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奶子变得那么大,又产出那么多乳汁,你真的不知道这是在意味着什么吗?”故意使坏的黑川介继续给他的精神施压,以低沉喑哑的声音诱导道:“你的身体里藏着子宫呢,一期,刚刚我肏开它的时候你可是舒服到潮喷了哦。”

BATE的身体的确能怀孕,但绝非易事,更别提是受精之后立马大肚子产子,现在这些话里有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听起来反而很容易误导别人。为了刺激付丧神的羞耻心,他还特意说的子宫,放弃了生殖腔这种比较学术性的词汇。

果不其然,在得知真相后,一期一振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布满薄汗的浅蜜色身体蜷缩着,恨不得钻进桌下把自己给藏起来。但身后的男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双手握住他的腿弯处,猛地向上抱起,一边向卫生间走去,一边在重力的作用下不紧不慢的肏着无力闭合的肉穴。

“你看,就算被肏过,你的小逼还是紧得要命,根本就没办法顺利把蛋生出来,所以我得继续给你通通路才行。”

带有笑意的声音在耳廓旁轻柔地撩拨着,他被按在浴室的全身镜上,额头紧贴着冰冷的玻璃,视线正好能看到自己张着大腿用肉穴容大鸡巴的骚模样。里面的巨物一出一进间咕叽咕叽的挤出不少淫水落在地上,身前才刚失禁过的性器半硬着摇摇晃晃、时不时甩出透明的前液,看上去就像是被肏得一直在漏尿似的,又羞耻又淫荡。

“不能、啊呜……主殿,不能再肏了……”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姿势,一开口呻吟便如同用舌头舔吻着镜面,弄出一小片哈气和湿漉漉的水痕,让他倍感窘迫。可肚子里的蛋被反复顶撞,又令他不得不挣扎着求饶:“会、会把蛋肏破的,没等生出来,就呜、啊、太快了、求……求您、不要呜……”

初次现世的太刀付丧神对自家主殿所说的一切都坚信不疑,哪怕男人生子有悖常理,他也接受了自己肚子里真的孕有子嗣,并且在被肏穴的时候还想着怎么保护它们。

黑川介早猜到他会有这种反应,所以非但没停下动作,反而猛烈的奸着小小的生殖腔,把它肏得汁水淋漓、即将迎来下一个潮喷时,才咬着怀中人烧红的耳朵吓唬道:“你的淫水把蛋都冲出子宫了,还没养好就要生出来?而且骚奶子挤出那么乳汁,孩子出生后吃什么?你这个光顾着自己爽的小骚货。”

“呜、是、是我太骚了……主殿,求您把蛋肏回、嗯呜、子宫里吧,还有骚奶头也、也堵住,不能让呜、嗯、让它再随便高潮了……”一期一振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恶劣的欺负,还满心愧疚的钻入了身后的大尾巴狼的圈套里。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男人心情愉快地翘起唇角,再次操纵起藤蔓插入他的两颗乳头,将喷奶的孔道肏得噗噗作响,又堵着它不让喷发,才复原没多久的胸肌很快就涨的比之前更大,在镜子上压得向两边溢开饱满的半圆,看上去肉欲十足。

浑身潮红的付丧神这会儿像是一个专门用来发泄性欲的玩偶一样,上半身无力的趴在镜子上,两条腿则挂在身后人有力的臂弯里,在半空中被肏得摇晃呻吟,连脚趾头都爽得紧紧蜷缩,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昏厥过去。可他的体质比普通人要好上太多,就算身上的三个淫穴都在不停歇地接受抽插,过多的快感咕嘟咕嘟的侵蚀着大脑,让他感觉眼前阵阵发白,却无论如何都不会失去意识,只能体会着突破高潮极限的、濒死一般的强烈刺激。

“蛋、蛋会破的……主殿不要、不要太用力,它们还没回到、啊、哈啊、子宫里……”他一只手捂在腰腹间,隔着肚皮感受着两枚蛋状物微微凸起的弧度和鸡巴抽插的轨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哽咽着,“明明不能用子宫、啊、高潮的,已经在尽力忍耐了,可还是、呜咕、啊、被主殿肏的要喷、嗯呜、喷了呜呜啊!”

就像是怕自己把蛋一起喷出去似的,他反手抱住男人精悍有型的腰线,屁股死死的坐在鸡巴上,这才敢拱起腰、保持着被把尿一样的姿势颤抖着潮吹了。

肉道开始拼命挤压着里面的肉棒,生殖腔里又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如果不是之前射过一次,饶是定力如黑川介这样强大的人,都有可能就被生生夹得射出浓精来。他爽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骚货,也不管紧致的肠壁如何挽留自己,硬是拔出大半又用力肏开肉道,像是重新给怀中人破处一样凶猛,次次都要研磨过前列腺再顶入最敏感的生殖腔,把两颗泡在淫水里越发涨大的蛋几乎要彻底撞入肚子里。

一期一振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软得仿佛被抽掉了骨头,只能被男人掐着腰迎合,把股间的肉穴插得活像是专门定做的鸡巴套子,噗嗤噗嗤的吞吐着粗壮的硬物,不时还被带出一圈肉嘟嘟淌着淫水的肠壁,在短时间内就让人彻底肏了个烂熟通透。

他早已失去时间概念,视线模糊不清的晃动着,脑子里根本没法再思考除了快感外的任何事情就连一直想要保护的蛋也完全抛之脑后。

太舒服了、太可怕了、会死的……!

他如同溺水之人一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呼吸,直到肉道里被肏干得麻木充血,里面的鸡巴再次喷射出滚烫的白浆,才终于感觉自己浮出了水面,急促的喘出几声哭音。

“已经变得、呜嗯……乱七八糟了……”

“我很喜欢哦,这样的一期。”罪魁祸首温柔的摸了摸他泛红的眼角,及时送上亲吻,安抚着惨兮兮的付丧神。

等爽完之后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把皇室御物肏得有多惨,只能把脑子里转着的各种玩法先压回去,留着以后有机会再尝试。

不过出于恶趣味,他操控着藤蔓把两颗精液蛋推进生殖腔里,还故意不解开堵住奶头的束缚,让可怜的一期一振继续保持假孕的状态,等多欺负几次之后再告诉他真相。

毕竟现在这样真的很可爱呢。

25.夜袭(半夜涨奶偷偷自慰、主动骑到男人身上喂奶、被吸得高潮不止变成奶瓶)

激烈的情事过后,浑身沾满各种淫液的付丧神被抱进浴缸里,进行了一番温柔细致的事后清洗。不过在胸口还保持着涨奶、生殖腔里揣着两颗蛋的情况下,这种若有若无的撩拨反倒变成了折磨人的利器,他险些失去理智哭着求男人解开乳孔的束缚、用力挤出里面胀满的奶液,可每当想起肚子里的状况,就只能强压下自己的渴望,故作镇定的任由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最后又软趴趴的让人给扶了出去。

之前脱下的衣服还板板正正的放在沙发上,他婉言谢绝了自家主殿的帮忙,抖着手和脚一点点的重新穿好,再次恢复成端庄守礼的皇室御物形象。只是他的乳头被开发的过于敏感,股间的肉穴又红肿异常,导致他每走一步都要紧咬牙关,才能止住喉咙里溢出奇怪的声音。

黑川介假装没发现他的异常,还特意返回教室里看了看学生们的完成进度。除了之前被打包扔走的几个倒霉蛋外,其余人都按照记忆进行了后半场的绘图,这会儿看见他们的身影,正好能够一边比对细节的完成度,一边向老师请教技巧,所以瞬间就把两个人给围在了中间不肯放行。

一期一振尽量不着痕迹的护住自己的胸,以免被谁碰到后再失了态。但他万万没想到,慧眼如炬的美术生们很快发现了什么,集体低下头开始修改画作,还不时交头接耳的嘀咕着

“是我的记忆出现偏差了吗?他的胸肌好像比之前要大……?”

“奇怪,总不能是大家都搞错了吧……”

“……”

耳力惊人的付丧神差点没绷住自己的表情,强忍着夺路而逃的冲动,继续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着。如果他屁股后面长了狗尾巴的话,恐怕早就灰溜溜的夹在两腿之间,惶惶地表达着自己的不安了。

好、好想快点走……

他以为把情绪隐藏的很好,却不知道旁边的男人一直在坏心眼的看热闹,等欣赏够了他的窘态,才施施然的宣布下课,在学生们八卦的视线中带着他一起离去。

回家的路程不算长,加上堵车的时间,全程也就不到十五分钟。他一路上都忍不住忧心忡忡,不知该怎么在素未谋面的同伴面前隐藏住身体状况,但一进屋,看见正在扶着腰做饭的烛台切和强行挺直身体打扫卫生的膝丸后,就感觉安心感油然而生。

原来大家都一样经历了相同的状况……虽然有点尴尬,不过谁也不用藏着掖着,倒还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幸福……吧。

一期一振努力适应状况的同时,黑川介也没闲着,脱了鞋就往开放式的厨房走去,从后面帮烛台切揉了揉腰,有些无可奈何的责备道:“不是让你们在床上好好休息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听话,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高大的付丧神把那句“我们确实是铁打的啊”吞回肚子里,干笑了两声,从咕嘟嘟冒泡的汤锅里盛出一勺来,放在嘴边吹凉,才小心翼翼的送过去讨好自家主殿。

“我们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您的饮食起居,总不能因为……因为寝当番就偷懒吧。”

“乖成这样,不会是在暗示让我以后少折腾你吧?”男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勺子,顺势压低烛台切的脖子,送上了一个缠绵又危险的亲吻。

心虚的家政刀汗毛直立,只能在心里给自己鞠把辛酸泪。

主殿太敏锐了真的很吓刃啊!现在还是祈祷长谷部的内番分配计划能通过和施行吧……

“对了,怎么没看见长谷部?”

黑川介放过了忙着煮饭的烛台切,随手脱下外套丢在沙发上,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

按照他的了解,那振主控刀虽然忠于命令,但在同伴们面前也十分争强好胜,不太可能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不动才对。

“他把车上能拆下来的垫子都拿到卫生间去清洗了,这会儿还没有忙完。”正跪着擦地的膝丸闷声闷气的回答,根本不敢抬头,生怕暴露脸上的热度。

啊啊啊真是够了,现在无论是看见地毯还是说起垫子,总能勾起寝当番的回忆,总觉得以后不能直视的东西只会越变越多……不行不行!他不能辱没源氏宝刀之名,得尽快振作起来才行!

下定决心之后,他悄悄的抬眼瞄了一下不远处的男人,结果发现对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立刻就怂的仅能靠拼命擦地来转移注意力。

黑川介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可怕,要不然这屋子里除了长谷部之外,剩下的付丧神为什么都有点战战兢兢的感觉?唔,也许唤醒盒中最欢脱的家伙来改善一下气氛是个好主意,不过还是等明天清晨比较好,不然今晚上他十有八九会遭到恶作剧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