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嘶!”贺征用指甲搔刮着阴茎顶端,刚射完精的地方轻轻一拨就露出了红润的小孔,就当晏清皱着眉准备拍掉贺征作怪的手时,贺征从枕头下勾出一根细细的金属棒,对准翕张着的小孔就插了进去!

“哈啊疼!拿出去!!”晏清一瞬间疼得一抖,还没来得及挣扎反抗,就被身后的贺珝用红绸缚住双手,吊在了床顶的吊环上。

两人同时将性器抽了出去,精液随着性器的抽出也淌了出去,贺珝一掌拍在晏清臀尖上,警告他:“夹好了,多漏出来一滴,你接下来的几天都别想下床。”

事实上贺珝二人本来就打算肏到晏清几天无法下床,不过这种想法放在心里就好,此时拿出来吓唬晏清更是再好不过。

“唔拿出去,我夹好了,你们快把东西拔出去!”晏清呜咽着紧紧夹住了两口穴,用力之大,连腿根都紧绷了起来,贺征用多余的红绸蒙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地低语:“我偏不。”

自从有成亲这个念头起,贺征二人就开始着手准备大小事宜,大到双方母亲灵位摆设,小到帐中香的挑选,无一不是二人亲力亲为,就连现在插进晏清性器里的那根小棒,也是贺征亲自拿了玉石,和贺珝轮流打磨而成的。

那处刚经过高潮,正是最敏感不过的时候,再加上他们打磨时故意使坏,雕出了许多小突起,尿道一被插入,晏清就难受得浑身发抖。

“求、求你了,真的不行的呜.....”贺征只是轻轻地一拨尿道棒的顶端,立刻就叫晏清哭喘几声,眼泪洇湿了刚绑上的红绸,可贺征不但毫无怜惜,反倒接过贺珝准备好的蜡烛,塞进了晏清的嘴里,命令他好好含着。

“要是一不小心掉下来,烫着的可是你自己。”贺征吓唬他,见晏清呜咽着咬紧了口中的蜡烛,才满意地退下了床。

晏清不知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只觉得口中含着的蜡烛摇摇欲坠,贺珝存心不叫他好过,用的是又短又粗的样式,让他被迫长大嘴巴不说,按照他现如今的姿势,蜡油若是滴下来,自然是滴在他的两乳上。

“别怕,这东西和寻常的蜡烛不一样”贺珝早就在自己手臂上滴过好几回,确认无虞后才拿来同晏清玩,看晏清怕得过分,难得好心地安慰他,“这是我在边关时从别国商人那弄来的新鲜玩意儿,绝伤不着你。”

“唔!!”说话间已有一滴熔化,掉在了晏清的乳肉上,这东西虽然不比寻常蜡烛,但是温度也足够叫娇养着的晏清吃一番苦头,他只能努力仰着头,试图找到一个不会被蜡油波及的角度。

身后的贺征见他专心对付起了那根蜡烛,不满地捉过两颗奶尖,狠狠拧弄亵玩一番后才放开手,同晏清说明他们大费周章布置这一番东西的目的:“我跟大哥在后边肏你,你来猜,若猜是大哥,就点点头,若猜是我,就摇摇头,猜错了有罚,什么时候连着猜对了三次就让你过关。”

晏清对他们层出不穷的花样十分无奈,可惜如今被两人攥在手心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后穴蓦地被一根性器闯入,角度刁钻,直冲着要命的地方顶去,晏清没有防备,被顶得往前一软,全靠床顶的吊环束缚住双手才没有摔进被窝里,可是胸前两乳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被蜡油浇了个劈头盖脸,兀自可怜地抖动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性器顶弄了两三下就退了出去,晏清尚且有些茫然,后半晌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这么精准的调弄,多半是贺珝。

“看来你今晚运气不佳,第一次就猜错了。”贺征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迅速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乳夹,夹住了晏清的两个乳尖。

“唔嗯。”晏清闷哼一声,那两颗乳头早就被贺征玩得肿大,此刻夹上,无异于另一种形式的苛责。

“打起精神来,夜还长的很,可别迷迷瞪瞪的。”贺征反手在他臀尖响亮地拍了一记,恋恋不舍地退下了床铺。

又是一记狠厉的顶弄,纵是晏清做好了准备,还是被颠弄得上下一晃,性器在后穴里野蛮地撞了几下,又迅速退了出去。

看这种蛮不讲理的顶弄方式,应该是贺珝,可要是他们故意使诈,又是贺征怎么办...晏清还没想出答案,身后的两个男人就不耐烦地上前,拿着戒尺,一左一右地抽在了他的脚底,催促他赶紧回答。

晏清吃痛,膝行几步就想多,结果被人按住脚踝,又狠狠地补了几记重罚,只打得他脚心发红,留下几道横痕。

无奈之下,晏清只能迅速地摇了摇头,随便给了一个答案。

“好可怜,又答错了。”贺珝将两颗玉石挂在了串起两只乳夹的银链上,银链被玉石堕得往下一滑,立刻就牵动两只乳夹咬紧了奶尖往下坠。

蜡烛上又多了一串隐忍的齿痕。

接下来的几下,晏清只回答对了两次,于是乳夹上又多挂了两颗玉石,脚心和后腰处多了好几道红痕不说,在晏清连着摇了三次头后,贺珝以“心心念念只有贺征”为由,掰开他的臀瓣,拿着戒尺仔仔细细地抽肿了软嫩的细缝。

这几番玩弄下来,不但晏清被罚到连哭都失了力气,就连身后的两人也因为身下高高翘起的欲望而逐渐躁动起来,贺珝惯是个能忍的,贺征却不肯委屈自己,他“啧”了一声,开口道:“夫人再错下去,我可不保证等一下你完成任务以后,我能不能控制住弄你的力道了。”

晏清被他黏黏糊糊的“夫人”膈应得不行,他自然也想尽快结束这场过分的游戏,奈何后穴早就盈满了一腔淫水,性器进入又湿又粘,无论他如何努力缩紧,还是难以辨认,尤其贺珝又抽肿了他的穴口,害得他满脑子都是性器进入时的痛爽,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

他口中的蜡烛早已燃烧了一大半,按贺征的话说就是即将烧近兄弟俩给这场游戏划的时间线,烛蜡覆盖满乳肉后又被揭掉,等待第二次重新滴满后又再次掀开,胸前的两团软肉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就敏感得不堪触碰,只需在揭开蜡片时冲着奶孔轻轻吹一口气,就足够让晏清又落下一番泪来。

“最后给你三次机会,如果三次里还是连一次都答不对,可就要重重加罚,操你的尿道了。”贺珝将即将燃至晏清唇边的蜡烛取下吹灭,好心地替晏清延长了时间。

只不过这份难得的好心并没有给晏清带来多少好运,他接连猜错了两次,最后一次性器进入时他努力缩紧了后穴,试图挽留住性器并描摹形状,可惜身后人毫不怜惜,不顾嫩肉苦苦献媚挽留,还是迅速撤了出去。

“我受不住了呜呜,求求你们.....我猜不出来。”晏清含着哭腔崩溃求饶,他下身早就湿透了好几轮,连带着两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也流出来了些许,贺家两兄弟本来就要揪着这个错处狠狠罚他,如若再加上这次答不对的惩罚,只怕要罚上大半夜。

贺珝见人欺负过了,同贺征交换了眼神,轻咳一句:“整日就知道撒娇,这回可是洞房,你连丈夫的性器都认不出来,难道不该罚?”

“该罚呜呜呜...能、能不能过几天再罚....”晏清这种时候最识时务不过,立马就可怜巴巴地认错,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缓刑的时间。

两人本就正有此意,听晏清提了请求,正好顺着下台阶,面上还要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将晏清眼上的红绸解下,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那好吧,看你哭得可怜,夫君疼疼你。”

好不容易被放下来,晏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男人重新按在了怀里。

他们二人在一旁让晏清猜人,早就到达了忍耐的边缘,如今重新肏进温暖紧致的穴里,舒服地喟叹一句,双双又动了起来。

有了第一次高潮做开胃菜,两人显得更加游刃有余,捉着晏清不紧不慢地顶弄,时不时叼起一粒奶尖放在齿间研磨,听晏清陡然拔高又无力拒绝的哭喘响起,得意地又狠顶了一下敏感处。

两人显然是故意磨人,才做到第三次,晏清就哑着嗓子求人赶快结束,哭求他们随便放过一口穴,让自己用嘴替他们解决,却被贺征捂住了嘴巴,笑吟吟地在耳边提醒:“...自然不会忘记上面那张嘴巴,不过时候还没到,等我和大哥把你灌得一滴都吃不下了,再喂你上面吃。”

案桌上儿臂粗的龙凤喜烛还在自顾自地燃烧,偶尔随着床上人激烈的动作猛地一跳,映衬着烛身上的“囍”字金光闪闪,格外喜气,桌上的蜡油堆积了薄薄几层,夜还很漫长。

“大婚之夜,作为丈夫自然要竭尽全力伺候夫人,好叫你舒服得今后三天都下不了床。”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撒花??谢谢一直看到这里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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