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筝看她的反应,倒是宁愿她哭、她闹,也不愿她是现在这副样子。

没想到和秦时然分手让她这样绝望,可想而知秦时然在她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不像自己......

一想到这些,那种无力感就像涨潮的潮水一般将宋筝淹没,漆黑深邃的眼眸中飞快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有不甘有嫉妒也有痛心。

她要把沈娆唤醒,强行挤进她的内心,在里面强占一个位置。

宋筝一点点地将沈娆的衣服褪掉,沈娆看得到,也许是无力拒绝,又或许是自暴自弃,她默许了对方越来越过分的行为。

宋筝吻她的敏感点,手指在她下边撩拨,然而沈娆依旧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娃娃,脸上漠然,没有一点反应。

下面也依旧干涩,这让宋筝很是挫败。

她于是挤了满手的润滑液,手指一根根挤入那个狭窄紧致的小口,一点点将甬道撑开,把黏滑的润滑液一点点仔细涂抹上去,直到那神秘的幽径彻底湿润。

她像抱一件易碎品一般轻柔地把沈娆放在腰胯上,然后一点点地把自己挤进去。

和手指相比,仿生阴茎的长度粗度以及硬度存在感都强烈得过分,像是一把利刃,将沈娆从那顶”金刚罩”里劈开来。

她仰着修长的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

“呜”

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好似她空虚痛苦的大脑也被强行填满了,容不得那些悲伤、绝望的暗色再侵占,因为她本身就被宋筝拖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一种黑暗代替了另一种黑暗。

她在粗暴的性交中尝到了逃避的甜头,这让她被压抑被压制的沉重得到了短暂的释放。

堕落吧,毁灭吧,让大火将一切都燃烧殆尽,让狂风卷去灰烬,最后什么都不剩,最剩下一片光秃秃的荒芜....

“乖,我在爱你,宝贝,我在爱你。”

谁要你爱?

她和时然明明这般相爱,如果不是宋筝,她和时然根本不会分开,宋筝这个第三者怎么还有脸在这里说爱她?

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施暴者、强奸犯。

一切憋闷的情绪终于有了发泄口,似乎只要将错全推在宋筝身上,那么沈娆自身需要承受的痛苦就能大打折扣。

于是宋筝能够看到沈娆眼睛突然一亮,原先那些雾霾尽数散去,两股鲜亮的憎恨在她眼中热烈燃烧。

沈娆的五官像被火苗舔过一般,艳丽得让宋筝惊艳,呼吸一窒。

在那个瞬间宋筝忘记了自己是谁,亦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耳畔只回荡着自己心脏激烈跳动的巨响,她感到阵阵晕眩,有一股激烈的暗流在身体涌动着,撞击着,要找到一个豁口冲出去。

像烟花一般四下迸射、绽放,极致的绚丽过后变成星点的火星,还未落到地上,就化成一阵灰烬消失不见了,独留下看管的一阵叹婉。

宋筝眼睁睁看着沈娆扑到自己身上,她在沈娆身上仿佛看到了奔赴刑场的不顾一切,鲜活的生命力猛地向她席卷而来,将她砸得头晕目眩。

沈娆亮出尖锐的牙齿疯了似地咬她,啃噬她,恨不得生啖其肉,将宋筝挫骨扬灰。

她脚背绷紧了,脚趾在床铺上来回滑动中,浑身都在用力,牙齿深深陷入对方的皮肉,下面那张嘴更是将入侵的性器死死咬住,在她的扭动间,一点点将宋筝的东西吃得更深。

“宋筝我恨你!我恨你!”

滚烫的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直直滚下来,砸在宋筝肩颈上,溅出细碎的水花。

宋筝却笑了,更深地将自己挺入,被羽缎般的穴肉紧紧箍着的销魂感受让她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

“好,你恨我也好。”

她扣住沈娆凹陷的细腰,将悲伤愤怒的女孩更紧地搂入怀里,力道大到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她兴奋地喘着气,沈娆下了死力气啃噬着她的颈,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薄薄的肌肤被利齿划破时发出的清厉裂帛声,血液从那小小的豁口喷射而出,转瞬间,新鲜血液那令人作呕的铁锈味便散了开来。

疼痛、鲜血似乎唤起了她们阴暗的那一面,两人的眼睛都被疯癫、阴翳、狂乱所淹没。

两具白皙的胴体纠缠着,紧绷的肌肉顶出皮肤,在平整的身躯上留下了沟壑、纵深,明明暗暗的,使得二人的交锋变得更加具有爆发力,那股子暗潮汹涌,毁灭的冲动从她们的体内迸射而出,充斥了整间装饰冷硬的主卧。

空间在扭曲,性交发出的黏腻水声,肉与肉拍打在一起的”啪啪”声,急促的喘气声混在一起,变得杂乱无章。

第0063章 63宝贝儿,用你的阴道将我杀死。

“宝贝儿,用你的阴道将我杀死。”

宋筝猛地一挺腰,利刃般的性器一举挺入她紧闭的宫口,极快速的抽插下,那脆弱的宫颈被撞得像一团软瘫瘫的糜肉,恬不知耻地箍紧、吮吸着刺进来的利刃。

盆腔不断震颤着,一股强烈的快感直窜天灵盖,沈娆捂着酥麻不堪的小腹,叼着宋筝的颈肉,像被托在一匹烈性的癫狂的野马上,颠得五脏六腑都散了架。

她被快感高高抛向天空,又重重坠落下来,起起伏伏,持续不断,粗喘,破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她被桎梏的身体猛地绷紧,肌肤上浮起的纵横交错的沟壑愈发明显,她像是一把弓,被宋筝拉满了,下一秒箭离弦,有什么东西”咻”地一下从身体里飞泻而出。

湿热的爱液流下,沈娆高潮了....

她睁着空洞的、激烈挣扎后又最终熄灭了的眼眸,软倒在宋筝身上,成为这场较量中首个缴械投降的败军。

十几秒过后,她从极致快感带来的断片状态清醒过来后,那流到大腿根,并且像蠕虫一般缓慢蠕动的冰凉的淫液像是某种耻辱的象征,沈娆羞愤难当。

无力地牙口再次咬上宋筝的颈肉,被肏得酸软不堪的穴肉费劲地将硬挺的性器绞紧,两条匀称漂亮的腿像蛙即将弹跳起步的后腿那样折迭着、蓄力着,绵软的腰战栗着绷紧。

然后开始前后上下扭动,深深地,深深地吞吃着,她的主动让宋筝愈发兴奋,性器愈发胀大,她狭窄的穴口被撑得泛白,薄如蝉翼,似乎下一秒就要在粗暴激烈的性交中断裂,血溅满床。

但那层薄薄的皮肉却始终没有破碎,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点殷红的穴肉,像一滴鲜红的血往穴口一挂,又随着性器的插入带了回去。

沈娆感觉自己都要被捣碎了,但她还是迎合着宋筝挺腰的动作重重地坐下去,让胀大到可怕的性器将自己劈开,直直撞向已经完全失守,门户大开的宫颈,让圆润饱满的顶端棒槌一般将自己捣碎捣烂。

这个过程是痛苦的,但这痛不是单纯的生理上的疼痛,而是掺杂着空虚、渴望、憎恨、报复以及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