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抱紧他:“哥哥。”
聂野笑着,摸着她的脑袋,说:“念念,如果你要离开这里,请你一定要带上我。”
他不知道没失忆之前的聂野会做何选择,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自己并不稀罕慕家的东西,他只要有慕念就够了,他想和她在一起,天涯海角,只要有彼此就足够。
而且在医院这段日子,他也没闲着,通过旁敲侧击,他知道了他从哪里来,然后通过慕震林联系到了望乡镇的人。
陈冠知晓了他的情况,告知他店面转租的事情已经办好,告知了自己所知的一些有关慕念和聂野的信息,以及,镇上的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聂野知道了自己以前就对慕念很在意,也知道了慕念和他闹矛盾那次发生了洪灾和山体滑坡,然后他们就一起被送回了首都。
不管那次的矛盾起因是什么,总之,他们现在很好,他们只有彼此,没有比现在更好了,他不想再深究。
聂野创业这些年,有一笔不小的存款,虽然比起继续待在慕家唾手可得的那些财富来说不值一提,但聂野有信心能在不久的将来给慕念更多。
慕念仰头亲吻他,他便捧着慕念的脸,深情地回应她。
他们纠缠在一起,聂野翻身压住慕念,大掌紧紧掐住慕念的腰,然后顺理成章地进入。
慕念的呻吟很隐忍,她哭着咬住了自己的手臂,聂野直起身动作时看见了,便一手按着她的小腹,一手伸过去拉开她的手臂,将自己的虎口送到她嘴边,既封住她的呻吟,又让她有东西可以咬住忍耐。
慕念眼尾红红的,看起来非常可怜,两手无力地抓住聂野堵住她嘴巴那只手的手腕,嘴里不住地呜呜咽咽。
聂野听出来了,她在叫“哥哥”。
聂野头皮发麻,整个人热得像是要被她吞噬,动作越发狠而连贯,全身肌肉都是绷紧充血的状态,手臂、腹部、胸肌,力量尽显。
他俯下身,去含慕念胸前两团白雪,贪婪且痴迷,期间不住地挺跨,把人撞得控制不住地上耸,他又急切切地追上去。
慕念受不住了,高高地挺腰,脚趾蜷缩,身子紧绷得颤抖,聂野单手掐她的腰,继续奋力地刺激她。
颤抖停止,慕念有些虚脱,被聂野从柔软床垫上抱起来的时候像是从水里被捞起来一样。
聂野浅笑,然后低头含住她胸前白雪,掐着她的腰坐下去,抱着她继续新一轮的开始。
她好瘦,背部单薄,聂野一只手就能轻易扣住她的背,小心翼翼地揉进怀里。
慕念受不住仰头,身子往后倾,聂野就扣她更紧,边挺胯边追去吻她漂亮的颈。
慕念是享受的,聂野则是近乎痴迷,他几乎无法停止,他贪恋慕念身上的味道,他在她身上嗅从前的记忆。
每一次靠近,每一次抚摸,每一次痴缠慕念,聂野都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归宿,脑海里不再是空白,它被慕念占据。
慕念的下巴最后搁在了聂野的肩膀,她喘着,白皙细长的手指抓住了聂野的头发,不自觉就揉乱了,她声音娇气,不搭边地说了一句:“哥哥,你的头发长长了。”
“不喜欢?”聂野咬住她耳垂。
“嗯。”
她话刚出口,聂野按着她狠劲儿地挺了一下胯。
“啊!”慕念一惊,叫了一声忙捂住嘴巴,而后反应过来,觉得好笑,“哥哥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
聂野压倒慕念,漆黑的眼盯着她,喘着粗气,声音低沉,“记起来他,才能不吃醋。”
慕念抬手碰聂野利落的眉骨,道:“你就是他。”
“嗯。”聂野应了,但没停动作。
很快,天边亮起了晨曦。
假山间
聂野还是在天亮时才离开的,慕念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吃过午饭,慕念又一个人无聊地蹲到了池边看鱼。
这一次聂野站在楼上窗边看她。
她今天穿了一身浅绿色的旗袍,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身形被很好地勾勒,肩颈薄薄的,腰很细,臀圆而挺翘,旗袍被她胸前傲人的柔软撑起来了,瞧着很有韵味。
她双手抱腰,踏着高跟鞋,在鱼池边低着脑袋来回走动,光裸的脚踝在阳光下更加白皙且漂亮,让聂野突然有了想握住她脚踝的冲动。
或许他以前也这样过,但聂野不记得了。
光只是这样看她,聂野就已经有了反应。
只是,她站在鱼池边发愣的清冷模样,总让人无形中察觉到她心情低落,孤零零一个,在这个喧闹的家中有些格格不入。
过了一会儿,慕震林站到了慕念身边,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慕念好像忽地笑了。
她笑起来很是明媚漂亮,让人移不开眼睛。
聂野看着她的笑容,唇角也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聂野明白了一件事,在这个家里,只有慕震林对她好。
慕震林从视野里消失,慕念就又转身面向鱼池了。
她没发现聂野。
下一瞬,慕念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
聂野利落的眉骤然皱起,手掌重重地拍到了窗台上,他看到慕渊从慕念身后捂住慕念的嘴巴,推搡着慕念往假山那边去了。
聂野几乎目眦欲裂,立刻转身往楼下冲去。
他意识到了什么,聂野忽然想起昨天在鱼池边看到慕念戚戚含泪的眼睛,想起昨夜缠绵时看到的慕念颈边破皮的痕迹,昨夜他就察觉不对,那里好像被慕念用力揉搓过。
看到刚才那一幕,聂野的脑子里很清晰地知晓了慕念为什么从昨夜到今天都看起来情绪那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