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喝、喝酒了呜……再也不想、啊、啊、真的满了……我、我想去……呜、呜嗯放过我吧……”
豆大的眼泪从熏红的眼尾滑落,不少隐没进发间,与冒出的热汗融为一体,将薄绿的短发打得湿漉漉、像是被暴风雨拍打过一般可怜。
只是他哭得再惨,也引不来黑川介丝毫的同情,反而想加倍的欺负过去,看他哭到崩溃是什么样子。
谁叫这家伙实在是可爱过头了呀……
被勾得忍不住下手重了些,把付丧神的小腹灌得微微隆起,男人才把导管出口扎紧,又翻过对方汗湿的身体,把被冷落许久的屁股露了出来。
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后面的状况,为保证膀胱不受到过多挤压,膝丸下意识用手肘撑住地毯,拱起细腰岔开腿,才能感觉好受一些。
不过这姿势倒是刚好方便手指去玩弄他的屁股。之前剪开的部分在穴口的上方,黑川介捏着他绷紧的两团臀肉向两边一扯,便看到了藏在里面的景象。
与惨兮兮的叫声不同,软软的穴肉里流出一丝透亮的水迹,明显是被挤压到前列腺之后,肉道里也开始跟着发骚,想要得到男人的疼爱。
“还真是了不得的天赋呢。”
黑川介明知道是OMEGA的体质在作祟,偏偏不告诉对方,而是一边用手指拨弄着敏感的穴口,一边恶劣的压低声音嘲弄道:“嘴里说着疼,可实际上,看看这骚逼都浪成什么样了,啧啧,流水流得那么厉害,其实你感觉很舒服吧,膝丸?”
“没有……呜、不舒服……别、别戳屁股,呜嗯……别插手指、啊、啊呜……”感觉穴口里正慢慢滑进一根手指,还不停转动勾弄,隔着内壁触碰着小腹中的酒液,膝丸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咬着手背,声音小小的呜咽着。
肉道内的手指很快变成两根,不时做剪刀状,把紧致的内壁撑得发扁,又快速抽出,让它饥渴的追着自己,像是小嘴一般翕动着。只是玩弄几次,里面的水声就变得越发明显,几乎要随着手指的拔出而飞溅到地毯上。
细密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上扬,混杂在前方制造出的苦闷感中,显得格外甘甜。青年的腰酸软无力,没过多久就塌下去,仅剩翘起的屁股还在苦苦追随着升腾而起的情热。
但玩了没几分钟,那手指再一次抛下他,转而摆弄起沙发上的一件道具,留下他继续承受着膀胱里的挤压感和肉道里的空虚。
“呜……主殿,难受……帮、帮帮我……”
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想要的是什么,只能下意识将希望寄托于面前人,却忘记究竟是谁把自己搞成这么一副惨状。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已经丧失,唯独火烧火燎的饥渴感无限的蔓延开来,让吐息都变得极为滚烫。
男人看了眼他汗湿的脸,倏尔勾起唇角,充满怜惜似的帮他抹掉挂在眼角的一颗泪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我、呜嗯……我也不知道,救救……主殿救、救救我……”
侧过脑袋蹭着男人的手掌,他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撒娇,满是鼻音的声线软成一团,几乎能融化所有人的心。
“好吧,那你可要乖乖听话,不能挣扎哦。”将手中的跳蛋塞进湿滑无比的肉道内,还特意停留在前列腺所在的位置,铁石心肠的黑川介拍了拍他的屁股,笑眯眯的按动了开关。
13.膝丸的开苞礼(中)(在红酒灌肠和被肏中二选一、哭着掰开屁股请求肏干、一边挨肏一边尿出酒液)
跳蛋“嗡嗡”开始震动的那一刻,膝丸的腰用力向上一弹,连脖子都跟着后仰,像是一只骤然被人掐住后脖颈的猫,意识上想要挣扎,身体却无法反抗。
“不、不行放过我、放过……啊、啊、呜要、要尿出来了!”
高频率的震动抵在前列腺上,与膀胱仅隔着一层,每一次的刺激都会带来强烈的冲击感,就好像有谁在不停按压着他的小腹一般,把里面满满的酒液弄得乱晃,想通过小小的尿道口奔腾而出。
可偏偏性器中插着的软管堵死,让酒液根本无处可去,只能反复在膀胱壁内压迫,让他在排泄的冲动下抖得如同筛糠。
如果只是单纯的痛苦,他还可以咬牙忍耐,但偏偏夹杂着甘甜的快意,搅得他腰腹间好似有电流在流转,细细密密的撩动着神经,让性器都跟着硬得发疼。
在这一刻,他甚至无法说清楚痛苦和快感到底哪个来得更剧烈些。
付丧神的身上漫出热汗,将裸露在外的大腿打上一层潮红色的水光,这让男人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两把,细细品味滑腻温润的触感。
但就是如此简单的动作,也令膝丸抖得越发厉害,在几近崩溃的情况下,一边胡乱的去拽对方的手,一边呜呜的哭着求饶:“主、呜、主殿,我已经……呜啊、呜受不了了,求求……呜、呜啊、啊、求……”
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无法说出,他的声音里满是支离破碎的泣音和喘息声,眼中不停溢出泪水,将下面的地毯都打湿了好大一块。
“真是哭得好厉害啊。”黑川介好像很可怜他似的,却轻松挣开软软拽住自己的手指,转而拿起酒瓶,轻笑着提醒道:“还不行呢,膝丸,这里还有大半瓶没被喝进去,要好好坚持住啊。”
“不要、不……我不要喝!”
就像是怕打针的小孩子一样,膝丸惊恐的瞪大眼,身体在地毯上无力的向前扭动,想要尽可能离得远点。可醉酒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力气,他的体内又一直都有跳蛋在捣乱,几秒后就气喘吁吁的瘫软下来,嘴里还呓语着:“不要、不要……呜会爆炸的……”
膀胱里不堪重负,已经到了胀痛的地步,更别提跳蛋还在孜孜不倦的撞击着肉道,一点不给人休息的机会。他现在都无法承受,哪还能再增加一点负担?
光是想象,他急剧跳动的心脏就紧缩着,像是马上要从嘴里冲出来。
模模糊糊的,他听见男人开了口,声音含着一丝叹息和怜悯,更多的则是引诱的味道。
“不是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喝吗?”
涌出淫水的穴口被插入两根手指,激得他呜咽了一声,拼命摇着头抗拒:“屁股也、也不行……呜、那么多根本就……哈、哈啊手指、手指不要插,啊、啊、不、有什么要出来……呜、呜呜啊啊啊!”
随着插穴的“噗叽噗叽”声,被道具挑逗许久的肉道终于无法忍耐,从内部开始潮吹。泛滥的淫水大股大股涌出,推得跳蛋都跟着向外滑,只是男人为了逼出他更多的淫叫,手指依旧高频率的来回抽插,将圆滚滚的道具又不停的推回前列腺。
本来就在高潮的身体根本受不得刺激,现在又被继续按摩前列腺,还受到手指模拟性交的肏干,膝丸就像是濒死一般用力抓紧地毯,满脸的汗水和眼泪,一边发出喘不过气似的呜咽声,一边胡言乱语。
“屁股……呜啊、啊屁股不行了,又要、要……啊呜呜呜呜!哈啊、哈、哈啊……不要插、啊、求求……呜、呜咕、前面好痛,已经受不……呀啊、啊、又要……呜啊、又要出来!”
短短几分钟内,他就靠屁股潮吹了三次,被反复玩弄的穴口变成了充血的艳红色,颤抖着裹紧男人的手指,也不知是挽留还是抗拒。
而他勃起的性器也胀得发红,就像是染上了红酒的颜色一样,连原本偏粉的龟头都加深了色泽,正在他身前可怜兮兮的晃动着,看样子很想把里面的软管吐出,然后痛痛快快的发泄一场。
黑川介见状,直接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在还在吐淫水的肉穴上画着圈,再度抛出不公平的选项:“用屁股喝酒或者……求我肏你,选一下吧,膝丸?”
说到后面,他的声线因为欲望而变得微微沙哑,念着对方的名字,会给人一种暧昧又深情的错觉。
明明还在多次高潮之后的余韵中颤抖,可付丧神却能准确捕捉到男人的声音,甚至被压低的尾音撩得耳朵发烧也有可能是被那句话问得有点害羞。他虽然脑子里一片浆糊,但还是隐约意识到,被同性肏这种事情……太过羞耻了。
“你犹豫的话,不如由我来替你做决定吧?”
冰冷的酒瓶碰了碰他的屁股,晃出让人害怕的细小水声。他能感觉到瓶口凑到泥泞不堪的股间,仿佛下一秒就会毫不留情的插进去。
接下来,男人也确实说出了令他恐惧的话语,“放心,瓶口很窄,插进去也不会弄伤你,只不过全部灌进去大概也就几十秒的时间吧。到那时,前后满满都是酒,不知会是什么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