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这振烛台切什么情况,平常总表现出恨不得藏在角落里的模样,关键时候却冲得比谁都快……难道是为了制造反差感,故意引起主殿的兴趣吗?!可恶,手段太高明了吧!
打刀忍不住咬牙切齿,气哄哄的坐在车后排,用愤怒的视线盯着同伴的后脑勺。
男人上车后,正好看见这一幕,便把膝丸揣进放着遥控器的口袋里,指挥道:“上面的键子可以操控频率,一会儿你负责来按,间隔时间随心情就行。”
小小的付丧神这才抬起头,傻乎乎的眨巴着眼睛,不明白另外两个人又犯了什么错。
像是看懂了他的疑惑,又或者是为了明确自己的指令,黑川介状似语重心长的教育着:“要学会和睦相处,不可以敌视和抗拒同伴,明白了吗?”
虽然明面上是在说烛台切和长谷部,但膝丸明白,这也是在敲打自己,外加给了“报仇”的机会,让他不再为早上的事情别扭。
偷瞄了两眼表情僵(绝)硬(望)的同伴,他真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便心情复杂的闷闷点头,用力按了一下开关键。
“嗡”
在密闭的空间内,跳蛋震动的声音好似被放大了数倍,由于频率不高再加上早有准备,后排的长谷部咬住嘴唇,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夹紧腿,只是呼吸急促了几分,并没有失态。
而烛台切的状况显然要严重许多,这会儿软在位置上,一只手把皮革椅垫按出数道深深的压痕,另一只手则下意识捂住嘴,生怕泄露出奇怪的声音。
由于刚才走得太快,再加上坐下的动作太急,他屁股里的东西又向上滑了一段距离,已经非常靠近生殖腔的入口。现在跳蛋一跳一跳的冲击着,虽然比不上被男人肏干的刺激,却是一股绵长到手脚发软的快意,让他被吊在高潮的边缘反复徘徊。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的话,声音……会忍不住……
高大的付丧神已经顾不上形象问题,身体蜷缩起来,恨不得贴在车窗上。好在这辆车是单向玻璃,不然外面看到他双眸湿润、不住张开嘴喘息的情色模样,没准会认为这是某个GV影片的拍摄现场。
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从他拱起的脊背向下滑,落在开始渗出水痕来的股间,在他瑟缩得更厉害时,撑着下巴感慨道:“湿得好厉害啊,这样一会儿根本没办法走出去呢。”
“那我、唔……我呆在这里可以吗……”烛台切对此求之不得,就算一开口便是难耐的呻吟,也硬是断断续续的挤出了自己的心声。
闻言,黑川介并没有回答,而是抬手打开激昂的摇滚乐,嗖地一下开着轿车飞驰而出。明明是与上次完全不同的车型,却硬是被他开出了跑车的风格,一路疾驰,等上了稍显拥挤的大道才慢下来。
车上三个老古董还不太适应这种代步方式,被一开始的加速力压得紧紧贴在座位上,头发吓得炸成篷状,像极了受惊的宠物犬,就差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了。
本来长谷部是最能强装镇定的一个,偏偏让屁股里的跳蛋搅得头脑发昏,直接扒在黑川介的车座后面,一只手还在腰间胡乱摸索,下意识的想找到自己的本体,“放放放心吧主殿,无论出现什么样的状况,我、我都会保护好您!”
男人从倒视镜里看到他傻乎乎的样子,强忍半天才没笑出声,心里还琢磨着,幸亏让他们把本体都留在家里,不然估计刚上街,就得被带回警署问话。
好在今天不是周末,又没到中午的高峰期,马路上的车辆并不拥挤,十几分钟后就到达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库,付丧神们总算能松下一口气来。
黑川介停好车,先是伸手推了一把烛台切的腰,让他侧过身、好把颤抖的屁股暴露出来。这会儿浅灰色的运动裤已经被彻底打湿,因为坐着的缘故,积压出一圈像是心形一样的水痕,紧绷着的臀丘圆润饱满,中间的位置微微陷了进去,正随着嗡嗡的震动声而不时向里紧缩着。
“真骚,又没穿内裤?”
他用一根手指顺着臀缝的弧线向下滑,隔着层湿透的布料揉弄着里面的肉穴,把吊在高潮边缘的付丧神撩拨得拱起腰,喉间发出隐忍的粗喘声。
“是、唔、是尺寸不合适,所以才……啊、哈啊、主殿别再摸了……”
“因为烛台切的骚屁股真的很大啊,就像是女人一样呢。”男人听话的抽出手,改为拍打,把手下的屁股玩得像软弹的布丁一样抖动,“等会儿干脆给你买女款好了,肯定会很合适。”
“不、不要女款……主殿不、不能再打,里面……啊、不行……”烛台切死死攥住安全带,身体不住的往座位里缩。那颗高频震动的跳蛋随着臀部上传来的击打,一直在缓缓向里移动,终于蹭到了紧闭的宫口。这一瞬间,积攒已久的快感升至高点,成倍的爆发开来,让他根本无法再忍耐,只能狼狈的扒着车玻璃,像是要逃跑一样呜咽着:“要出、啊、又要用屁股高潮呜……明明不该、呜啊、喷了、喷出来了呜呜呜呜!”
包裹着跳蛋的肉道痉挛着喷出淫水,顺着他的腿根蜿蜒而下,在裤子腿上晕染出数道长长的水痕,看上去就如同失禁了一般。
始作俑者似乎也没预料到,他居然会被打着屁股就潮喷,便捏了一把丰腴骚浪的臀肉,揶揄道:“早泄可不行啊,你看看长谷部,同样的状况下要比你要强得多呢。”
烛台切自知丢脸,鸵鸟似的垂着脑袋不敢说话。本来还在活春宫的影响下有些晃神的长谷部,这会儿立马挺起胸膛,满面春风,活似刚得了一块骨头的大狗。
主殿果然能看出来,他比这些家伙要强得多!
感觉都快能听到尾巴啪嗒啪嗒扫着车座的声音,黑川介秉持着公正的原则,又抬手捏了捏长谷部的胸口。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两颗奶尖早已硬挺起来,这会儿正把紧身运动服顶出小小的弧度来,轻而易举的就让人给揉了个正着。
灰发打刀忍不住一哆嗦,不过并没有躲,而是坚持着坐直身体,仿佛在完成什么光荣的使命一样,任由对方肆意狎玩着自己的胸部。隔着一层衣服,摩擦的感觉增大了许多,尤其是指尖刻意扣弄乳头上的小缝,他便忍不住塌了腰,鼻间发出软弱的哼哼声。
“真是个好榜样呢。”男人故意夸奖着,然后随手拉开他运动服的拉链,露出紧致有型的胸肌和两个红通通的奶尖,指挥道:“自己玩奶子,腿抬起来打开,给我们看一眼屁股湿没湿。”
虽然这动作有些羞耻,可一想到是主命,再加上表现好就能取得上风,他就没有丝毫犹豫,身子向下滑了一点,用腰部支撑着下半身,把长腿向两侧打开,同时用手掌拢住胸口,青涩的捉着自己的奶尖捏来捏去。
他体内的跳蛋没怎么移动位置,刺激的是前列腺,所以肉道里漫出的一点水迹只是沾湿了内裤,并没有渗透到外面来。不过他的性器已经勃起,把前面顶出明显的轮廓,也是没办法走到外面去的状态。
“表现的很好哦,就是这边必须软下去才行。”黑川介把他的裤子向下拉扯着,露出肉桃似的龟头,用指尖慢条斯理的抹开上面冒出的前液,“不然,这样出去会被当成变态呢。”
“我、我会努力的……”
长谷部被玩得直哆嗦,就感觉龟头被摸得又痒又麻,刺激太大,有种想尿尿的感觉,根本软不下去。他只能靠用力捏奶尖的刺痛感来转移注意力,不一会儿就把它们玩得肿胀不堪,像是破皮了似的火烧火燎的疼痛着。可哪怕是这样,被不停摩擦的性器也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的硬挺到发疼的程度。
他的眼尾发红,向来凌厉严肃的眸子透出两分脆弱来,软软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就像是在求饶一样,鼻腔里还无意识的发出奶狗似的哼哼声。
“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能惹人欺负啊。”黑川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劣性,垂眼看着口袋里偷偷观察状况的膝丸,用空闲的左手点了点他的脑袋,提醒道:“别看了,这个时候可要帮帮同伴才对哦。”
小小的付丧神懵了两秒,这才想起之前被派发的任务,赶忙推着怀里的遥控器把频率调到最高档。
应该是……这么帮?
这一刻,狭小的空间内爆发出情欲的热浪,嗡嗡声不绝于耳,长谷部再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手用力的抓握着胸肌,向上拱起腰来,发出湿漉漉的呻吟声,“不行,这样我、我也会……明明要做得更好,可是刺激太、呜、啊……”
“不把裤子弄湿就算你做得好。”男人大发慈悲似的提点着,手指还继续摩擦着他的龟头,把原本不经人事的粉嫩玩得越发红润,前液流了一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之声。
前后同时受到攻击,灰发打刀头脑发昏,一只手伸到屁股下面费力的拽着裤子,让含着跳蛋的肉穴暴露出来,这才敢放松最后一丝防线,“要、舒服过头了……哈啊、啊被主殿玩得要、咕呜……要出来了,前面和后面都……啊、呜嗯嗯嗯!”
他潮红的身体蓦然一僵,自勃起的性器喷发出白浊的精液,一股股的落在衣衫间敞露的腹肌上,同时忍耐多时的肉道也跟着吐出几股淫水,打湿了屁股下面的皮革座椅。
黑川介俯视着他一身的狼藉,发现确实没有弄脏衣裤,只是这三点全露、瘫着喘息的模样,勾得他下腹一阵火热,眸色便不自觉幽暗起来。
17.一主三刀的淫♂乱日常(三)(主命、女式内裤、大庭广众下的玩弄)
虽然很想把长谷部压在车里狠肏一顿,不过考虑到接下来的行程安排,黑川介还是控制着欲火,抬手拿过一包纸巾丢到他手边,“把你弄出来的东西擦干净,然后跟我走。”
灰发打刀茫然的转动眼珠,动作迟缓的放开了抓握着胸肌的手指,乳头被他自己捏得红润肿大,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是枝头结出的饱满果实,稍微一碰便会溢出甜美的汁水来。这会儿麻痒的感觉才慢慢回笼,他“嘶”地吸了口气,先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腰腹间的白浊粘液,然后赶忙合上衣衫,想盖住刚才放纵的证据,结果却让布料磨得又“嘶嘶”地猛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