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十指交握地扣住,许洛岛撑着他的手借力,仰头迎合。深入而又纯粹的吻,几乎没有过渡,双方都默契地在一开始便伸了舌头,却又不像是做爱时那样带着欲望的急促,反而是节奏缓慢的细致。分开时许洛岛甚至有种醉了的感觉,像飘在云里,但大脑还认为自己清醒。

“好喜欢你。”她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对他说。

“我也是。好喜欢你,岛岛。”他回应。

腻歪了一阵,许洛岛终于想起正事。她又重新捡起话题:“我想去你长大的地方看看。”

祁楚以为她是说旅游,语调轻松:“好啊,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就去。”

许洛岛看着他,笑得意味深长。

“我是说,”她停顿了一下,像是惊喜前的留足悬念,“我想去那里生活一段时间我准备出国读研了。”

边说,边观察他的反应,她眼睛亮亮的,显然自己也因为这个决定而高兴着。

祁楚被这个从天而降的礼物砸懵了,他先是不可置信地看向许洛岛,随即又想到她不会是因为自己才要出国吧?但他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他知道她做事一向有考量,不可能因为自己完全改变规划。

然而这个想法一旦冒了头,他就忍不住去想:万一呢?万一她是为了自己……理智上知道不可能,感情上却只要想到一丁点儿这种可能性就难以自制地欣喜。许洛岛看着他表情变了又变,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可以自信一点。”她笑着给他打上一剂定心针,“我虽然不是因为你才有了这个决定,但确实是因为你才明确了这个选择。”

没有遇到祁楚之前,她对于考研还是出国不太拿得准,大概是各50%的意向。而祁楚的出现,让她把后者的那50%变成了100%。虽然申研之后还是会有一定的异国时间,甚至她出国后两人大概率在不同的州市,但总归比之前设想的更好了。

“嗯。”他应着,眼睛一直望着她,直白、热烈,所有未出口的话都融进了灼灼的眼神里。他真的太开心了,想说谢谢,想说他好幸运遇到了她,想说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又觉得在这个时候这些话都那么的朴素、那么的苍白,最后他还是说了最简单、却承载了最丰富的感情的那三个字。

“我爱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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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一则:

祁楚读的学校是综合性大学,但刚好设计也是其优势专业。许洛岛主要申请的艺术类院校,祁楚的学校qs也比较高,所以也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竟然很快就接到offer了。

申请时候的许洛岛:肯定不行,你也别太期待。

offer在手的许洛岛(一改之前的口径):我就知道我们的缘分是注定的!

0061 58 称呼(关于称呼的一些色情衍生 微微h)

许洛岛顶着他的眼神,终于在那句“我爱你”说出口后败下阵来。她总是羞于面对这种直白的表达,况且她认为自己也并不算是“为了他”做了什么,无论他在其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她仍然是为自己做的决定。

而现在,明明是想看他被惊喜“砸晕”的反应,结果对方根本不懂什么叫矜持和含蓄,她自己反而因为他的直接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许洛岛当然不愿落了下乘,迎着他的视线缓缓开口:

“我还没去过M国,”她顿了顿,眨了下眼睛,“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带我玩~”

话到这里还不算说完,她凑近到他耳边,轻轻柔柔吐出一个词:

“哥哥~”

人生地不熟,他是更有经验的、要负责照顾她的人,她叫得自然而然。

喊出口的一瞬间,许洛岛似乎一下就在心里明白了什么:某种感情是共通的他在床上叫她“姐姐”时,也是这般,揶揄的、顽劣的、不怀好意的。她以往并没注意,只当他叫“姐姐”还是“岛岛”全凭心情,如今回想一下,确实是全凭心情,但这个“心情”就别有深意了。

她在床上特别在意面子。每次都被他弄得不由自主地求饶,强烈的生理反应下她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完全遵从身体的感受,一句句喊的都是“受不了”,然而心里却是喜欢这样的性爱的。做的时候明明求他求得那么厉害了,甚至有好几次都忍不住哭了,结束后要让她说她喜欢这样,她有点说不出口。

祁楚就是看透了她这点,她越是在意、越是不想他说,他越是要描述。

说她好甜,说她喘得好听,又或者夸她好厉害,只是这样倒也不至于让她太过害羞,但他偏偏在这种话里加上声“姐姐”。明明他平时也会这样叫她,做爱的时候这个称呼却好像蒙上了一层特殊的禁忌感,让普通的句子都变了味道,一下把她心里羞耻的弦拉了满弓。

亦有其他的情况,比如在她下意识地躲他时,故意问什么“姐姐不是很舒服吗?”、“姐姐不喜欢吗?”,好像他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弟弟,不明白她为什么去推他、为什么绷直了身体。

有时他则像是在引诱她,哄她做一些她不会主动去做的事情,比如哄着让“姐姐揉揉自己的阴蒂”,哄着让“姐姐自己来动”,她总是晕晕乎乎地就照着做了,毕竟谁能拒绝乖巧的弟弟呢?

但这些都是在双方都有余力的时候,他还能自控,她还会因为特殊的称呼而产生心理上的刺激。而到了后面许洛岛往往是整个人都做懵了,被快感逼得崩溃,这时祁楚总是因为要安抚她而喊她“宝宝”。

他平时叫她“岛岛”或者“姐姐”,“宝宝”这个称呼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喊。平时两人都说不出口这样的词,好像有点腻歪过头,做爱的时候却变得自然而然,像是温柔地哄她,又像是一种肯定和夸赞,许洛岛放纵自己展露娇气的一面,对他撒娇、示弱,然后换来他更凶狠的操弄,接着一边说着安抚她的情话,一边把她欺负得直哭。

而到了最后,两个人都情迷意乱,很难说谁是在其中游刃有余的,称呼上也变得混乱,什么都在喊,情话细碎又乱了套地讲,甚至有时祁楚也意识到自己撞得太狠,一边射精一边还跟她道歉,说着马上就好。

对于这种程度的性爱,许洛岛又喜欢又害怕,一次次爽得失去掌控却又乐在其中,这很难不说是一种默许。

而说回到称呼,虽然祁楚好像是变着花地在叫她,许洛岛却几乎只叫祁楚的大名。谈恋爱前她还会叫“小祁”,确定关系后却不喜欢这样了,觉得不像是在叫男朋友,偶尔在床上她软声叫“小祁”,结果祁楚听了折腾得更凶了。

总之,“哥哥”是从没叫过的。

许洛岛从他耳边退开,就看面前的人果然从耳根开始,渐渐染上了粉色。但与此同时,祁楚眼睛也亮了,几乎称得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果然嘴上“姐姐”“姐姐”地喊着,却有颗翻身把姐压、当哥哥的心。

如果说白日只是初现端倪,那么到了晚上。这种不臣之心就完完全全地显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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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直接上肉的,结果写着写着偏题了,干脆一章都拿来写做爱时候不同称呼的那种色情感

0062 59 哥哥1(墙边后入 垫脚 身高差h)

开始时许洛岛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只觉得今天祁楚好像比以往更强势了一点。直到她被抵在墙边,他从后面进入,握着她的腰自下而上地操着。身高的差异下,她不得不踮着脚、撅着屁股配合他。祁楚本来还屈了腿去迁就她,后面就有点控制不住了,手上一用力,直接握着把她的腰往上提。

臀肉被顶入的动作拍得一波波地晃,龟头剐蹭着内壁,插进去的力道与她下落的重力叠在一起,又深又重。许洛岛本就软了腿,只有前脚掌支撑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她在心里估计着,算着时机踮得更高,想让那作乱的凶器别进那么深,却在那操弄下乱了节奏,非但没能在深入时把屁股抬高,还反而在往下落,倒像是在生涩地迎合。

一番努力下,阴茎被吃得更深,撞得更狠,她本就不多的体力被完全消耗,任由他操着,原本是手掌撑着墙,此刻变成了整个小臂都抵在墙上,手臂向上,五指张开贴着头顶以上的墙面,以此借来一点聊胜于无的支撑。

她被他顶得往上耸,现下更是脚尖都离了地,身体的支点全落在了腰腹他的手掌和穴里的阴茎。慌张之下她的腿在空中胡乱蹬着,最后踩上了他的脚背,才勉强算是着陆,不过也只是几根脚趾头能踩实。在这种不能平衡自己身体的状态下,她本能地紧张,穴里也夹得紧,被一下下撑开贯穿的感觉也更加明显。

祁楚被她绞得有点难以动作,手从前面探下去找被藏着的蕊珠,一边轻轻地揉一边俯身到她耳边:“放松点,岛岛。”

阴蒂受到刺激,她绷着的身体一下卸了力。祁楚的脸贴近,她习惯性地便扭头,仰着脸跟他接吻。舌头被含住,身下也撞得更凶,水声晃荡,越蓄越多,腰上的另一只手也往上覆住了胸,横在中间把两边奶头同时拢住,娇嫩的乳首就随着顶弄的动作在掌心不断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