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茗清呻吟道,小手抚摸着自己苍白的脖颈,满脸欲望,“用你的男根操我,狠狠插我……插我……的小穴……嗯……”
楚大夫被眼前情景震慑,茗清鲜嫩多汁的肉体散发出阵阵扰乱人心神的幽香,令他心底泛起无尽渴望。
茗清苍白的手褪下楚大夫的裤子,迫不及待握住耻毛间的阳物,上下套弄,觉得差不多了,就坐了上去。
楚大夫的眉头痛苦的皱起,手放在茗清肩头,像是推拒,又像是按压:“这样……真的可以治好你么?”
“嗯,医生的鸡8就是我的药。”茗清仰起头,双腿跪在他两边,身体急促的上下起伏。
听她这样说,楚大夫不再犹豫,掐住茗清的腰,一下下往上顶弄起来。
白清伏命工人打造的七宝帐已经完工,她过去查看。
七宝帐按她的要求放置在感业寺后山的峰顶,周围苍山环绕,浮云淼淼,上大天听,下瞰众生。
账内金珠珍异,罔不毕备,牙床犀簟,貂褥毛毡,用汾晋龙髯,临河凤羽,织以成席,豪华足与内廷相比。
白清伏入内看了眼,又命人拿来一对鸳鸯杯,备好龙膏酒,方差人去请弥生。
下人请了三次,感业寺外候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弥生穿着件素白僧衣,俊脸不虞,走了过来。
白清伏知他在恼自己,准备下人请不来便自己去感业寺找他,正撩开七宝帐准备下山,就见弥生朝这边走来。
白清伏露出个笑容,上前迎他。
弥生并不领情,兀自进了帐子。
白清伏倒了龙膏酒给他。弥生仰头便喝,一张脸上无甚表情,但白清伏知道他气的紧。
“那吸inG我已送给余信芳了。”
为此还闹出一场血腥风波,吸inG送过去后,当天晚上就在自己房间割了腕,把余信芳吓得不轻,好容易抢救回来,便把白清伏叫去,说这吸inG虽然生的好,但性子太烈,她不敢收。
白清伏与吸in勾在屋里谈了许久,那吸inG愤恨看她一眼,冷声道:“你是下定决心不要我了?”
白清伏语拙,她与吸inG白日宣淫,轿子停在朱雀街繁华区,两人就在轿里烈火g柴,翻云覆雨起来。
弥生掀开轿帘时,白清伏抱着吸inG的肩膀,两人观音坐莲,下面抽送的热火朝天。
弥生一双眸子落定在吸inG插入白清伏腿间的物事上,一张俊脸霎时涨得通红,恼怒之下,顾不得出家人的气度,摔帘子走了。
白清伏与吸inG草草完事,那时便琢磨起该怎么花言巧语骗这小和尚宽宥自己。
吸inG一气之下割破了自己的袍袖,说是与白清伏恩断义绝,白清伏虽然心伤,但思忖要让弥生回心转意,这一步是必不可少的,便忍痛说:“随你。”
白清伏走出房间,仍能听到吸in勾在哭,压抑的沉痛的哭声,令她的心一点点酸涩,她只能嘱咐余信芳好好待他,若他不愿,也不要勉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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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与丈夫的朋友
听白清伏说吸inG已经送人,弥生脸色好看了些,却仍旧板着。那日他路过朱雀街,看到白清伏的轿子停在街边,轿身还在不停晃动,旁边站着的小厮看到他,一脸的局促。
弥生怀疑起来,不让那小厮通报,自己掀开了轿帘,便看到白清伏与一名少年在交媾,两人身子纠缠,衣衫不整,白清伏雪白的大腿上道道精斑,那张他吻过的红唇上亮晶晶的,不知是谁的口水。少年还握着白清伏一只乳房,一边挺腰,一边不停揉捏。
弥生气急攻心,眼前一花,差点跌倒,他稳了稳身形,转身离去。回到感业寺,他背诵了千遍清心咒,却无法将那场面从脑海中祛除。一想到与自己温存过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就控制不住愤怒,几乎想立刻与白清伏断了关系。
今日白清伏来请,弥生本不愿过来,但怕那些下人在寺内呆的久了,引人侧目,便同意他们来见白清伏。
白清伏观他神色,知道火候不够,弥生心中还有气,便掀开他僧袍前襟,俯下身,隔着裤子,舔弄他的阳物。
弥生想推开她,手按在肩头,却听白清伏道:“日后,我只你一人,只与你一人欢好。”
弥生心头微动,身体轻轻颤抖。裤裆处被白清伏的唾液润湿,性器显露形状。
白清伏将弥生裤子拖到腿根,埋头他腿间,继续含吮那根肉棒。弥生向后仰倒,双手撑着地面,红唇溢出呻吟。
“你……你若是骗我……”弥生迷蒙着漂亮的眼眸望着她。
白清伏微微一笑:“我若是骗你,便下十八层地狱……”
弥生捂住她双唇,忙道:“不,不,我舍不得。”
白清伏含住他指尖,温柔舔舐,一根根吮吸。酥麻感从十指涌上心头,弥生压抑着心绪,任由这女妖在自己身上作祟。
白清伏拿起桌上鸳鸯杯,斟满龙膏酒,与弥生手臂纠缠,饮了交杯酒。
酒饮完,白清伏继续吞食弥生男根。弥生每日净身,下体干净整洁,肉棒味道腥甜,含进嘴里还能感受到棒身的轻微抖动,令白清伏上瘾。
白清伏曾与皇后品评过男子阳物,弥生这根是少见的上品,尚未勃起时呈现粉色,充血后变作深红,肉质软y适中,顶部蘑菇头状如饱满的李子,插入花穴后,那李子头分开层层褶皱,能插的白清伏腿软。情动时,马眼还会流水,淫液滚烫,往往令人难以把持,迫不及待想要的更多。
弥生脱她衣衫,将两只乳房握住,把玩不够,还要上嘴去咬。
白清伏断断续续的呻吟,扶着那根上品阳物,骑到弥生腰间,享受起来。
“这七宝帐立在此处,你我可常来此相会,我……我们共赴极乐……嗯……”
苏君若不停的用下体去蹭男人的鸡8,她已经湿透,裙子上斑斑点点,都是她自己的淫液。
“快……快操我……用你的大肉棒操我……占有我……”
男人被她的媚态撩拨的心痒难耐,分身坚硬,很想把苏君若这淫娃按在身下狠狠疼爱,想到隔壁屋里的友人,又有些犹豫。
“你丈夫……”男人看了眼隔壁那张小床。
“他睡着了,我在他饭里下了蒙汗药,不会醒的。”苏君若道,她已经数日没尝过肉棒的滋味,今日丈夫的友人前来拜访,她自然不能放过。
鞑靼人突然进攻,她随军南下,却被一小队鞑靼突袭兵掠走。军中一个将士拼死将她救下,为此被流矢所伤,断了一条腿。莫言将军便将她许配给了那名士兵,给了些银两。士兵解甲归田,她也随他来到了这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