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焱想到了什么,顿了顿,说道:“你知道吗?你的嫩穴长得特别漂亮,又粉又干净,每次我把龟头抵在洞口的时候,那张小嘴都会一缩一缩的,恨不得我立刻就把你操死吧?怎么这么爱吃鸡巴,嗯?”
他原以为郁书不会回他,没想到那边的声音愈加甜腻:“嗯啊,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吧了呀……”
真的开始发骚了。
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樊焱额角冒出了汗滴,肉不在嘴边吃不着,他只能恨恨地说:“打开录像,我回家之后要看到你是怎么插自己的。”
还是电视机下面那个。郁书直接趴在床上,让自己的屄对着摄像头,把阴唇掰开,让镜头录下自己喷水的样子,他也开始了想象,想象那是樊焱的眼睛。
塑料假阴茎被他自己往体内一插到底。
“啊”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从话筒里传来,不断回响在小小的套房次卧里,到最后,他们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老公,好想你。”
超时的晚安电话在郁书黏黏糊糊的尾音中结束。
64 “你是不是应该亲我一百下?”(彩蛋:用舌头清理
一路卡着超速的那条线,樊焱终于在十点之前回到了阔别五天的家里。光是站在前院门口,抬起头看着卧室亮起的灯,还有窗帘后隐隐映出的郁书来回走动的影子,心里就觉得暖暖的。
他刚太激动了,到头来忘了和郁书提前说一声,回家的时候把郁书吓了一跳。
这时候郁书正准备睡下,刚想着为什么今天樊焱到现在都没有给他打电话或者视频,就看到卧室的门被推开了,郁书还以为遇到入室抢劫的了,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差点惊叫出声,又猝不及防看到了樊焱的脸,于是那一声“谁?!”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樊焱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老婆坐在床上,一脸迷茫地看着他,嘴还傻乎乎地半张着,真的很想直接跳上床去,搂着老婆滚来滚去。睡意朦胧状态下的郁书真的,太可爱了,像个软乎的大号玩偶。
“嘿嘿,我回来了!”樊焱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满脸写着“想不到吧”的样子,也一样冒着傻气。
这下郁书才终于确定,眼前的这个不是自己太过思念产生的幻觉,也不是因为困倦而神智不清的梦境,是真真正正的樊焱,毫无预兆地回家了。他立刻跳下床,光着脚啪嗒啪嗒地跑到樊焱面前,想给他一个拥抱或者说,想久违地从他那里讨来一个拥抱。
“怎么突然回来了呀?”
这下樊焱也顾不上自己还没洗澡的问题了,迅速把外套脱了扔到地上,一个打横抱把郁书紧紧圈在怀里,又把人放回床上,被子盖好:“祖宗诶,不要光脚小心着凉。是不是我得把家里的地板全部换成地毯,或者铺上地暖才行?”
他低下头,用鼻尖去碰了碰郁书的鼻尖,却不想郁书抬起脸,和他接了个吻,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立刻升温几度。
樊焱这才回答郁书刚才的问题:“我随口掰了个理由,说明天有个讲座要听,所以必须回来,没想到他们也正好准备走了。”说着他又小声给自己这种扯谎不打草稿的行为找补:“也不算乱说吧,再过几天真的要开学了。”
托他母亲的福,现在他只剩下最后三天的时间可以在家里享受假期时光了。
“你是不是困了?困了就睡吧,我去洗个澡,马上出来。”他本来想着今天有点晚了,不想做什么,却无端被郁书刚才那个偷来的吻勾起了一点火,只能去浴室解决。看着罪魁祸首现在一脸无辜、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樊焱牙痒痒,忍不住回了一个有点凶狠的吻,末了还在郁书的下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乖一点,不然就给我亲一百下。”
他火速进了浴室,洗澡这件事不怎么花时间,速战速决不过五分钟的事儿,麻烦的是他那个仅仅和郁书抱一下、亲一下就兴奋起来的小兄弟,半站不站的,憋着等他自己消下去太难受,不如赶紧抒发出来算了。
可是,香香老婆就躺在一墙之隔的床上,自己居然还要在这里哭哈哈地撸管,这种心理上的落差让他更是不忿,撸了两下只觉得没半点滋味。
由于太过苦恼,他甚至没有听到浴室门开关的声音,直到淋浴房的玻璃门也被移开,他才猛然转身,但已经来不及了
刚刚还被教育不可以光脚下地的郁书,现在连衣服也脱光了,在樊焱转身之前,眼疾手快地从他背后紧紧抱住,一只胳膊缠着樊焱的腰,另一只手则探下去,握住了他的阴茎。
“嘶……”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今晚这一发已经箭在弦上,樊焱也不说什么早点睡觉之类扫兴的话了,干脆把手包在郁书的手外,带着他开始上下动作起来。
“宝贝,”他的声音混在水声里,听不真切,更显暧昧,“抓得再用力一点,摸一下前面……对,就是这样。”
那根刚才还兴致缺缺的肉茎瞬间涨大一倍。
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相贴,互相依偎,彼此的情动被对方感知得一清二楚。郁书努力将手向前伸,直到触到龟头,让拇指和食指画成的圈套住那里,模仿性交的动作,一前一后地缓慢动作起来,他听到樊焱低哼一声,柱身上经脉的跳动也更加明显。
很快,一只手已经握不住那根巨物了,郁书却不满足,还在四处点火,细密的吻落在樊焱的脊背上,就像以前樊焱后入他时常做的那样。
樊焱的突然回来完全不在郁书的意料之内。
该怎么形容这一周的生活呢?虽然知道樊焱从未远离他,只是短暂地陪同家人几天,每天的视频和电话也从未少过,但郁书还是会在半夜惊醒,被另一半被窝的冷意激得辗转难眠。
白天的时候,他尚可以让自己沉溺于实验、论文和看不完的期刊报告,晚上的时间才是最难熬。以前在家里有多温暖美满,少了一个人之后就有多冷清寂静。
他没有告诉樊焱,这几天他是靠褪黑素入睡的,刚才他已经偷偷把药瓶藏了起来。
樊焱刚推门进来的时候,郁书整个人只有惊和喜两种情绪,所以当下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等人进了浴室,他才后知后觉地有了实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控制情绪的收缩,樊焱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现在黏人得不行的老婆,几分钟之前一个人坐在床上掉了几滴眼泪,因为实在压不住思念,必须要立即和他相拥,才会溜进浴室。
肉体与肉体最紧密原始的接触,就是郁书此刻想要的全部了。
他原本想要靠浴室里蒸腾的热气来遮挡自己的失态,可惜还是在樊焱转过身的一瞬间被人识破,大男生的声音带上点慌张,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郁书的脸:“你怎么了?”
郁书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又合上。最后答非所问:“亲亲我,好不好?”
好,当然好,樊焱根本不可能拒绝郁书。他其实多少知道郁书肯定又是心理上感到不安了,但疗愈实在是个太过漫长的过程,他只能倾尽自己所能,在长远地未来里始终提供源源不断的陪伴与安抚。
深吻结束的时候,花洒落下的水已经彻底把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淋透了。郁书双手搂着樊焱的脖子,稍稍用力,樊焱就知道他想要什么姿势,便分开他的双腿,揽着膝窝把人抱了起来,背抵在后面的瓷砖上,这个姿势让穴口张开,樊焱可以轻轻松松地找到位置,再慢慢地顶进去。
“啊……”
再次被爱人进入的满足感让郁书下意识地高高仰起了脖子,这给了樊焱机会,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当然,没有用力,但这仍然会给人一种生命被人掌控的感觉,明明应该察觉到危险,但郁书却喜欢这样。
只有在樊焱面前,那个独立的、强大的、冷静的他,才会被拆解成另一幅模样,变成依恋的、敏感的、冲动的自己。
他曾经试图把这一面永远封藏,但樊焱说没有关系,他愿意接受郁书一切的样子。
因为回避永远不是真正的解决,郁书需要面对自己的矛盾与纠结。
体内的律动开始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