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脑袋和身体在情欲中化作春水,除了不停被玩弄的地方,他根本感觉不到自身的存在,仿佛飘在云端,可又很快跌落地狱,清晰的感知着无法解脱的欲望狂潮。

“已经不能再、啊呜呜、呜咕!放过我……求您放过、呜、屁股里又要喷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不知是第几次潮吹,膝丸揪住身下湿漉漉的地毯,腰身整个儿腾空,只靠肩膀和男人不停进出的鸡巴作为支撑点,在强烈的快感中体验着濒临死亡的恐惧。

他的肉道此刻就像是水做的,但又能一层层缠住男人的鸡巴不放,像是在拉扯着救命稻草,用尽全力的挤压锁紧。黑川介感觉自己几乎不需要动作,就要被身下肉洞吸出精液,不由粗喘着守住精关,一边加快马眼棒的抽插,一边近乎凶狠的用鸡巴捣着宫口,同时嘴里逼问着:“你说你是不是骚货,是爱吃精液的小母狗,天天都想让我用大鸡巴肏烂你的骚逼?”

“呜、我是……是骚货,是小、呜啊小母狗,想让主殿天天肏烂我的骚逼……”本能的重复着那些话,被欺负惨了的付丧神浑身潮红,眼睛已经彻底失焦,只能在马眼棒抽出的一瞬崩溃的哭喊着:“射了射了啊呜呜呜、呜咕骚逼也要一起高潮了呀啊啊啊、呜啊!”

少了阻碍的性器终于飞射出一道接一道的精液,因为劲头太猛,直接喷在了他自己的下巴和脸上,居然生生来了个自我颜射。

肉道里的鸡巴死死抵住生殖腔,把浓稠的白精注入其中,强劲的力道打得他发不出声音来,最后身体一软,整个人干脆的昏迷了过去。

黑川介调整着呼吸,等发现身下人的状况后,忍不住自我反思了片刻:“好像……有点玩过了?”

也有可能是膝丸太弱?之前烛台切和长谷部明明被肏了那么久都还好好的……嗯,没晕就是好好的。

他今天干了两波,所以就大度的放过了膝丸,没继续再把人活活肏醒,而是抱去了浴室,简单冲洗一番,又拐上床当成了抱枕。

付丧神的身体在情事之后都很软,温度比人类要高一些,搂在怀里就像个小暖炉,十分的撩拨困意。他把下巴压在对方的肩窝,一条腿插进毫无反抗之力的长腿间,大腿抵住弹软的屁股,就这样舒舒服服的进入了睡眠当中。

一夜无梦。

这一晚托昏迷的福,膝丸倒是得到很好的休息,本就比人类强健许多的身体快速自我调节,等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除了宿醉之后的头疼外,股间只是隐隐胀痛,像是一直含着什么粗大的东西,有点闭不拢的感觉。

很快的,他又意识到自己被人给抱在怀中,颈间拂过酥麻的热意,后背贴着对方光滑的皮肤,而屁股上似乎顶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身体先一步感受到恐惧,他嗖的一下坐起身,又扶住没力气的腰,瞪大眼看着床上的男人。

就算以付丧神的标准来看,那都是个十足俊美的皮囊,暴露出来的身体结实漂亮,在阳光下像是小憩中的豹子,危险又迷人。

不过一看到对方胯下勃起的那根,他就没由来的一哆嗦,屁股往另一个方向躲,恨不得缩到床角去。

头好痛,昨天到底……完整的记忆仅停留在醉酒之前,剩下的都是零散的片段。

他愣神了好一会儿,脸色越来越红,身体却食髓知味的开始发烫,有种让他不敢去正视的躁动,最后只好抬腿下地,准备找冷水洗脸冷静冷静。

“怎么,看了那么久还是怂了?”

不知何时醒来的男人用手掌撑住脸,斜着眼睛打量着他,而后勾唇一笑,慢悠悠地嗤笑道:“亏我还以为你会主动骑上来呢,真胆小。”

“别小看我!”恼羞成怒的叫了一声,膝丸瞪圆了一双金瞳,像是只炸毛的猫。不过等视线扫过对方胯下的性器时,还是扭过脸,支支吾吾的强辩着:“因为你是主殿,所以我才会、才会让着你……绝对不是怕了或者胆小!”

说完这话,他就跟屁股下面有钉子似的,瞬间弹起来往外冲,把房门摔得“哐”一声震天响。可没过两秒,他又嗖地一下冲回来,不管不顾的上床猫进被子里,隔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你怎、怎么不说还有其他人在!我、我都没穿衣服……”

“你跑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说。”黑川介语气无辜,抱住那一大团被子拍了拍,聊表安慰。

被子团又变得小了一圈,像是里面的人用双臂抱紧膝盖,鸵鸟一样逃避现实,还闷声闷气的嘀咕着:“我才不会哭,不会哭的!呜……屁股好痛啊,只有我一个这么惨吗……”

虽然只出去了一瞬,但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烛台切正在厨当番,长谷部围着茶几打扫卫生,两个人都好好的、半点没有腰酸背痛的样子。这样一对比,他不禁更是悲从中来。

难道这就是喝酒的代价吗?人类好像管这个叫酒后乱性……?总之,他再也不要喝酒了!

黑川介大概能猜出他的心理活动,强忍了半天笑意,才装作正经人继续安慰他,“你们好像管这个叫寝当番?大家都是轮流当值的,在你被召唤之前,他们也都好好的完成了呢。”

“……真、真的吗?”被子掀开一个角,露出了膝丸的红眼圈。

男人伸手摸了一把他柔软的发丝,顺便把上面的被子掀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是真的,不过你的耐力没他们好,要努力锻炼才行啊。”

前一句还在温情脉脉,后面就忍不住暴露本性,开始欺负起爱哭的付丧神。黑川介把他按倒,像是拨开粽子叶一样,扒开包裹着的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吧,要好好坚持住啊膝丸。”

“换、换个时间吧,主殿,这样不不不太好……”膝丸紧张的结巴,小幅度挪动着身子,可还是被对方打开双腿,摸了两把屁股就直接肏进肉穴里,顶出两声呻吟来。不过一想到外面还有人,他只能咬住手背,把声音堵在喉间,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

“小骚货,明明刚才就湿了,还装。你听听这水声,可是越来越响了啊。”

“呜……”

膝丸进来的时候太着急,房门并没有关紧,所以屋内的交合声很快就传到了外面两人的耳中,听得他们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烛台切现在只想夹着屁股做刃。虽然这么想不太厚道,但他还是觉得同伴多一点比较好,最好能让主殿忽略自己,放他当一个安分守己的家政刀。

他回头看了眼握着拖把半天没动地方的长谷部,从对方凝重的神情中,窥到一丝丝羡慕的气息。

主厨刀真可怕啊!那个表情简直就在说“为什么不是我,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吗?要继续努力才行!”……这刃已经忘记昨天屁股开花的感觉了吗?!

15.一主三刀的淫♂乱日常(一)(晨间运动、洗穴、带跳蛋出门)

烛台切本来在做速食早餐,不过一看黑川介开始晨间运动,就果断改成了熬粥。

按照他的经验,这事最快也得一小时以上……所以用文火慢慢熬至米粒微融后,再放在砂锅里闷着,等主殿出来时就可以吃到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

向昨天观摩了做饭过程的长谷部请教了一下炉具用法,他努力不去在意越发淫靡的背景音,全心全意的看着锅子,就跟里面即将长出朵百年难得一见的花似的。

可就算他不去想那些事,被好好开发过的身体也泛着微微的情热,尤其是隐藏在深处的肉穴,随着屋内极富节奏的肏干声越发濡湿,将紧贴着的外裤都荫出了一小块水迹。

他之前那套出阵服被撕得完全不能穿,唯一的内裤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主殿虽然借了套运动装给他穿,却因为没有大小合适的内裤,所以一直都是让他挂了空档,而且由于体型差距,衣裤紧紧绷着,把他的好身材勾勒得一览无余。

早晨起床穿衣后,长谷部用探究的眼神盯了许久,直把他看得浑身发毛并非什么压切烛漫画里的场景,那明明是在说“这是主殿的衣服?”、“居然用这种手段争宠!”、“也许……主殿更喜欢内番服?”……等等等等。

不要问他为什么总能看懂主厨刀的想法,实在是太显眼了,想装作看不到都不行!

事实上,对于他来说这样真的非常窘迫,哪怕穿上围裙挡着,也只盖得住前面的一团,被死死勒紧的臀部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走动时,他还能分外鲜明的体会到它上下晃动的感觉。

本来就够糟糕了,结果现在又弄湿了裤子……不仅接下来没得穿,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肯定会觉得他很饥渴吧……明明不是那样的!

好不容易熬到粥煮好,他赶忙跑去卫生间,把裤子脱下来,简单处理了一下弄湿的部分,又红着脸拿过一旁的纸巾,掰开屁股擦拭着穴口处的淫水。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昨日还红肿到无法闭合的肉穴已经恢复如初,只是色泽变得比之前红艳了点,像是正在褪去青涩的果实,沾上淫水后,更是显出一种饱满的微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