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书低着头一路靠墙快速离开,下楼梯的时候已经开始觉得脚软。他咬住下唇,知道这是药效逐渐开始显现的缘故。不过目前来说,他主要的感受就是身体无力,情绪上开始有一点莫名的兴奋,但还不至于失去自我意识。
保险起见,最好的处理方式还是直接在附近的旅馆开间房自己解决,他现在怕是打车回宿舍都做不到了。
他咬破了嘴唇,让疼痛和血腥味拉扯自己的理智。
再次穿过中庭,舞池的音乐声好像更吵了,让郁书在一瞬间迷失了方向感和空间感。他感到周围的一切都被无限放大,而他无比渺小,人也轻飘飘的,似乎随时可以飞起来。舞动的人影变成了慢动作画面,头顶的灯球是血盆大口,在这样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郁书的大脑一半还保持着清醒,另一半却只剩下处理快乐的能力。
刚才的柠檬糖多半是有致幻和肌肉松弛的功能。
郁书想要加快步伐,脚下却不知道绊到了什么,整个人朝前摔去。想象中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场景没有到来,反而是砸到了别人身上,他想道歉,张开嘴,却只剩下喘息。
那人无故被撞,本来有点火气,转过头却看到了一个眼神迷茫的大美人。美人双颊一片绯红,身体软绵无力,像是喝醉了。
不过这才上半夜,哪有人这么早就喝醉的?多半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往后面看了看,确认没有人追过来,又看了看投怀送抱的美人,确信自己今天是走大运捡便宜了。
他把人揽进自己怀里,半抱半拖着往后面走去。像这种便宜且不怎么正规的小酒吧,找间空的包厢办事是常有的事,就算里面有人也没关系,大家也可以共享猎物。
怀里的美人还在试图挣扎,力气就跟小猫踩奶一样,真是可爱。
他有点急色,一边走一边把手往美人的衬衫里面伸去,触到一片柔软嫩滑的皮肤。他没控制自己的力气,美人的衬衫被他崩掉了几颗扣子,还没等他回味一番,后腰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美人从怀中脱离,他也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操!”他骂着回过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生脱下自己的外套把衣衫不整的美人整个人裹了起来,多余的眼神也没给他一个,把人横抱起来就离开了酒吧。
给美人下药的就是他?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猜想自己可能是截胡了别人的猎物,虽心有不甘,但到底没有追上去。
而火急火燎冲到酒吧找人,一眼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学长神智不清地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猥琐男吃豆腐的樊焱,此刻快气炸了。
他的车就停在门口路边,郁书整个人软若无骨,喘得厉害,双唇却看起来比平时更加饱满红润。樊焱都不确定对方现在能不能认出自己,他只能强行压下火气,打开后座的门,让郁书可以平躺。
他想着还是把人带回自己的公寓比较保险,不过郁书没给他这个机会。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精力,郁书长腿一勾,让毫无防备的樊焱一下子倒回了他的身上。
那双手臂缠上了樊焱的脖子,郁书在他脸边吐着热气,软绵绵的声音听上去和撒娇无异:
“我忍不住了……就在这里干我……求你……”
樊焱不仅整个人要气炸了,唧唧也快炸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一些下药俗梗虽迟但到
16 “还要,射、射到子宫里好不好,我想要,求你了……”
车门关上之后,车内就成了一个绝佳的密闭空间。
郁书其实还没到神智不清的地步,最多也就是思维迟钝。更严重的是生理上的反应,全身无力已经升级为了身体发烫且痛感迟钝,他甚至感到自己前后两个穴都开始分泌液体,似乎是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刚才被陌生男人摸过的前胸一阵阵酥软发麻,挺立的两颗乳珠艳红,乳晕也扩大了一圈。现在樊焱压在他身上,两个人接触到的地方都像是有一股股细微但不可忽略的电流涌向全身。
眼前的画面缤纷缭乱,致幻的效果让郁书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幅色彩浓艳的抽象画作。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来防止自己头晕,生理性的泪珠挂在长而挺翘的睫毛上,为他的脸无端勾勒上一点脆弱和凌乱的美。
樊焱借着车内不算明亮的暖黄色光线,才发现郁书的嘴显得比平时更红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他把自己的下唇咬破了,干涸的血液凝固在嘴角,小小的伤口让他心里一紧,恨不得立刻冲回去把那个淫趴掀了,顺便再把刚才那个男的揍一顿。
但他不可能把郁书一个人扔在这里。樊焱车上的纸巾盒在前座,看着那个新鲜的小小的伤口,他没有选择探身去拿纸巾,而是低下头,近乎于虔诚地在郁书的伤口上轻轻舔舐,是安抚也是宽慰。
伤口细密的疼痛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愈演愈烈的欲火。温柔的舔弄逐渐变味,最终成为难舍难分的湿吻。他们在彼此的口腔里予取予求,樊焱觉得,今晚的郁书是甜腻的,是他又不像他。
一吻毕,郁书抱住他的脖子不松手,尽管力气不大,但樊焱舍不得挣脱。
他的怒火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浇灭,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资格乱生气。
“唔……”
郁书的声音又轻又软,但尾音微微上翘,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愉悦一般。
“樊焱……樊焱……”他一声声地叫着樊焱的名字,冒出一点汗的微湿的鼻尖毫无章法地在他的侧脸和下巴处蹭来蹭去,让樊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毛茸茸的小动物。
他用半是撒娇半是请求的语气说:“操我好不好,就现在,操我吧。”
车上并非什么都没有。前两天樊焱在公寓里备了一些安全套和润滑液以防不时之需,然后顺手往车上放了几个。他发誓他真的只是随手放的,想着或许下次去酒店的时候可以拿上,并不是期待和学长在车上做点什么。
结果这就用上了。
郁书始终用手臂遮着脸,让樊焱误以为他因为被下了药肆意求欢而感到羞耻或者不安。他想要安慰对方,试着让他把脸露出来,就听到郁书断断续续地说:“难、难受……头晕……嗯……”
看到对方不舒服得直哼哼,樊焱压下去的火又有了往上蹿的趋势。
但是当务之急不是冲进酒吧找麻烦,而是想办法让郁书能好受一点,如果一场性爱能缓解的话,樊焱自然甘之如饴。
前两次做爱,他最喜欢的部分,就是郁书把那双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圈在他腰上,然后乖乖挨操的样子,不过今天却不行了,他的学长现在连动一动脚趾头的力气都没有,仿佛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衣服被脱去之后,郁书又一次催促樊焱快点开始,连前戏也不要,他现在亟需的仅仅是一次疯狂而粗暴的奸淫,给他的身体降温止痒。
车后座的空间再宽敞,和双人床比起来逼仄了太多,但这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好像更近了一些,再加上被下了药的郁书显得比平时粘人,抱着樊焱怎么也不撒手,樊焱压根看不到两个人的下体是什么情况,只能伸手往下探,一摸才发现郁书花穴里像是失禁了一样,不停地往外流水。
他终于不再磨蹭,一口气捅了进去,郁书立刻爽得尖叫一声。
大概是因为正在操自己的人是他信任又多少有些好感的学弟,郁书终于放下了全部的戒心,也几乎在同时,再也无法抵御药力的作用,他的记忆也差不多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断片的。
他压根不会想到,因为痛觉迟钝,自己竟然骚浪到求着哄着樊焱操他的子宫,激得学弟面红耳赤,理智命悬一线,又不敢真的像野兽一样交合,生怕把人弄伤。
“再深一点……唔……用力……啊!”
刚被顶进子宫撞了两下,郁书就痉挛着高潮了,温热的淫水包裹住樊焱的鸡巴,还有一些堵不住的,直接流到了坐垫上。
还好樊焱在车后座垫了坐垫,回头只要把坐垫扔了就行,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找人清理后座。
“还要,射、射到子宫里好不好,我想要,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