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润之观她神色,知道今日遇到的是色中饿虎。这容夫人平日素有威名,据说荣老爷都惧其y威,在身边时多唯唯诺诺,不敢忤逆。没想到母老虎竟然这么容易拜倒在自己腿根,张润之看着性器进出容夫人双唇,愈加兴奋起来。
张润之下体肿胀的几乎要爆裂。容夫人舔着唇角淫液,喘息道:“张郎下体好生味美,能与润之欢爱实乃我的荣幸。”
“是在下的荣幸。”张润之嘴上与她逗弄,身子上前,一条腿插进容夫人腿间,被唇舌伺候的勃发的男根对准冒水的花穴。
张润之疯狂的插进容夫人身体,将欲望埋进深处。容夫人满脸陶醉,大声叫着:“张郎!张郎!”
“我在夫人体内。”张润之狂c猛干起来。
容夫人被操的乳波乱颤,眼神迷茫:“张郎……”
她唤着张润之的名字,捧着那张美丽的脸,眼中隐有泪光。
张润之享受着鱼水之乐,没有注意到容夫人的表情,他的性器快速进出身下女人身体,囊袋拍击着阴户,将结合处流出的淫液击打成白沫,黏在两人耻毛上。
“我好爱你,张郎,好爱你的鸡8,好爱你操我。”
容夫人一叠声浪叫,刺激的张润之眼睛充血,没想到平日高贵矜持的妇人会说出这等y词浪语,他兴奋的挺腰摆胯,操的更加卖力起来。
“夫人若是喜欢,我常去夫人府上,你我便能日日欢爱。”
“好,你每日都要来,来……用这根东西……哈……操我……”
苏君若的帐篷自那晚后便常有人出入,那些士兵都是结伙而来,在苏君若床上发泄完欲望,尽兴离去。
苏君若喜欢让他们一起脱光衣物,把性器展露出来,她使劲浑身解数,榨干男人们最后一滴种子,小小的帐篷里长时间充斥着男精的腥味,等男人们走后都长久不散。
苏君若不留人过夜,每晚做透审,身体上,口腔里,双乳间,小穴里满满都是男人的精液。空气炙闷充满情欲,苏君若却不起身通风。
她静静躺着,回想起苏家被洗劫一空时的情景。
她躲在柜子里,透过缝隙,看到自己的父母兄弟被官兵们乱刀砍死,看到官兵们四处搜索钱财,撕烂侍女的衣衫,就地y虐。
一个官兵把侍女按在她藏身的衣柜上,脱了衣服开始操干。苏君若从缝隙里与那个侍女的眼睛对上。侍女惊恐万分,不停的对她说救救我。
苏君若不敢动,她呆呆的看着官兵把肮脏的东西插进侍女的下体,最后喷洒出一股臭烘烘的精液。
官兵爽完,抽刀杀了那名侍女。侍女倒在地上,眼睛还是睁着的。喷洒出的鲜血从缝隙溅到苏君若脸上,她想要尖叫,但她已失声,只能无声的哭泣。
她害怕极了,身子瑟瑟发抖,多希望有人能来救她,像话本里说的那样,身披铠甲,万丈光芒的赶来,救她于水火。
她定然会以身相许,与那人相爱厮守一生。生一对儿女,相夫教子,贫贱也好,富足也罢,总是幸福的。
可是没有人……
没有人来救她。
她终于被如狼似虎的官兵找到,他们把她从衣柜里拉出,狞笑着来扯她衣衫。
因为生的貌美,等着上她的官兵排起了队,手伸进裤子,带着淫邪的笑容望着被按在床上的她。
刚开始时,苏君若太过恐惧,她想就此死了,便能不受这些侮辱,这种痛苦。她咬住舌头,却被官兵伸来的大手卡住下颌。大手用力,歇了她的下巴。
官兵们大笑着,更加起劲的g她。
苏君若不停的流眼泪,她希望这些人能发发善心,放过她。但是后来,她麻木了,她身上换了三四个士兵,男人的性器插入抽出,下身的血已凝结,不再疼痛。
就在下一刻,温热的身体附上来,柔软又坚挺的物事缓缓进入,那人不顾同伴们的催促,细细吻着苏君若的脖颈,轻轻啃咬着她白皙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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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清洗男根
一股如虫蚁啮咬般的痒意从下体传来,电流刺激着苏君若的小腹,苏君若睁开眼,望进身上男人的眼睛。
男人长着一张平庸的脸,右边脸颊上还有几颗痘印,他埋头在苏君若身上耕耘,发出阵阵压抑的低喘。
苏君若的身体苏醒了,她麻木的下体感受到了身上男人的阳物,男人撞上了某个点,像是眸中意义的开端。苏君若浑身轻微颤抖,开始迎合那个士兵,让他的性器不停的去顶弄那个点。
士兵们发现她的变化,纷纷凑过来,火红滚烫的性器塞进苏君若的手心,乳间,口腔。她舔弄着,抚摸着,感受着,下体不停收缩,裹挟着陌生男人的肉棒,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呻吟。
那次轮奸之后,苏君若就变了,从内而外的变了。苏州城有名的大家闺秀不见了,现在的苏君若是人人唾手可得的淫娃荡妇。
苏君若被卖到妓院,辗转又到了军队。军队里有随军的奴隶,负责给士兵们做饭,洗衣,做些清理事宜。但苏君若每晚都被欲望煎熬,那些身强力壮的男人每天在她周围走动,令她欲火焚身,终于控制不住引诱了他们。
苏君若自愿成了军妓,将士们特地给她单了间帐篷,每日迎来送往,为将士们疏解苦闷。
虽然被那些扫撒婆子们鄙夷,但苏君若浑不在意,而且她知道,每晚那些妇女们都会恶狠狠的盯着她的帐篷,听着从帐篷中传出来的男人低俗的调笑和女人压抑的呻吟。
苏君若知道她们在羡慕,但礼义廉耻让她们不敢把欲望宣之于口,只能在被窝里听着旁边帐篷传来的高亢的喘息扭动身子。
苏君若轻笑,抱紧身上的胖士兵,圈住他的腰,小穴紧紧夹住那根粗短性器,一下下套弄。
任别人怎么看,她苏君若就是这样的女人,从骨子里就是这样淫贱的女人……
前几日皇家琼林苑狩猎,林涵不小心落马,跌断了一条腿,这些日子便在府上将养。
林夫人怀孕后两人便分房而居。林夫人担忧林涵受伤行动不便,遣了信得过的丫头朱红去服侍。
朱红生的平庸,身量虽然比普通女子高,却似一张床板,既没有前凸,也没有后翘。林夫人很是放心。
林涵晚间起夜,腿脚不方便,便没有掌灯,在床后摸索。
睡在隔壁床的朱红听到动静起身,拿了灯烛来瞧:“老爷怎的起来了?”
林涵终于找到尿壶,对朱红道:“把灯放在桌上,你回去睡吧。”
朱红看了眼他手中尿壶,知道他是起夜,忙道:“那怎么行,我来服侍老爷。”说罢放下手中灯烛,跑到林涵面前,接过了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