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仪笑着说:“你以为什么?多亏有顾总在场,不然连我都没有办法。你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找顾总?多亏顾总脾气好,要是我,早就生气了。”

顾蔻这才知道原来顾正则晚上是跟杨妙仪等人开会吃饭。杨妙仪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很明白,她有事放着顾正则不求,跑去求并不太熟的杨妙仪,偏偏这两个人都在一张饭桌上,这事难免让人觉得顾正则是个连十八线小演员的欢心都讨不来的金主。总之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难怪他一路板着脸。

顾蔻也不知道自己犯什么傻,竟然嘴唇先于脑子动了手,她听见自己小心翼翼地说:“谢谢顾先生。”

话音落地,顾蔻只想自裁,顾正则的脸更黑了。

杨妙仪看这两个人明明是肌肤相亲的关系,却弄得好像学校里的严厉老师和坏学生,又尴尬又好笑,她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但顾正则毕竟是活在金融报纸上的人物,不是寻常的纨绔子弟,如果不是顾蔻的关系,他们等闲也跟顾正则说不上话,所以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轻轻戳了顾蔻一下,“顾总都来了,就别说这些。”

顾正则对杨妙仪点了一下头,对司机说:“先送杨总。”

杨妙仪八面玲珑,自然不会让顾正则绕路,笑着说:“我叫司机来接了,在前面那个路口下车就行。”

等到杨妙仪走了,顾正则和顾蔻更是没话说。顾蔻困得七荤八素,倚着车门就要睡着,都没注意到顾正则是什么时候下的车。

顾正则在人前还算绅士,惯例替她拉开车门,顾蔻一时没反应过来,还靠在车门上打盹,车门一开,她险些摔出去,被顾正则一把扣在怀里。她一个踉跄站直了,顾正则立刻松开了手,阔步向前走去。

顾蔻连忙跟上,两个人站进电梯,顾蔻这才闻到顾正则身上的丝丝酒气,大着胆子问:“顾先生,你喝酒了?”

顾正则低头注视着她,那眼神又寒冷又严厉,总之恨不得在她脸上看出一个洞来,或者干脆把她生吃活剥。显然杨妙仪提点的不是空穴来风,顾正则确实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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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当成驴肝肺,我是顾总我也生气?q(?s^?t)?r

你以为你是谁?<顾先生和顾太太[H](桃子奶盖)|PO18???t心跳

shuise

你以为你是谁?

顾蔻一怕顾正则生气,二怕顾正则喝酒。顾正则这个人很奇怪,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一个衣冠禽兽,几杯酒下肚就像换了个人,活像道上混的浩南哥。

顾正则酒品差,现在又在气头上,顾蔻更不敢在金主头上动土,硬着头皮让他瞪,等到电梯门一开,照旧低头跟着,没想到顾正则连房间门都没让她进,把门一摔。

门发出“咣”的一声动静,顾蔻没留神,被甩过来的门一下撞到脚上,疼得叫了出来,顾正则又把门打开,见顾蔻蹲在地上,“撞到哪了?”

顾蔻生怕顾正则这口气过了夜,唯一办法就是今晚让他消气,不然越拖越骑虎难下。虽然的确是她自己没给顾正则面子,错的是她,可伺候金主实在不是凡人干的活,顾蔻感觉自己再混一混就可以去皇宫当大内总管。

她还在盘算,顾正则已经蹲下来看她的脚。她今天没打算侍寝,所以穿得像个学生,脚上是一双帆布鞋,顾正则刚解开鞋带,已经被顾蔻搂住了脖子。女孩子甜丝丝的气息拂在耳边,“顾先生,别生气了好不好?”

顾正则冷笑一声:“想多了。你以为你是谁?”

顾蔻当然没有以为自己是谁,只是在大鹏鸟的翅膀下讨生活的小麻雀,大鹏鸟高兴,小麻雀才能见得到明天的太阳。

小麻雀心里打定主意,金主要紧,做小伏低,决不要脸。她挤进门去把门关上,举手发誓:“我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顾先生,我绝对绝对不会再让别人误会你,绝对绝对不会再让你处理这种蠢事,绝对绝对不会再让你因为我的缘故耽误工作……”

不知道为什么,顾蔻说得越多,顾正则脸色就越沉,但总之没有再把她推开,任由顾蔻讨好地在他胸前磨蹭。没有推开就是好事,顾蔻牛皮糖似的黏在顾正则身上伺候。

她本来就比顾正则矮,穿着平底鞋,索性连顾正则的领带都要踮着脚才能够得着。顾正则有专门打理衣饰的人,领带结打得很复杂,顾蔻聚精会神地解了半天,最后还是顾正则一把扯开了。顾蔻的手蹭过他的下颌,短短的胡茬硬硬地扎了一遍她的手背。顾蔻还要主动给他解开衬衫,手刚碰到他硬邦邦的胸肌,就被顾正则将人剥了风衣拦腰扛起来,往外面的阳台走去。

阳台上是偌大的落地窗,外面映着秋山连绵的夜色。虽然是深秋,但是室内的温度永远是温和舒适的。顾蔻被顾正则一松手放下地,才刚刚站稳,他三两下脱了她的鞋袜丢开,连她的T恤都没脱,褪了裤子就直直地冲了进来。

下面好像被活生生撕扯开,灼热的痛感让顾蔻一时间发不出声音,手指扶着光滑无缝的玻璃,想抠进去似的,指甲按得发白。

实在是疼,顾正则从来没这么粗暴过,就好像是要在失而复得的珍宝身上烙下记号。顾蔻的眼泪早就掉下来了,还是叫不出声。让金主丢面子,后果就是这么严重。

大概顾正则也嫌干涩,滚烫挺直的一根塞进去,半天都没有动,反而把她拉起来紧贴到自己胸前,顾蔻整个人动弹不得,被一根滚烫的肉柱钉在身后的人身上,连喘息起伏都牵动身下那处,愣愣地看着玻璃里的倒影。

那是一个淫荡的镜头,前面的女性躯体光着下身,后面的高大男人只裸着性器。那是两个只为了欲望交合的人影。

顾正则一手窜进T恤,大手罩住她前胸的乳房,另一手两指从前面探进她细细发着抖的腿间,指尖娴熟地捏住那肉唇前头含着的小阴核,拨弄碾压。一股奇异的酥痒从那个小点上四散蔓延,顾蔻全身不知怎么,缓缓腾上一股燥热,在他手上终于呻吟了一声,声音不知道是从哪发出来的,又痛苦又销魂,“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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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该怎么做?<顾先生和顾太太[H](桃子奶盖)|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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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该怎么做?

顾蔻的左乳和下身的小核同时被他握在手里揉弄,上面的丰盈被揉搓得变了形,小小的乳头刚刚挺立起来,下身那里的手就变本加厉,在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磨蹭揉弄。顾蔻无意识地呻吟,“嗯……轻点啊……”

那跟手指按在小肉珠上,用了力道微微一按。顾蔻一阵瑟缩,腿间一股湿热涌起来,温暖滑腻的液体在紧致的肉缝里充盈干涩的甬道,虽然被那又硬又烫的一根堵着,但毕竟有了润滑,下身被侵犯的疼似乎缓解了些。

顾蔻轻轻喘了一口气,难耐地扭了扭腰身,“我、我好了。”

这算是从善如流的服软了,顾正则很领情,重新推她弯腰伏在玻璃墙上,自己松了手,慢条斯理地耸腰插干,信手解了自己的衬衫扣子,摸出烟来点上,一边一下下地操身前的女孩子,一边沉默地抽着烟。

薄荷与尼古丁的香气渐渐散开,身后滚烫的结实小腹时不时撞到顾蔻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拍击声。他的烟瘾一向很大,顾蔻朦胧地僵了身体,有些害怕烟灰掉到自己身上。

顾正则今天并不急色,缓缓地、悠闲地、漫不经心地动,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没入顾蔻腿间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凶悍沉默地摩擦倾轧。

顾蔻沉着腰,将小小的臀部耸高了送到后面去,渐渐地忘了疼,一股奇异的酸胀感从被肉棒钉着干的地方散到全身,耳边只剩下了顾正则的呼吸,烟灰落地的声响,他几不可闻的喘息……

顾蔻的身体一向敏感多汁,禁不起这样漫长的磋磨,上身贴着冷冷的玻璃发抖,下头却几乎是不断地溢出水来,两人交合的地方渐渐有了噗叽噗叽的液体碰击声。顾蔻觉得腰酸,稍微扭了一下,弄得腿间顶着的东西滑出去一半,那肉棒的头太大,她自己也难受得“啊”的一声。

顾正则在她腰上一推,示意她老实站好,似乎嫌方才不够尽兴,一下子狠狠冲进去。臀间一下子塞进热而烫的肉棒,敏弱的软肉勾勒着那东西表面虬结的青筋,顾蔻一下子被顶到了最深处,一时间哆哆嗦嗦地泄了,喉间发出无意识的低吟:“嗯……呃……”

她身子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发软,颤着腰站立不稳,偏偏身后那肉棒像打桩似的一下下捅进身体里,次次齐根没入,顾蔻被抛上一叠叠酸痒的欲浪,眼睛早就哭红了,“呃……呜呜……啊呃……”

顾正则操得尽兴,顾蔻不知泄过了几次,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哪怕刚才下定决心好好伺候,还是忍不住求了饶:“我……我不行了……呜呃……”

顾正则没打算放过她,把自己的分身从她腿间肉穴里抽出来,将人拖回卧室丢上床,“急什么?还没完。”

顾蔻上半身摔在床上,下身被他架在胯骨两侧,大手掐起两瓣臀肉送向自己,下身湿淋淋的性器重又挤进穴内。顾蔻只来得及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又被他狠狠一下插到底,腿根的软肉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啊呃”地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竟就这样又高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