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隐藏在深处的穴口,这会儿因为屁股被用力向两边掰开,不光暴露在空气当中,还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一条缝隙,仿佛是在外力作用下强制开启的蚌壳,里面湿滑的软肉瑟缩着,显得十分鲜嫩多汁。

这画面让黑川介邪火上涌,鸡巴硬得都有些发痛,恨不得立刻捅进这水逼里大肆挞伐,把它肏得透出糜烂至极的艳红色来。

之前只是单纯的欺负对方,他可没想到,这手办大小的青年会骚成这样,又藏着朵特别会流水的肉逼,简直能把常年出去卖的MB都比得自愧不如。

再看看两个人的体型差,男人深吸一口气,一边用指尖随意的玩弄着对方的屁股,一边琢磨办法。

虽然是不走心的随便乱磨,可对于初经情事的烛台切来说,也已经足够刺激。他努力捏着自己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饱满的臀肉中,在“咕啾咕啾”的水声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满足的呻吟:“呜、呜咕……骚逼被磨得出水了,啊、唔主殿的手指,好会弄……”

被淫水浸透的肉穴越发打开,像一张小嘴似的、不住的亲吻着男人的指尖,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它已经彻底忘记自己原本的用途,犹如女人的性器官一样,内壁互相挤压,连绵不断的产出爱液,颤抖着表露欢愉之情。

而身前被忽略许久的性器,除了硬邦邦的准备在高潮时喷射外,也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作用,正随着他沉迷于磨穴的身体不住的摇晃着。

“骚逼好、好麻呜、呜啊要被磨到高潮了,要出来……呜、要来了、要来……!”

他的声音骤然拔高,含着抑制不住的哭音,明明舒服得浑身都如筛糠般抖动,却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大狗似的,边跪趴着喷射,边从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

不仅仅是从性器里爆发出滚烫的浓精,他的肉道里彻底泛滥成灾,如同失禁一般,在高潮的瞬间飞溅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打在男人的指尖上,又顺着大腿根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淌,很快就在身下积聚成一滩小河。

头一次以人身现世,就体验到这种直击灵魂的冲撞,付丧神根本回不过神来,只剩下喘气的份儿,几乎要一头软倒进自己制造的狼藉中。

可看着他舒舒服服的到达顶峰,自己这边鸡巴梆硬,黑川介更是火大,干脆不顾他还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又再次用指尖抵住淫水淋漓的屁股,恶意的摩擦起来。

“……咕、呜?”

此时格外敏感的穴口根本受不得刺激,烛台切晕晕乎乎的回神,侧过脸,眼神湿漉漉的、显得十分无助,“主、主殿,还不行……才刚刚、呜、刚去过,会受不了……求您、求您放过我吧,停、停下啊、呜呜、呼、骚逼会坏的,会被玩坏的……”

他的双手早已垂落身侧,此时正努力撑住身子,在求生欲的作祟下努力向前爬,想逃出重新升起的快感地狱。可对方只是用左手两指捏住他的腰,就轻轻松松止住了挣扎,还顺势将他的屁股向上一抬,好将被肆意玩弄的地方更好的暴露出来。

湿润的肉穴已经变成了桃粉色,在指尖的不停拨弄下,再一次开始“咕啾咕啾”的产出淫水。与他本人的意志相反,穴口在强有力的摩擦中,变得更加温驯柔软,正努力张开、好将男人的指尖包裹住一部分。

肉道里远比穴口更加娇嫩敏感,就算仅仅被碰到了一点,他也忍不住瞪大眼,冒出湿润的泪水和声音来:“不行、不……这样会喷出来,刺激太过……会喷、会喷……!”

说着话的同时,随着男人的动作,每揉一下,他便呜咽着从屁股里喷出一股淫水,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边在灭顶的快感中潮喷,整个人混乱得一塌糊涂。

“呜、喷出来了……停、停一下,不能再磨、嗯咕、又、又喷了、喷了!已经坏了,骚逼被玩烂……啊、啊、求您、停咕呜呜呜呜呜呜!”

他眼睛向上翻起,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红润的软舌无意识的吐出半截来。在数次不停歇的高潮中,神志已经脱离身体,只留下本能还在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作出回应。

可越看他这样,黑川介越是兴奋,就像是准备挤出所有汁液一样,手指依旧在红热的穴口上磨蹭,甚至还尝试着想将它插入高热的肉穴之中。

“坏了、没办法再、再高潮了……”付丧神软成一滩春水,似乎察觉到了对方的企图,惊恐的缩起饱受摧残的屁股,不知第多少次求饶着:“那个不行,进不来……主殿,太、太大了,会撑裂的……”

男人俯视着他,漂亮的黑眸中闪着危险的光,声音却温和又无奈:“我很想进去呢,烛台切的身体一看就很舒服,哪怕是用手指肏进去感受一下也好啊。”

“呜、真的太大了……”

感觉手指还在穴口上戳弄,烛台切很怕它下一秒就硬生生塞进来,把身体直接撑爆,便只能头脑发昏的胡乱发誓:“如果能以正常身形服侍主殿,您想怎、怎么玩都可以……无论手指还是其他的东西,都会好好、呜、好好含住,肏进来也行……”

想靠这种虚妄的东西来糊弄别人吗?还真是天真呢。

黑川介本是想那样评价,可出乎意料的是,随着那样的发言,原本手办大小的青年居然在一点点变大,不到十秒的时间内,就以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与他大眼瞪小眼。

于是,他就把那句话吞回去,抬手撩起对方汗湿的额发,微笑着换成另一句:“嗯,你刚才说得什么来着?”

04.烛台切的开苞礼(下)(主A刀O的模式、肏成水帘洞、哭着求不要内射结果被灌大肚子、塞着内裤检讨)

付丧神彻底懵在原地。恢复原本的身形后,他的双膝压在床沿,满是淫水的屁股紧挨着男人的腿,滑溜溜的触感几乎让他有些跪不住。

此时他才意识到,其实主殿比自己要矮一些,现在的姿势让他可以从高处俯视着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孔。可这并没有带来优势,反而令他不安的缩起肩,觉得有些欲哭无泪。

这种情况和被手指插爆比,不知道哪个更容易活下去……

这么走神几秒,就引得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像是逗弄大狗一样,毫不客气的摇晃了两下,然后用不满的语气提醒道:“别傻愣着,我的耐心可没剩多少了呢。”

鸡巴硬了那么久,现在水嫩嫩的肉逼就贴在腿上,要不是看在烛台切挺有趣的份儿上,他早就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了。

高大的青年瑟缩了一下,视线下意识落在黑川介硕大的鸡巴上,喉结紧张的滚动着,涨红脸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之前说,说……要伺候主殿……”

“说清楚了,怎么伺候,要到什么程度。”男人瞟了一眼屋外的阳光,恶劣的勾起唇,声音轻飘飘的吓唬他,“再不好好说,就做到明天的这个时候算了,反正我的体力没有问题。”

“……!我、我、我要用屁股……不,用骚逼伺候主殿的鸡、鸡巴,直到您射进来,射、射得满满的为止……”烛台切立刻慌起来,声音湿漉漉的说着能想到的最羞耻的台词,同时靠双腿撑起身子,用屁股去蹭硬挺着的肉棍,努力讨好对方。

“已经准备好了,主殿,请随、随意使用我……”

他明明很高大,但在黑川介的眼神下,弱得像是只刚破壳而出的鹌鹑,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而他这番卖力的表现,只换来男人慢悠悠的嗤笑声,“之后还是多看看片子吧,身体这么骚,嘴却笨得很呢。”

烛台切被批评得不知所措,也想不出如何补救,金眸里满是茫然懵懂之色,看起来十分温驯可爱。

黑川介便不再为难他,挺着热气腾腾的鸡巴蹭了蹭春水横流的穴口,找准位置,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

“……!!!”

被真正肏开的一瞬,付丧神甚至无法发出声音,柔韧的腰部向后仰去,好似骤然被人拉紧的弓,几乎要将自己整个儿崩断。他的胸肌高高耸起,隔了好几秒,才顶着硬挺的奶尖缓缓开始起伏,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呼、呼啊进得太深呜、太深了……”

因为肉道里实在太过顺滑,男人的鸡巴毫不费力的冲进深处,把原本该有的疼痛感,在瞬间磨成了火热的快感。他感觉屁股麻得要命,刚刚才数次高潮过的肉道又可耻的泛起淫水,如果不是被暂时堵住,准保会淅淅沥沥的漏出来。

“为什么会……呜、被肏进来会这么舒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在种种冲击下,便像智商退化了一样,毫无自觉性的哽咽着,“屁股里要化了,被主殿的大、大鸡巴插得都是水……这样还算是、是男人吗,太丢脸了……”

对于他来说,是世界观受到颠覆后的混乱发言,可在对方耳中,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在说什么傻话呢。”

黑川介扶住他的腰,用满载情欲的黑眸望过去,犹如催眠一般轻柔的低语着:“烛台切是我专用的骚肉洞哦,只要考虑怎么夹好鸡巴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根本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