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面色惨白,被西泽尔强行标记是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无法原谅的噩梦,这件事不能再重演一遍。
只见西泽尔缓缓抬手,拿走了针剂。
他走向伊文,房间里所有人都看着他。伊文的阴影又满溢上来,他浑身都在颤抖,但咬牙看着西泽尔,一言不发。莱斯利拼命挣扎,目眦欲裂,绑住他的绳子上都挣出血色,可惜他被堵住嘴巴,什么都发不出来。十多年前的那场噩梦再次降临了。
西泽尔走到伊文身前,他的手也在颤抖,伊文直视西泽尔,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是愤怒,绝望和失望。西泽尔轻轻抱住他,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伊文颤抖的更厉害了。西泽尔抬起手,就要给他打下针剂。
亚瑟看得乐不可支,就差鼓掌了,下一秒,他被自己呛住了。
西泽尔反手把针剂打进了自己的腺体里。
20
亚瑟嗔目结舌,先是为大戏没有按自己的剧本走而勃然大怒,紧接着,他冷笑道,“好一出英雄救美,不过又有什么用?这个剂量的信息素下去,alpha照样会发情,你说不定会对你前妻更狠。”
药剂生效很快,西泽尔已经站立不稳,他深呼吸两下,扶着墙尽量坐的离伊文远一点,居然还有余力回应亚瑟。“不,这当然有用。”他呼吸急促,声音低沉,语调中居然还带着一丝戏谑,“我硬不起来。”
监狱里那些人折磨他的手段品类多样,让他发情后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在空气里成结,然后用烟头去烫兴奋中的那个东西。久而久之,对他来说,射精意味着疼痛,他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开始畏惧高潮时的烫伤和殴打。
后来他流落下城,最一开始来找他的不止alpha,也有冲着他的身材和长相来的beta和omega,只是很快他们都发现西泽尔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自从有一次一个beta强行让他勃起,又用道具玩了一晚上后,他那根东西就再也不行了。
西泽尔瘫倒在地上,蜷缩起来,竭力控制着自己。伊文在另一头却没像亚瑟预想的一样被动发情,反而举止冷静,神态正常。
一对曾经契合度极高,人人羡慕的AO模板,西泽尔和伊文,如今却是两个天残地缺。伊文的腺体恢复后,对信息素的敏感大不如前,好似一个beta,就算西泽尔现在像一个摔烂的alpha信息素香水瓶,伊文依然能保持冷静,身下也是干燥的。
21
亚瑟有些无能狂怒,他瞪着西泽尔跟伊文,不敢相信这场戏演不下去了。干脆指着几个保镖说,留下一个压着莱斯利,你们几个给我去把这个不中用的alpha跟omega都煎了。那几个标配黑西服保镖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情愿,一个没味道的omega跟一个硬邦邦的alpha,对着他俩硬都硬不起来。但拿钱办事,又能疏解暴力欲望,几人还是向伊文跟西泽尔走去。
“你放过他。”西泽尔突然说,他因为信息素浑身发抖,声音都在打颤。“我跟你走。”亚瑟有些惊讶地“哦”了一声,翘起一边腿,“现在想牺牲自己了。可惜,你没有跟我谈判的权力。”西泽尔艰难地说,“惹毛了莱斯利对你来说没有好处,我跟你回金斯伯格,你交差,放他俩走。”亚瑟笑了起来,“提议不错,可是你有跟我交涉的权力吗。你本来就死路一条,是我放了你一条生路,现在想反悔,哪有这么容易的事。除非…”他话音一顿,笑容恶劣,“你求求我,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西泽尔看着他,忽然从地上支起身子,向亚瑟爬了过去。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
西泽尔四肢无力,爬行起来的动作踉踉跄跄,像一个受了伤的小动物艰难地拖动四肢。不知为何,他歪歪斜斜的背影显得十分色情,牵动着在场每个人的目光。亚瑟深深地看着他,眼底一片漆黑,西泽尔爬到他的脚边,恭顺地伏在他的脚下,“求求您,放了他们。”
亚瑟俯下身子,像摸狗一样撸了把他的头发,嘴角的笑意完全压不住。他玩味道,“让我们看看当年的维特尔斯公爵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他把靴子搭在西泽尔肩头,“西泽尔,你以前目中无人,对于金斯伯格这等级别的贵族不屑一顾,再怎么鞍前马后讨好你,你眼里从来就没有过我们这些人。”他狂笑起来,“现在呢?还是乖乖在我脚下求饶。”他说,“沃伦那个蠢货为了女票你把命都丢了。我可不会。”他把西泽尔踩在脚下,吩咐人过来拿手铐把他铐住。又让人把伊文捆起来,扔到一旁。
他对西泽尔说,“贱狗,你还不配服侍我,去给在场的所有alpha舔,都舔射一遍我就放了他俩。”
22
西泽尔沉默地服从了。刚刚佯装给伊文注射针剂时他俩通过气。莱斯利的人很快就到,现在他需要做的只是拖延时间。
他顺从地爬到最近一个alpha胯下,那个alpha早就有些激动,下面已经勃起。西泽尔解开皮带,忍着腥味,顺从地含进嘴里。
alpha们围作一团,朝他露出性器。
他又回到了那个逼仄恶心的监狱,所有人都看着他受辱。被殴打,被逼着趴在他人身下,被淋上腥臭难闻的液体。
西泽尔意识恍惚,只是机械式地,熟练地服侍着那些丑陋的东西。药剂已经完全起效,他的脑子雾蒙蒙的,耳鸣严重,什么也听不清,恍惚间,他感到又有粘稠的液体涌到口鼻之上。“快结束了吧?”他心想,可是精液怎么是红的呢?
莱斯利的人来的时候,西泽尔已经乱七八糟了,脸上到前襟都溅上了白浊,他还在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舐舔那些液体。
亚瑟吃惊得很,“你是什么时候…?”莱斯利冷笑一声,在助手和警察的帮助下挣脱了绳索,又帮伊文解开了束缚。伊文一恢复自由,立马跑过去扶起西泽尔。西泽尔眼神涣散地看着他,已经无法聚焦。那些alpha都被带走了,伊文着急地问道,“西泽尔?你怎么样,醒醒,已经没事了。”西泽尔还是毫无反应,他忽然抬头想说些什么,鼻腔里却涌出大股鲜血,耳朵里也流出血迹,他茫然看着那片鲜红,晕了过去。
莱斯利叫来的警察已经铐走了亚瑟,他还在骂骂咧咧地咒骂一定要莱斯利付出代价。莱斯利充耳不闻,快步走到伊文面前蹲下,“他怎么样?”
伊文摇了摇头,神态焦急,“很糟糕。激素完全不稳定,随时可能再发情。”莱斯利果断把现场丢给助手,交代他几句就打电话喊人送医。
在车上,西泽尔的状态反反复复,时而从昏迷中惊醒,但是神智不清,说不了话,只是眼泪流个不停。伊文一路都在抱着他安抚。
边境条件不好,花了大功夫才找到一家干净点的医院。把西泽尔安置在病床上后,伊文给他做了简单处理。莱斯利联系了直升机,大概两个小时后才能过来送他们回首都上城。
然而半个小时后,西泽尔的情况恶化了。
他发情了。
伊文面色凝重,西泽尔不能再注射信息素或者抑制剂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疏不能堵。
他刚刚在车上与西泽尔亲密接触过多,现在在浓郁琴酒味的包围中,伊文也感到自己身上在渐渐发热。他冷静地看向莱斯利,说我去打一针信息素,你来帮西泽尔,可以吗?莱斯利没有说话,伊文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他一把扯了过来。beta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们一起。”
06
三人行
23
莱斯利褪下了西泽尔的衣服。他身上跟以前养尊处优时截然不同。乱七八糟的疤痕丛生,有丑陋的增生,有烟头的烫伤,还有些地方的缝线歪歪斜斜。在“灯塔”留下的鞭伤还未痊愈,背上的血痕刚刚结痂,膝盖亦是青紫一片。伊文抚摸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神情有些黯淡,在灯塔昏暗的灯光下他没看真切,逃亡路上又无暇他顾,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西泽尔的这十年。莱斯利明白他的心思,只是亲亲他的耳朵,没有多说什么。
西泽尔在无意识地呻吟。他并不排斥伊文的触摸,反而舒展开让他去碰。伊文捧起他的性器,注意到龟头上有烟疤的痕迹,一股心疼涌上心头。他只好强逼自己转移注意力,用手轻轻抚慰柱身。
莱斯利在背后半抱起西泽尔,在他脖颈间舔吻,安抚躁动的腺体。西泽尔高烧中被动发情,颤抖得厉害,一心只想往热源身上贴,而离他最近的热源,就是背后抱着他的莱斯利。
莱斯利颇有些无奈地看着西泽尔死命往自己身上蹭,本来只是微微抬头的阳物现在精神得不行,抵在西泽尔大腿上。
伊文注意到了,于是说,“正好,他前面不行,得靠后面才能出来。”莱斯利有些尴尬。他看着伊文也已经情动的性器,突然说,不如你来吧。伊文有些惊讶,他犹豫地看着西泽尔,此时他的手还在西泽尔穴内搅动,流出的水已经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很快伊文就下定了决心,边脱裤子边说,那我来吧。
他在莱斯利的帮忙下,一点点深入了西泽尔。西泽尔背后贴着莱斯利,前面紧紧搂住伊文的脖子,把脸埋在伊文颈间。
进入的很顺利,伊文抽动的时候,莱斯利的硬物也在西泽尔的腿间摩擦。三人都情动不已,莱斯利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伊文。
伊文习惯性地与莱斯利缠绵,途中却感到颈间湿漉漉的。他结束了亲吻,抬起怀里西泽尔的头,发现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伊文心软成一汪水。他用手拭去西泽尔的眼泪,但更多的水珠还是源源不断涌现。他喊起他的小名来,“cece,怎么了?”西泽尔不说话,只是埋起脸不想让伊文看到他。伊文有些无奈,只好亲亲他的额头。忽然感觉腺体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原来是西泽尔伸出舌头,在轻轻舐舔那道伤疤。
西泽尔像鸵鸟一样不抬头,哭得胸腔颤抖,但双手紧紧抱着伊文,让他有些动不了。伊文看向莱斯利寻求帮助,莱斯利神情有些复杂,他叹了口气,把手指沿着伊文阴茎的边缘塞了进去,寻到西泽尔的敏感点抠弄。西泽尔被这一下刺激得抬起了头,他那双绿松石一般的眼睛已经完全被水浸透,毫无攻击性,反而带着几分委屈。他回头看向莱斯利,张了好几次嘴才成功发出声音,声线又哑又低,但伊文和莱斯利都听见了,他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