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1)

第076章

淋漓的白浊正正好好落在了我胸腹上,我窘得无地自容,只能抬手把脸捂住。

曲幽拉起我的双腿环到腰上,用情事中略带些沙哑的音色对我说道:“本君听说,男子虽能用后庭在交合中获得快感,但能被直接插射的却是少之又少,想不到我们小华不仅能似女子牝穴般骚水涟涟,还一插就射……”他边说着,边又重重顶弄了两下,“当真是处极品宝穴,名器中的名器。”

“别、别说了……”我本就还含着他的滚烫的物什,被他一番淫词调侃,身体愈发敏感,肠肉不由自主夹得更紧。

他俊眉一皱,狭长的红眸危险地眯起,凑近咬住我的耳垂左右研磨:“你夹这么紧,是嫌本君肏你肏得还不够狠?”

我赶紧摇头道:“不、不是……星君肏得已经够狠了,再弄……我就要死了……”

我本是想放松的,哪知被他这么一问,后穴反而收得更紧。他皱眉嘶了一声,用力抽出大半截,我心道不妙,扭着身子就要逃,却被他摁住腰身往下重重一贯,整根全部撞了进来。

我几乎瞬间呻叫出声,感觉骨架都要被他撞开,真像是要死了一样,神识中炸开大片大片的乱花。

“你这处骚穴都快被插成本君的形状了,还想逃到哪里去?”

他说完,将我两手擒住抵在背后,精腰一挺,大开大合地插干了起来。波澜不止的水下咕叽咕叽地冒着气泡,我只看了一眼便闭上眼睛,两腿架在他的肘弯上分开到了极致,哭求着要他饶过,却换来他更加蛮横的侵略和挞伐。

一时间,低泣夹杂着喘息,还有那缠绵不绝的啪啪水声,在空旷的温泉庭园里回荡重叠,淫乱不堪。

就这样被插干了近千下后我又丢了一次,然而曲幽埋在我体内的阳具却还硬如铁杵,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他让我含着那物坐在他腿上,一面揉捏我胸前那两粒红肿的粉蕊,一面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我。我背靠着他精练硬实的胸膛,累得连动一动手指都懒得。

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这种时候竟忽然来了兴致,要我背诵他的《阵书》来考我阵法,还说若是我有错漏一个字,便要在这里多做一次,做到我再也起不来为之。

那书是他对阵法钻研之大成,当年临行前他托付于我,便是将我视作了他唯一的传人。我不敢辜负他的重望,这些年将此书上下两册翻了一遍又一遍,虽不能完全理解应用,却也倒背如流。

只是此刻我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与他交融的那处,却还要强行分出一半心思来背那晦涩诘屈的阵法奥义,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几篇背下来竟错了有三四处。

曲幽借着这茬又将我颠来倒去好一通整治,到最后我通篇背完时,整个人瘫伏在温池边一动也动不了了。被他肏开的穴口已是又红又肿,撑出了成一个小指粗细的口,无力地翕张着。射进里头的精水让下腹隐隐发胀,他用手轻轻一压,便汩汩流了出来,将身下的丹朱岩染上一层薄薄的白沫。

我空洞又茫然地看着自己被他摆弄成这副淫乱至极的样子,也不晓得他到底在我身子里射了多少,便是个男子也要怀孕了罢……

***

这么胡天胡地厮混了六七日,他借交合渡给我的魔息将束缚我的法则桎梏侵蚀了不少,我从最初的金丹境一路攀升至元婴境、出窍境,如今更是到了化神境圆满,不日便能突破至合体境。

原本在出窍境之后,境界的突破是要受天雷劫的,然而这座地宫深藏地底,又有欺天阵纹道道掩护,我幸之又幸地避了过去。

并且,每一次突破之后我的肉身便能被修复一回,曲幽肏弄起我时便越发肆无忌惮,整座瑶光殿几乎都被他做遍了,床榻、书桌、窗台、游廊,甚至是主殿九层玉陛之上的神君御座。

有几次我被他弄得累昏过去,醒来时他竟仍在我体内埋着,那些射入的阳精被他堵在里头,拔出时还有淫靡的声响发出,身体上浓郁的麝味挥之不去,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完全被他占有的错觉。

这一日我在临窗的榻上醒来,迷迷糊糊摸了摸身旁,却发现本该有人的位置空着,睁开眼果然没见到曲幽。

身上还残留着前一夜的斑驳痕迹,身体却因为境界的提升不再那么劳累,我见曲幽不在,便自己拿了衣物去往西庭的温池沐浴修行。

一路过去要经过四个连续传送阵,每一次传送后,阵法的部分阵纹都会发生改变,即送达的目标位置会发生改变,若不事先注意观察、踩对地方,是绝不可能去到自己想去的地方的。

这点关窍对我而言并不难解,从寝殿到温池的这条路我也往返过多次,只是这回不知怎的,我竟半路出了岔子,把自己送去了一个之前从未到过的地方。

第077章

这处地方只寥寥嵌了几颗夜光珠,且因为常年得灵力补充,已然黯淡到了极限,只能勉强分辨出是一处未经人工开拓的地底洞穴,巨大而又原始。

我没有探索这里的好奇心,便回头去找那处将我传过来的阵纹,哪知那阵纹不知何时变成了单向传送,我踩上去后竟无半点反应。

我暗道一声不妙,也不知自己是落进了哪处陷进,曲幽又会不会知晓我的麻烦赶来找我。我试着用传音石给他送去消息,却发现这个洞穴和整座地宫一样,也被重重阵纹封得密不透风,附了法力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无法,我只好自己找找出口。但所幸我此刻已有化神境圆满的修为,较之刚来时的金丹境强了不止一点半点,行事起来也颇有些底气,不必再担心随便哪里冒出个什么东西就能要了我的小命。

凝出法力托于掌心,一路往深处走。脚下还算平整,看坡度与角度是在不停地盘旋往下,洞壁两侧则刻满了文字图腾,却并且不是地宫中到处可见的神文。

我驻足仔细看了看,总觉得这字符似曾相识,但又无论如何想不起来,难道是某种只在古籍上见过,现今已然失传了的太古字符?

理不出头绪,只得继续前行。只是走着走着,便发觉脚下逐渐涌起稀薄白雾,身体有些凉寒。地底自然不可能会有雾气,我本该立即回头,可不知怎的,身体自发地想要继续往深处行去,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对我产生一股莫名的吸引。

白雾逐渐浓郁,从脚踝渐渐漫上了膝盖,缥缈不定,有些像九重天阙到处可见的仙泽云霭,只是这里并无一分瑞气,只有难言的阴森和诡怖。

待到白雾彻底充盈洞穴时,我终于察觉到了不对,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深入至此,仿佛是中了诡术一般。

只是我此刻已然迷失了方向,再也找不到回头的那条路,只能追着前方一处晃动的光源继续行进。

那光源映着一个挺拔如松的背影,手持长剑,衣袍猎猎,我越看越觉熟悉。

我原想再走近几步看得更清楚些,谁料浑浑噩噩间,天地好似改头换面了一般,分明是一处幽深地穴,却突然成了高山云巅。

我看着自己着了一身黑底赤炎纹的大氅,立在峭崖边的云河之上,头顶是乌云障日,四周是凛风肃杀,无数道宗剑宗修士将我围困此地,只待谁人一声令下,就要将我就地诛杀!而那个让我追逐至此的人忽然转身向我,我依旧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看见他手中长剑直指我的咽喉。

“许昭,从前本尊怜你身世,虽犯杀业却也事出有因,因此屡屡姑息。却不想你不知悔改、变本加厉,堕入邪道不说,更是将人命视作儿戏!本尊今日……不得不清理门户了……!”

然后我听到了自己愤怒到极致、却染上了悲凉哭腔的声音:“什么屡屡姑息,什么清理门户,分明是因为我震碎了你的宝贝簪子你才下决心要杀我!你这是迁怒!是迁怒!”

但他哪里听得进我的话,举起长剑蕴足法力,兜头朝我劈来。

我伫在原地动弹不得,惊得闭上眼睛,只是下一息便发觉自己落进了一个粗犷的怀抱。

我茫然地睁开眼,原来有个身着蟠龙黄袍的人将我打横抱坐在龙椅上,身上还有股浓烈的腥膻血气。

我忍不住掩鼻,再环顾四周时,惊愕地发现方才的黑云密布不知何时又变成了奢华的宫楼殿宇,而那个朝我挥剑的人此时又站在了我前方。

这回我还是看不清他,只看到他踏着九龙丹陛步步走来,冰冷的声音没有半分温度:“杀尽宫宇三千,血流成河、尸积成山……李砚,这便是你所谓的复仇吗!难道这些人都害了你,都对不起你不成!”

我莫名感到害怕,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再激怒这个人,只是属于我的声音还是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这些卑贱之人的血根本不够浇灭我的怒火,我还要屠尽皇都,诛尽皇族!我要让那些和我流着相同血液的人,都尝一尝我曾经尝过的滋味!”

我甚至听到了自己仰天而笑的声音,笑得凄厉又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