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等我说上重点啊!我赶紧抢在他前一级台阶上拦住他:“不是,你喜欢沈白吧?”
这个问题,温钰把牙咬碎也否认不出来。
“你郎有情,我看沈白也就跟你有好脸色,应该也有意,都是为世俗所累了。不过不日我就可以卖给你个沈白的孩子,你假装生物奇迹是你生的,跟沈白就可以全无芥蒂的在一起了。”
诚恳的前半句正说到温钰心坎里,可是话锋一转的后半句我像送养一只小猫小狗那么随便的口气地卖自己孩子的样子,温钰反应了半天,才雷噼了似的张口结舌地先疑问起了:“沈白的……孩子?”
不过他虽然心理承受能力不太行,所幸脑子好使,没等我解答,更摇摇欲坠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才喘上来气:“你……怀孕了?你怀了沈白的孩子?”
这不很明显吗?要不我拿啥卖给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会抓重点。我赶紧回归正题:“那又怎样?沈家怎么会要我这样的主母。可你不一样,你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要品性有品性,只要我再卖给你个沈白的孩子,沈家指定能接受你。”
12
耽误了大半节课,一回到自己教室我就给周栩宁发捷报“主人今晚就可以来咱们的爱爱居,无套操我了 (*≧▽≦) 我把孩子问题解决了,我准备把他生下来卖给温钰当沈白跟他的孩子,温钰也答应了。保全了一条小生命,还成全他跟沈白一对璧人。”
实际加上温钰的微信,哄着他都预付过来两万块钱的订金了,他都还在畏首畏尾瞻前顾后
“可是……就算假……怀孕……也得有那……那事……之实啊……我跟沈白恪守礼义廉耻……还没行过那……那事……”
“那事?哪事?能造出孩子那事?不是,你这天天近水楼台的就赏景了?”
“不是谁都像你……这种事都这么随便!”
“可你这不耽误大计吗,好在现在行还能补救,假装早产个个把月电视上都演过,你把医院也买买通。”
“现在……现在行?这……这种事也不是说……做……就……做……的……”
“不就是说做脱个裤子就做了的事吗?什么花前月下谈情说爱最后不还得情到深处?”
“当然不是!跟你这种人说不明白。”
“哎,你别又要走啊,这不正商量呢。好吧,你把沈白灌醉,脱了他衣服,你也脱了,你俩一个被窝一躺,做不做随你,等他一醒……主要一会儿我发你个这种事后对质的戏码,你学学演技……”
“我做不来!”
“我给你做,我把他灌醉,我把他衣服脱了,你只需要把你衣服脱了……你不想脱,穿着也行,捂着衣领坐床头作出一副刚被他夺去了贞节的破碎样子就行……总行了吧?”
“可是,男人做没做过这种事,他能不知道?”
“沈白易感期时,我总被操晕的时候,就稀里糊涂的,明明大白天在床上被操晕的,一睁眼大半夜的又被压在厨房的餐桌上干……沈白易感期……对了,沈白易感期!沈白易感期时是只有兽欲没有神智的……你好吧,我,我帮你偷偷把他抑制剂换了,让他宕机几天,那等他清醒可就咋说都行了,好几天呢他自己啥都不知道的。”
如此苦口婆心还包售后,温钰都一直半推半就的,好在付订金的时候比沈白出手都痛快,最后还期期艾艾却郑重其事地向我保证:“我……我会好好对……这个孩子的。”
不过这他想得有点远了,只要由他让沈家更乐意承认这个孩子,沈家的孩子,不用他都会得到最优渥的对待。
其实可是件棘手的事,却如此头天第二天就被我妥善解决了,周栩宁大概也难以言表我的操作之优异,那边一直输入中了好一会儿,才发过来了条:“莫星惟,这个世界指定没有比你还没有下限的人。”
那他当晚还又来找我这么没有下限的人真无套来了。
我租的这套房子,八千五都没有离学校很近。我不像周栩宁有台大众低调的辉腾车代步,也不舍得打车。还怀着孕,也不能再骑共享单车了,万一给肚子里的小金种摔了两万多订金都收了,我得对他的买家负责任。以致下午放学,还拖着一行李箱的床上用品,一路走到公寓时天都黑透了。
周栩宁早就来了也不开灯,听见我回来的动静还把手机都熄了,跟四周一样暗黑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我把灯打开,拖着年久陈旧得轮子都不顺滑地咔咔响的行李箱,吭哧吭哧地还从沙发背后过的,周栩宁都不说帮我一个小孕O接一下还是用来伺候他的行李。
所以等我还正掖床单呢,周栩宁才突然入室行凶的歹人似的,从背后突然把我压正铺的床上时,一直也没觉察到他的我正在边铺床边慨叹自己的劳碌人生,刚好骂骂咧咧地念叨到他:“一根还那么污黑的丑恶家伙,学校的厕所都够它的了,还给它租八千五的房子,我的小花被子也得拿来给它糟蹋……啊”
周栩宁阴恻恻的呼吸喷在我的后脖颈上:“说谁呢?”
13
周栩宁这阴暗的现身方式,还在我正说他坏话的时候,吓得我腿都蹬直了,周栩宁还把一条腿挤进我两腿之间卡住我的动弹,阴冷的呼吸叼住猎物的猛虎似的在我颈后戏弄地逡巡。
玩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急中生智道:“沈白。我说沈白呢……”
“是吗?我还以为你说我呢?”
“我怎么会说主人的不是,我对您只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敬仰~”
周栩宁直起身,让出空隙:“那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你对我有多泛滥。”却只手按住我的后脖颈让我还趴着。
这个姿势在我剥出我肉嘟嘟的屁股后,周栩宁便一眼就能看见两瓣肥软间的那朵艳红,正言不顾行地紧闭着,一点都没有泛滥。
周栩宁也就毫不客气地直接就硬塞了一截手指进去,粗鲁地翻搅抠挖,摩擦得我干涩的甬道生疼,还直逼问我对他的泛滥呢。
不过随口一句俏皮话,又不是自来水,开关一开就泛滥了。嘤嘤叫疼地告饶,他却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等弄软了些,更那么修长的手指整根进出地指奸。虽然小穴自保地出了点水,裹着他的手指直咕叽,但还是抵不过他一点也不怜惜的挖弄,我只好配合他骑起了他的手指,款摆腰肢让他每一下进出时的指腹都擦到我的G点。
都这么直给,我温吞的穴眼还好一阵才滋滋不绝地湿起来,那也直到周栩宁恶劣地用指甲刮了下我最嫩的那点,我绞着他的手指高潮了一次,才泛滥得随着他抽出去的手指汩汩地淌得整个股间都一片湿滑。
周栩宁也不磨叽,我还犹颤颤不已,他就又沉沉地趴下来,只扒出半硬的粗长迎着那战战股间的淫水戳湿前端,趁着穴口正张着小嘴吐水儿呢,一鼓作气就顶了进去。
谁知这一下我还没惊叫呢,周栩宁先猛抽了口气,一下子高大身体的重量都塌在了我背上,压得我都接不上气了,底下窒息地又缩了起来,湿热的内里又更紧地把他裹得瞬间就胀得直暴跳。周栩宁把呼吸埋在我脖颈里都捂不住他失控的粗喘。
他低估了这小逼无套的快感,深陷在能把人化在里的湿热肥软中,被寸寸嫩肉至极熨帖地紧密包裹的美妙,比他料想的还要爽,嵴椎一麻,人都塌了,压得它更紧缩不已。周栩宁有点恨恨地抽出来点,再啪地撞进去,连着就更长地抽出去,好更重地撞进来……我还在他的重压下窒息,伴随着他的粗喘,更激烈的啪啪声中,他贴着我的耳朵本相毕露地骂我:“骚货,叫你乱夹……”
而这个姿势也太冲撞我肚子里小金种了,我勉力侧过稍许头,倒正好抵住周栩宁的额头,在他扑面的喘息里迷蒙地求他:“呜呜……主人……嗯嗯……把我翻个面……啊啊……我好敞开腿……嗯嗯……您就好操了……”
倒是把周栩宁说动了,但正纵情的他是一刻都不舍得停啊,直个腰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都还在不时地挺动。也只掰过我一条腿,随意地往他肩头一挂,就又更大开大合地猛干了起来。可我一条腿还垂在床下,这个姿势把我的腿敞得开得也太挑战我身体的柔韧程度了,忙摸着肚子上被一块块顶出的茎头形状,搜刮骚话让周栩宁快点交待:“啊啊……不行了……肚子会被操破的……呜呜……主人……啊……撞到宫口了……主人顶进去吧……里面还要舒服呢……还已经有孕了……主人射里面也可以……”
周栩宁也在艰难抵抗一个Alpha被Omega邀请肏进他生殖腔的极致诱惑,仅仅撞到肉嘟嘟的入口,被那点小口嘬到的快感,他都能肯定自恃如他也必然插进去就得都交待里。
所以周栩宁“啵”地整根抽了出去冷静了下,再干进来却更凶悍了,只一片啪啪地狠进快出,打桩机似的一气几百下,最后刻意退到我G点射的。沈白从来没有这么浅过,所以我还从未试过,一股股顶级Alpha的浓精在我敏感G点上的一波波冲刷,我也死死咬住G点上大胀的龟头又更汹涌地痉挛了一波。
这篇逢肉必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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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栩宁这阴暗的现身方式,还在我正说他坏话的时候,吓得我腿都蹬直了,周栩宁还把一条腿挤进我两腿之间卡住我的动弹,阴冷的呼吸叼住猎物的猛虎似的在我颈后戏弄地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