一夜情后奉子成婚。
这条花边里的每一个要素单拎出来都能让人嚼舌许久,更不用说,那陪酒小姐还是个双性人。
上流社会情色场上默认的,双性是最次等的货,双性特殊的生理构造原因,性欲比正常人要强,因而入行的双性人大多已经不是处,偏偏这些富贵公子哥们又最在意他们那点床上履历,绝对不玩别人已经玩过的妓,久而久之,玩双性人便成了这个圈子里供人嘲笑的事。
然而,贺家大少爷不仅玩了双性人,搞大了对方的肚子,甚至直接娶了那个双性人,确实是惊天奇闻。
忌惮贺家权势和雄厚财力,没几个人敢拿这件事在明面上讨论,但在私人场合,便难免被拉出来反复品嚼。
在坐的几个男人生意上都略倚靠贺家,平日里也处处被贺成压一头,心里那点大男人自尊心作祟,总想在这件事上逞点口舌之快,获得一些优越感,于是时不时就要拿这件事出来掰一掰。
“看来双性人虽然不怎么干净,但舒服应该是舒服,不然老贺应该不会这样被迷住吧,哈哈。”
周行听出了话中明里暗里地嘲贬,却也觉得有趣,在坐的男人其实都见过贺成娶的那位,他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几个男人眼睛都看直了,盯着那个漂亮双性人的恶心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涎水。
心里馋得不行,但又想把持着他们那点可怜的自尊和虚荣,装得一副轻蔑的模样。
周行不动声色地轻笑出来,紧接着便站起来,虚伪地挂上标准的笑脸,和几个花天酒地的阔少告了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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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副总,辛苦您了,我带您往这边看看。”
周行刚替父亲开完公司高层会议,顺便让员工带着他视察一下自家的商场,周家正在逐渐把权力下放给他,他也确实不同于其他纨绔子弟,拿出了十足的能力、手段和诚意。
一路西装革履的公司员工都跟着他,还有两个正装的商场女经理在不断向他介绍商场的运营情况。
服装区的人流量相比其他区稍小,一家店往往只有三三两两的顾客在看衣服,周行因而才能一眼看到母婴服装店里正在认真选衣服的那个人。
穿着暖黄色的连衣,怀里抱着一个敦实的胖婴儿,认真地从衣架上取出一套绿色的婴儿装,身后年长的女仆从善解人意地从他怀里接过孩子,好让他更方便地选衣服。
周行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仿若无事地继续往前走,继续听经理的介绍。
但还没走出几步,便听到店里传来的动静。
周行停了下来,一边的经理自然也注意到了母婴店里的声音。
“大概是有婴儿突然哭,没有什么大事。”
经理看到周行似乎有些在意,于是上前解释了一句,但却没想到周副总却直接转身走进了店里。
进店便看到慕梨正手忙脚乱地从包包里拿出纸巾,擦拭着方才手里那件绿色婴儿衣上的脏物,一边慌乱地不停给一旁的店员道歉,而仆人则抱着正在哭闹的婴儿哄着。
慕梨道歉个不停,反而是店员在安抚他,店员一抬头看到穿着白色正装的高挺男人向他们走过来,身后跟着一堆管理人员,一时间感到迷惑。
接着便看到这个男人停在了这位顾客面前,开口问:
“怎么了?”
慕梨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抬头,便看到丈夫的好友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