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沉没把穴上的蜜液给吃光了,放下了他的腿,只是舔尽落在唇边的汁水。顾天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饱满的胸膛都是热汗。
“哥哥,你还生气嘛?”就算再累他也还记着自己的目的,有些期冀得觉得自己蒙混过去了。
沈钰沉解了皮带,青筋密布的紫黑肉棒硕大狰狞,顾天野缩了缩脖子,又要被蹭穴了,他以为着,看哥哥的样子,这次小屄可能要被磨肿破皮了。
沈钰沉忽然扬起微笑,安抚道:“哥哥不生气,阿野今天十八岁了,哥哥要送阿野一个礼物,阿野把眼睛闭起来好不好?”
顾天野十足惊喜,听话的闭上双眼,胳膊缠在男人修长白皙的颈项上,撒娇般的喊着哥哥,得到了亲昵的回应般还轻声叫了声妈妈,像一只明明发育健壮却还娇气的小雏鹰。
沈钰沉再次亲了他一口,然后送出了带着残忍色彩的成人礼。
18意志决定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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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怀宝宝了,母亲好高兴。”墨兰般优雅的美人替顾天野擦净额间的冷汗。沈钰沉终于开口了。
但现在他的安抚依旧毫无作用了,顾天野完全沉浸在对肚子里生命未知的恐惧。他再蠢笨也知道这个孩子有多么不光彩,他简直不能想象要是被外人知道会遭遇怎样的鄙夷。
“夫人,我不能你以前,你也说我不能怀孕的!”他依稀响起以前刚被苏晏宁破身沈钰沉引导的,那时他明明不希望自己怀孕的!顾天野蜷缩着壮硕的身体,像一只无依无靠的熊崽,颤抖着唇湿着眼看着沈钰沉。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他怕不是只是不想你怀我的种,现在分不清是谁的,你夫人可就怕自己的孩子没了。”苏晏宁当然明白沈钰沉的想法,故意开口讽刺。这个孩子按他们那个肏法自然不晓得是他还是沈钰沉的,但是不论是他还是沈钰沉,都愿意赌这一半的几率,更何况嘴上这样说,只要是顾天野的孩子,他们自然还是喜欢的。
“阿野是不是害怕?放心,你只需要安心养好身子,夫人给你找最好的西洋医生,不要担心。”沈钰沉了解顾天野,怕疼,软弱,心地却善良,他习惯了对症下药。
“阿野不想要吗?一个孩子,到时候叫阿野父亲,白胖胖的,跟在阿野后头抱你的腿,好不好?”短短几个字,就勾勒出一个活生生的小孩形象。
顾天野有点愣住了。父亲,他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了。其实顾松越虽娇惯他,但到底还是觉得他这样的身体与天赋扶不起,这些年鲜少陪伴自己,他也知道,顾松越一直在外头孜孜不倦的想要再填两个孩子,只是未能如愿。他也曾想过等自己有了孩子,该会是怎么样的,自己一定会很疼爱他的。
“但如果阿野不要这个宝宝,我们就把他滑掉,毕竟也才一个多月,只是一团血肉罢了。”沈钰沉立刻看出他的犹豫,明白了他的踌躇,以更加激进的方式反激他。
此时,这个孩子就在他自己的肚子里,也许自己的意志就能决定他生命。顾天野看向自己的小腹,良久后声音嘶哑地开口道:“好。”
“我们阿野会是最好的父亲。”沈钰沉满意地轻笑着亲了他一口,一旁的苏晏宁也凑过来和顾天野亲热,这么重大的一件事,竟然就这样看似正常的度过去了。
顾兰回到自己住处,抑制不住怒气委屈,猛地踹了几下树,明明是自己从小就和顾天野青梅竹马,没想到几年未见这次来就变了个大样。
他冷静下来想象顾天野那时的表现,倒也不像完全自愿的,原来一个畜生还不够,他那伯父死前还一下子就招来了俩。一想到顾天野身上那些斑驳的印记,和苏晏宁落在他脸上的吻,他就难言自己的心情,愤怒中又有一丝极端的嫉妒。
更让他感到难以忍受的是没过多久就来了几个下人,要替他收拾行装,竟然让他明日就离开顾府。简直是做贼心虚至极,顾兰几乎咬碎了牙齿,他人在篱下,自然没法反抗些什么,他也是少爷出生,何曾被这样侮辱过。
他屏了下人,让自己的小厮收了东西明日就启程回江南。
晚上,他出去想散散心,走着走着被从后头撞了一下。顾兰转头,有点意外,他从小常在顾家,自然也认识这个王大夫,似乎是一直为顾天野准备的。如今看他神色仓皇,他不免怀疑,难道是他的天野哥哥出了什么事。
“兰,兰少爷,对不住,我刚刚没看人,撞着您了……”王大夫急忙道歉,顾兰扶起他,没有追究,只是问他:“王大夫这时候提着药箱,是去给谁看过诊?莫不是天野哥哥病了?”
王大夫被威胁过,哪敢直说,支支吾吾得搪塞:“风寒,少爷有些风寒,传我去看一下。”顾兰好似也信了,放他离开。
风寒?这般热夏,倒也说的出口,顾兰冷笑一声,顾天野怕是真出了些事。但他也知道自己如今被沈钰沉他们防备着,想接近顾天野困难的紧,并不打算打草惊蛇。
第二天一早,顾兰甚至都没能和顾天野告别就离开了顾府,也没有让顾府的人相送。
但他并没有回江南,而是转身就在城内一家客栈住下了。
番外 养成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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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各位正文难产了。。。今天尽量更嗷?
顾天野瞳孔瞬间放大,腹间肌肉剧烈颤抖,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如被撕裂的下身。
紫黑的肉杵一鼓作气地全部挺进,那层纤弱的处子膜被强硬顶破,丝缕蜿蜒的血迹顺着肉棍而下,艳丽而刺目。
顾天野几乎无法呼吸,他从未想过那里是能被这样残忍对待的,他以为被蹭穴已经是惩罚行为了,但现在剧烈撕痛的女穴却让他都无力出声。
“喜欢吗?宝宝,哥哥送你的十八岁礼物,你成为真正的大人了,喜欢吗?”沈钰沉笑声诡异,柔软娇小的肉逼咬得他鸡巴爽快得爆炸,像藏着一罐好酒,多年牵挂渴望着,终于等到了开封的一天。这已经不完全是生理上的快感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
顾天野大口的喘着气,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过度的胀痛,他的手臂还搁在沈钰沉脖子上,此时都冒起了青筋。
他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精神躲避般带着哭腔喊叫:“我好疼,妈妈,我好疼!为什么要这样?!”
他甚至连哥哥都不叫了,妄图以代表整个幼年时期依赖的荒唐称谓换取施暴男人的疼惜。
“阿野,乖宝妈妈教你,这是肏逼,是插穴,就是把鸡巴塞到小逼里去,懂吗?阿野长大了,就要干大人干的事情。”沈钰沉舔净少年额头上的汗珠,用温柔又轻浮的语调告知少年所承受的玩弄,好像真是一个循循善诱的“母亲”般端着姿态。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弄,太疼了!放开我呜”顾天野整个身子被嵌在车座里,头抵着车门,只能惊恐地哭泣着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然后就被毫不留情的顶撞弄碎了声音。
那就算被养了不短时间但依旧过小的稚嫩雌穴不堪一击的屈服了,软腻的锁着鸡巴抽搐着穴肉,先前高潮留下的那点淫液也成了最好的润滑,让炽热的肉杵能够尽情捣弄。
健壮的少年被困在狭隘的空间了,下体的痛苦有所缓解,随之而来的又是从未有过的酸麻刺激,顾天野根本没有缓解的时间就被撞的腿间啪啪作响,他紧紧环住身上的男人,指间几乎要陷进他的背脊。
“呜啊慢一点,哥哥慢一点啊!”称呼颠倒着,太快了,小逼要被哥哥撞碎了,腿心火辣辣的,顾天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头发被顶的蹭到车门,乱蓬蓬的湿贴在颊边,可怜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