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处于劣势却还要硬摆出架势指挥他,祁楚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笑。强硬的命令在此处的意义更像是撒娇,他完全拒绝不了,认命地躺下,又做回听她话的乖顺弟弟,只是躺下前忍不住捏了捏她左边的乳头,像是对未做完的事有些惋惜。许洛岛被激得一抖,连着语调都颤了下:
“你不准做其他动作!”
这下她终于拿回主动权,如法炮制地也用掌心去压祁楚的乳头,然后犹嫌不够地俯下身去嘬了一口。身下的人“嘶”的一声,抬手想阻止她的恶趣味。许洛岛一下摁住他:
“说好了不许动!”
祁楚顺从地松手,任她摆布的样子成功取悦了许洛岛,她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开始做自己想做了很久的事情
她手撑在他胸前,屁股往上挪了挪,坐在了分明的腹肌上。
在一瞬间,许洛岛就感觉到他的肌肉更加紧绷了。此时柔软的穴成为了感受的器官,与通过手指触摸完成的感受有着明显的区别,它敏感,却又不似手指那么灵活。身体的重量令花唇紧紧贴着腹肌,触觉传递到脑海中描绘出凸起与凹进的深浅感。
许洛岛轻轻蹭起来,动态的接触带来更丰富的感受,硬鼓鼓的肌肉磨开闭合的唇,直接挤到藏着的阴蒂,小小的肉粒在一次次碾动中充血变硬,突出来而换来更加充分的摁压。
“嗯...嗯啊…”
许洛岛自己掌控着节奏,从小幅地动逐渐变成前后扭胯,快感是循序渐进而不出格的,因而还同时产生了一种满足感。呻吟声像小猫叫似的,小声而软。腹肌被穴水洇湿,染出水色一片。在来回的蹭动下,室内响起黏腻的“咕叽”声。
祁楚被勒令不能有动作,她像是在用他自慰。看着她因为舒服而半眯着的眼睛,因下身的动作而摇动着的双乳,还有最要命的,腹肌之上温暖的、湿润的、柔软的小穴,他感觉下身硬得更厉害,被内裤束缚得难受,腹部因为忍耐而更加紧绷。
猝不及防地,因为充血而涨大硬挺的阴蒂卡进肌肉的沟壑间,腰臀却来不及反应,惯性地持续着动作,使敏感的阴蒂被反方向地拉扯,骤然受到极大的刺激。
“呜…”
许洛岛突然软了身体,抖着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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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地预估了篇幅,还有半截肉没写完
0043 40 谢谢(磨鸡巴 连续高潮 潮喷h)
等她终于舒服了,祁楚才脱了碍事的裤子,似抚慰又似暗示地揉她的臀,发烫的性器抵到尾椎骨上面一点的位置,难以忍受地动了动。
“宝宝,也磨磨它好不好?”
示弱一般,语气带了几分恳求。
许洛岛感觉到那顶端湿漉漉的,动情得厉害,他的声音也哑,沉出几分沙砾的质感。她想到他今天还没有纾解过,自己却已经自顾自高潮两次了,尽管现在大腿已经在乏力地打颤,痉挛的穴不断向大脑传递着不能再来一次的信号,仍是于心不忍地往床头柜一指:
“那里有安全套,你自己戴。”
这便是答应了。
祁楚笑了一声,托着她的屁股就带着她转了方向,挪到了床头。因为祁楚起身的缘故,许洛岛身子往下滑了一小截,身后的性器卡进两瓣臀的缝隙间,被冷落了许久的阴茎被臀肉挤压,感受到久违的快感,托着她的手忍不住把她的臀往中间推,让臀肉挤得更紧。
许洛岛是抱着他的,头就埋在他脸侧,耳边传来他压抑的一声喘,热气拂到耳廓,丝丝缕缕钻进耳朵里,生出一种难捱的痒意,一直传到大脑,激得她战栗。
她勾着他的脖子往上缩了缩,阴茎滑出,她小声地催促道:“你快拿。”
祁楚没继续折腾她的屁股,拉开抽屉,就看到整整齐齐的几排避孕套,床头柜不大,这些几乎快占了一整个格子,剩下的空间放了几个造型各异的小摆件。
他抽了一盒出来打开,边戴边打趣她:“什么时候买的?姐姐从来不主动提,我都没发现,原来姐姐也这么喜欢。”他说完去咬她的耳朵,语气暧昧极了,“姐姐想我进去吗?”
那种深入到灵魂的痒又从耳朵侵入,许洛岛边摇头边偏着脑袋躲他。两人算是把体外能做的都做了,却一直没进入过,实在是许洛岛一想到要和未成年做爱,就会产生强烈的罪恶感。虽未明说,但祁楚也察觉到她的态度,没有强迫她。
实际上,他往往采用迂回的战术,比如一次次引诱般地问她想不想;又或者,在两人磨蹭时把她欺负得有点狠,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发泄。事实证明,这种战术是有效的,也许亦是因为他距离成年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的态度在不断软化。
然而只有许洛岛自己才清楚产生这种转变最重要的原因他在床上一点都没有那种未经人事的害羞,他生涩,但又直接,不加遮掩地好奇、不加遮掩地探索,以及不加遮掩地赞美,他很难让她有和未成年亲密的感觉,甚至比起来,自己很多时候羞涩和想要逃避的情绪更甚。
只是今天真的不行。
被悉心照料的小穴再来一次都算是勉强。之前几次磨穴的经历,让许洛岛一想到待会儿要欺负她的那根粗涨的性器,腿心就已经开始发酸。
祁楚不再用言语撩拨她,而是直接进入正题。他扯了枕头垫在床头,半靠着微微下躺,用力一托,许洛岛便悬了空,刚刚抵在背后的阴茎因为勃起顺着向前贴在小腹上,而后她被放下来,湿泞的唇肉结结实实地压住性器,压得变形。
“动一动,宝宝。”他循循善诱。
许洛岛受不了他这种类似于请求或是撒娇的语气,听话地开始前后挪动。阴蒂已经缩了回去,被唇肉包裹着,这样的蹭弄不像直接的刺激,而是钝钝的,对于她来说正合适。
腰却突然被揽住,带着她往上蹭,龟头滑过穴口,微微陷了进去,再用压迫的力道向上顶,同时环在腰上的手把她往下摁,阴茎一下分开阴唇,像是剑破开护盾,直捣最敏感的那一点。阴蒂被毫无保留地顶过,她难受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嘴里求饶:
“啊~轻...轻点,别...嗯...别这样...”
忍了太久的人却没等她缓和,掌着她的臀带着她动,分开的阴唇可怜巴巴地贴在阴茎上,紧紧压着上下磨动,被鼓起的青筋一一碾过,充血得厉害。涨红的阴蒂则更惨,不断地被他用菇头恶意地顶弄,硬得像石子。
她受不了地挺腰,因为姿势的原因,胸乳正好在他眼前激晃,他张嘴含住,急促地吮吸舔咬,像是要把半只奶子都吃进嘴里,发出羞人的“啧啧”声。
要命的地方被一起刺激,许洛岛很快就不行了,水从穴口泄出,三次高潮让她小腹抽搐得厉害,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无法抑制地抖动。
“怎么在发抖?”他明知故问。
前几次的经验,他已经知道这是她身体极度愉悦的反应了,动作未停,用力把她摁向自己,还得寸进尺:
“之前姐姐爽得发抖都喷了好多水,今天也喷出来好不好?”
“呜呜...不...停一下呜...我...我高潮了...呜...”
她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呜咽着推他,腰部使力想逃离接触,却被一下扣住了腰,这下贴的更紧了,没几下她便急喘着又到了顶,上半身无力地倒向他,终于换来他短暂的停歇。
祁楚伸手抱住了她,两只手臂把她圈住,顿了有三两个呼吸的间隙,然后缓缓收紧,几乎是把她锢在怀里,接着抬腰挺动起来。
几秒停顿后的动作带来的刺激变得格外大,许洛岛挣扎起来,却被他牢牢抱在怀里,无处可躲。不知又磨了多少下,室内的水声已经格外明显,囊袋拍在臀肉上发出激烈的撞击声,旖旎的哭吟喘气声不断。终于,在连续的高潮后,许洛岛的腰背拱了起来,抽噎着喷了祁楚一身。
淅淅沥沥的水流浇过,祁楚也喘着射了出来。
许洛岛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在祁楚身上,两人都没有动,就这样互拥着,直到呼吸都平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