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吃不到大鸡巴就开始嘤嘤哭,又被一掌抽了屁股,只得傻傻听话地重复。

“说永远爱哥哥。”薛南丰噬咬少年耳朵软骨,又色情地用舌尖染湿耳珠,他感觉内心的空缺正被一点点填满。

苏澄无力扭动腰肢,难过得直哭,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不操他了,发现无力反抗,只好又听话,“永远,爱哥哥。”

薛南丰也再无法忍耐地操了进去,穴里又泛起了淫水灾,镜中的宝贝一点都没羞意,被操得舒服呻吟,满脸沉迷。

薛南丰惬意地欣赏少年一切媚态,将这一切欢愉边操边推向高潮。他咬了一口极度敏感的耳珠,惹来少年全身一个战栗,“哥哥全都记住了,所以小澄,也绝对不能失信于我哦。”

这是单方面的誓言,却要求另一位神志不清的少年守诺。

在少年剧烈的呻吟声中,一股情潮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滴落,男人飞快地继续操穴,将少年的高潮不断延长,直至操干几百下后,才心满意足地射入少年肚腹内。

过长的高潮使少年全身战栗不止,脑海中像是有无数白光闪过,快感神经传递过度,少年直接昏死了过去。

薛南丰急唤他几声,感受到少年呼吸各方面都正常,只是昏睡过去,于是耐心地做起事后清理工作,又抱着宝贝去隔壁房间。

他理着少年微湿的发丝,满脸惬意,拿衣袖轻轻地擦拭少年脸颊,这才揽入怀中,一同沉沉睡去。

三个小时后,苏澄悠悠转醒,全身的酸痛让他难受得发出痛苦的呻吟,屋外微弱的路灯照耀下,他睁开双眼,正对上一副光滑的胸肌。

他猛地推开男人,一用力却感觉下身酸胀得要命,被迫跌回榻榻米。

怎么会这样?他和二哥……二哥知道他的秘密了,可是不应该这样,他爱的是大哥啊,苏澄无措地紧紧抱住自己,无声地哭出来。

他却突然被重新揽入男人怀抱,“小澄,你忘了答应二哥什么吗?”薛南丰听到他此刻竟然下意识地默念大哥,酸得像心脏灌满了陈醋,凭什么,他们明明是双胞胎,他心里永远只有大哥的位置!

苏澄一脸惶恐地摇头,嘴里喃喃着,“我不记得“、”不要”之类的胡言乱语。

薛南丰彻底暗沉了双眸,嘘嘘诱哄道,“小澄,大哥是要继承庞家家族基业的,他永远都不可能爱你娶你,明白吗?”

他掐住少年的下颚,逼迫苏澄注视着他,“二哥以前做错了,二哥以后会学习照顾你永远对你好的。我们的一切,全部是上天的安排呢,否则你怎么会突然中药,还哭着逼我操你呢?”

仿佛一切的火都是苏澄点的,而他也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天知道他觊觎少年多久了,遇到这个机会,更是如虎添翼。

“明明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啊,小澄,心可不能这么偏!”薛南丰语带威胁,像只诱人堕落的魔鬼,吻过少年的眼角与唇线,像要将人的灵魂都全部吞吃入腹。

苏澄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是啊,哪怕他无比贪恋被大哥当做心爱弟弟疼惜的一切,他又怎么敢妄想真正和大哥坦白心意,如此肮脏的思想和畸???形的身体,只会被人厌恶吧。

似乎一切确实与二哥无关,对方甚至没说嫌弃他这副身子,也叫他深感意外,只是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叫他根本不知该如何接受这一切……

薛南丰任由苏澄思考,给他披上干净清爽的浴衣,开了盏灯拨通服务台电话叫了晚餐。

男人温柔地从身后将他抱住,“小澄的子宫是正常发育的吧?哥哥操你的时候,全部都射进去了,或许,这里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

苏澄心里更倾向于自己男生的身份,但他做过体检,知道自己的女性器官都是发育比较完善的,只是医生建议等他成年后性别认知明确再做手术移除另一套器官。

一直以来苏澄没生过什么大病,认为做手术是件十分严重的事,便把手术移除的事忘了,谁知今天却和二哥意外发生关系,一时间慌得只会呜呜地哭。

“别哭,小澄是不是怕疼?”看苏澄仍然止不住哭泣,赶紧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打,“是哥哥说错了,你打哥哥,别哭啊,哥哥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了。”

苏澄想把手抽出来,却被薛南丰大掌握住用力往脸上拍,“我不知道,二哥,我心里好乱。”

薛南丰紧紧握住少年柔荑,眼神执拗,刚想说什么,侍应生已经暗响外门门铃,只好暂时作罢。

等隔壁的餐厅被彻底布置好丰富的食物以后,苏澄却毫无胃口,呆呆地咬着吸管,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牛奶。

薛南丰见状心里干着急,又不敢凶他。他从小觉得苏澄是后妈带来的,就有些排外,耐不住脾气常常对苏澄发火,如今已经在大哥这吃够了苦头,深谙人性的他,立刻转变了态度,既然威逼利诱行不通,那试试装可怜卖萌,这对影帝来说实在信手拈来。

“我真是个失败的人。”薛南丰将碗中的意面一刀切断,却也不吃,只是一味泄愤地用刀叉乱切。

“啊?”苏澄终于被他奇怪的举动吸引了注意力。

薛南丰像死死地压抑住自己崩溃的情绪,语气都满含对自己的怨念,“小澄一定很讨厌我吧,恨不得发生今天的一切,不是我,是大哥,对吗?”刀叉一扔,紧握住自己的拳头,似在全力控制自己的丑态,不敢抬头看苏澄。

苏澄慌乱地掐住杯子,眼神也飘忽,“哪,哪有……”

“我就是很差劲,只会惹你生气,不像大哥为人可靠,连父亲也对他信任有加,在他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大力培养,让他大权在握,而我呢,哪怕在娱乐圈获得一点成就,又怎么可能超越家族几十年的祭奠,无论任何一个人,又有谁能真心爱我,大哥优秀得像太阳,我永远只能被成为暗影,无论再努力,也无法超越他的光芒。”薛南丰泄愤似的一股脑扒开自己,任苏澄观看自己的伤口。

苏澄从没想到卓越的二哥心底藏了这么多痛苦,不由一阵心疼,反驳道,“不是的,二哥你千万别这么想,你这么优秀还自卑,那我不得钻进地缝里了。”

薛南丰这时深情凝住苏澄,“可小澄连一点爱也不愿意施舍给我,我哪里有什么优秀可言!”

他慢慢走到苏澄脚边单膝跪下,将少年的双手拢到自己脸上,又深埋进少年的双腿中,像是受伤的野兽,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小澄,二哥爱你,哪怕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记得下午你在车上问我新歌《双鱼》吗?那是我亲手给你写的。”

苏澄瞬间像被击穿了心脏,是啊,他就是双鱼座,那么浪漫的传说,竟然是二哥,写给自己的吗?

他心情复杂极了,指尖触到二哥的泪,那处像被灼烧似的,令他共情地哽咽起来,“二哥,别难过……”

男人伸手环抱住少年腰肢,“小澄,别不要我,你爱二哥好不好。”

这样卑微的姿态,心软的苏澄就快丢盔弃甲了,他对二哥从前有畏惧,却从来没有恨,毕竟一起生活十多年了,哪能没有感情呢?

薛南丰这时抬起头来,将自己最软弱的一面赤裸地展现在苏澄面前,“哪怕,你把我当成大哥,小澄也一点都不愿意爱我吗?”晶莹的一滴泪优美地沿着颧骨滴落。

苏澄赶紧捂住他的嘴,“你是你,大哥是大哥,我怎么可能混为一谈。”又赶紧自欺欺人地小声补充一句,“再说我对大哥也不是那种喜欢。”

接着苏澄认真地说:“二哥,我现在真的有点乱,但我会尝试的,好吗?”谁能真正抵抗得了著名影帝深情又卑微的告白呢。

薛南丰兴奋地抱住苏澄一阵狂蹭,掩过眼角的一道精芒,“二哥好开心!”

他捂着少年的脸一阵亲,“小澄,快点接受我吧,我实在太爱你了。”这话倒全是真心,换做其他人,别说眼泪,他连唾沫都懒得浪费一滴。

苏澄羞得赶紧转移话题说肚子饿了,两人这才享用起桌上的美食来。

明天苏澄还有课,也不好在温泉行馆多待,两人吃了饭便驱车回家,一路上薛南丰丝毫不害臊地给苏澄清唱着《双鱼》,还声称这首歌就作为他们的定情之歌,邀请苏澄在他下一次演唱会的时候,到特等席给他加油。

苏澄犹豫片刻,就在薛南丰可怜兮兮的眼神中答应了,如果他对大哥是万分依赖,对二哥,他就是心软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