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贺征!你发、发什么疯嘶”晏清气的要命,这人突然闯进来把他拉到床上就算了,还敢这样揪他!
贺征安抚地亲亲他的脸颊,虽然这样的动作在晏清看来毫无诚意,但他还是厚着脸皮又啵唧了一口晏清受委屈的乳尖。
才揪了揪就气成这样,要是知道自己脑子里想的东西,不是得气到立刻哭出来?贺征想象了一会晏清气的眼角绯红,眼波潋滟的样子,性器又硬了几分。
不过在晏清气得哭出来之前,贺征肯定已经被糊了一脸巴掌。
不得不说,贺征在某些时候,还是难得有自知之明的。
晏清顾着生气,没注意到贺征的眼神已经落在了床外的屏风后,他盯着其中的某一点看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嗤笑了一声。
“你还笑!”
贺征怕真的把人惹毛了,赶紧捏着晏清的臀肉又大力捣弄了几下,成功把晏清的小情绪都堵在了嘴巴里,化成了细碎的呻吟声。
晏清对贺征今天突如其来的“热情”一头雾水,除了上次内射之外,贺征和他的性爱都是温和的、点到即止的,他从来没有挨过这样的迅猛地、像是非得逼出他的尖叫不可的肏弄。
但不可否认,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床事更让人沉迷,尤其还带着某种禁忌的快感。
两人交缠的肉体撞击声、交合处传来的水声和晏清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晏清顾忌着许多,几次想让贺征轻点弄,别弄出太大的动静,可是贺征像是磕了药一样兴奋,晏清刚开口就被他顶了回去,只能躺在他身下,随着他撞击的动作不断摇晃。
“哈啊啊、啊啊啊嗯.......要到了......再、再快点唔嗯.....”即将高潮的时候,晏清一口咬住贺征的肩膀,催促他再快一点,贺征对他的诚实很是受用,说了声“遵命”就如他所愿,加快速度伺候晏清高潮,顺便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射在了晏清腿根处。
“....我送你一份大礼怎么样?”贺征咬着晏清的耳垂呢喃。
不等晏清回复,贺征就把他抱起来往床下走去。
晏清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了贺征的脖子,低声质问他,“贺征,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就吓到了,那等会可得记得把嘴巴捂紧,别叫的太大声。”贺征径直把人抱着往屏风后走去,掀开了珠帘屏风后,居然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
晏清还没从“贺征这个混蛋竟敢把人放在房里听活春宫”的惊怒里反应过来,余光一瞥,看清对方的脸,竟然是本应该躺在床上养病的楚王!
这回倒是不用怕尖叫声引来旁人,因为晏清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他生平第一次没有形象地张大嘴巴,颤着手指指了指轮椅上一脸愤怒的楚王,又指了指贺征,看贺征一脸得意地点了点头,表明是自己亲手干的好事时,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贺征的脑袋。
挺标志的一颗头,可惜就是进了水,不太灵清。
贺征被晏清的反应可爱到噗嗤笑出声,丝毫不顾及楚王阴鸷的神色,低声哄着怀里的晏清,“宝贝,舒不舒服?”
“.....滚!”晏清咬紧了牙关,凶狠地瞪着贺征这个胡作非为的王八蛋。
而一旁的楚王....楚王觉得自己简直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他在床上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连人带被子一起团起来塞到轮椅上,紧接着,他就看着自己儿子在自己房间里打开了一条密道这个不孝子什么时候在他房间里通的道,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然后就被送到了这里,蒙上眼睛听了一场活春宫。
当着楚王的面,贺征把人一手抱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指快速地抽插对方的后穴。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后穴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探到了深处,晏清连挣扎的力气都还没有恢复,就被强硬地按在怀里,被迫配合这一场禁忌的活春宫现场。
那两根作怪的手指不停地碾压、抠挖着他的敏感点,晏清顾忌着眼前有人不敢乱叫,偏偏贺征一幅不把他弄出声不罢休的架势,见他咬着下唇,手上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大胆,对着那个小点不停抠挖。
“唔啊......停、停下......贺征!别弄.....”晏清被人抱在怀里,高高地弓起后背,像一只准备攻击的野猫, 手上胡乱抓住旁边挂着的珠帘,珠帘相碰的“叮叮当当”和他破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竟分不出哪一方更加清脆。
晏清崩溃地不断挣扎,想要把那根作怪的手指给弄出去。可是贺征平素只用来摸姑娘脸蛋的手此刻却像是铁掌一般,把他牢牢地固定在原地,只能在他的手里小幅度挣扎,反而像是自己扭着腰把敏感点往对方手里送。
对敏感点的不断刺激让晏清在高潮的边缘不断徘徊,可是贺征控制得极其精准,始终不肯给他最后的痛快,晏清难受得眼尾发红,在贺征调笑着要求他叫一声相公来听听时,恶狠狠地给了对方一巴掌。
扇完晏清就后悔了,虽然这一巴掌轻飘飘地没有任何力气,但是贺征连绑亲爹来看活春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谁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突然翻脸?
贺征挨了一掌也不恼,定定地观察着晏清,看他打完后没有像之前那样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反而一脸犹疑和后悔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今晚的举动还是把人给吓到了。
于是贺征笑嘻嘻地凑上去亲了亲晏清的手指,柔声问他,“小后娘的手打疼了没有?”又凑到他耳边轻笑,“你说,亲耳听到自己儿子的活春宫,老不死的会不会被气到中风?”
晏清没有回应,他所有的心思都用来对付贺征不规矩的手指了。贺征说话还不忘动作,突然加紧了刺激,在晏清还没能反应过来时,手腕一抖,把人送到了高潮。
刚刚的一通作弄让后穴处一片湿润,以至于手指离开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贺征随意抖了抖手,混着精液的淫水甚至甩到了角落里楚王的衣角上,被晏清眼尖看到,气的从耳根到脖颈红了一片,两颗被拧肿的殷红乳尖气鼓鼓地不断起伏,一滴汗水挂在左乳上,要掉不掉的样子。
看得贺征在心里又赞叹了一句,自己这位后娘实在担得起一句活色生香。
晏清一看贺征的眼神就知道,这个王八蛋何止没有悔过的意思,脑子里不知道还有多少大逆不道的念头。楚王会不会被气的中风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快被这个疯子气死了。
一场情事落幕,贺征难得规矩地替晏清抚平高潮后的余韵,两个人一个吃饱喝足,一个满脑子杀人念头,谁也没开口说话,一时间只剩下楚王愤怒喘气的声音。
“喂。”晏清用手肘推了推身边的贺征,“你怎么确保他一定会中风?万一他是个跟你一样不要脸的,不以为耻反而觉得有趣呢?”
贺征假装没听懂对方话里话外挤兑的意思,把楚王费力抬起的手腕隔着帕子又按了回去,像是丢掉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立刻丢掉了接触过楚王的帕子。
“他现在这个样子,有没有中风,还不是顾祯说了算。”
贺征口中的这位顾祯,是江南一带有名的神医,五年前被楚王请到府里,自此留在楚王府当了家臣,楚王极其信任这个年轻大夫,得了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花柳之后,一应药物皆由顾祯接手,地位仅次于在楚王身边干了三十年的老管家。
只是没想到,连顾祯都是贺征的人。晏清忍不住摇摇头,楚王最信任的大夫都背叛了他,不死才有鬼。
这种弑父的话从贺征嘴里说出来,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飘飘地没有重量,更别提有任何的负罪感,晏清实在是好奇极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这样费尽心思要他死,甚至于连个有尊严点的死法也不愿意给他,恐怕不止是为了继承楚王的位置。”
“尊严?”贺征嗤笑了一句,“他不配。”
“我六岁那年,老家伙迷上了个姓柳的女人,听那个柳姨娘吹了几次枕边风,就开始和她一起吃五石散。”
“那东西据说能壮阳催情,老家伙每每灌下一大瓶,偏偏吃多了又管不住自己,一个不慎就发狂失智,拿着根马鞭就满院子抽人,那个姓柳的女人不敢碰他,老远就躲开不说,还派人把我抱了过去。”
说到这里,贺征顿了一顿,晏清立刻接上嘴,“你好歹是他唯一的儿子,难道他连你都打?”
“他发起狂来连人和狗都分不清,你还指望他能顾着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再说了,我这个儿子在他眼里,还没他亲手养大的那只狗宝贝呢。”
“王府养狗了?”晏清皱起了眉头,他向来怕狗,路上见了狗,老远就会避开。
贺征任由他偏离重点,好心地给他解释,“以前养过一只,老家伙宝贝得很,用带血的生肉喂大,凶狠的不得了,连我都被那狗追过,在腿上咬了一块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