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哈啊....好湿....好烫啊.....要掉出来了.....”

晏清高高扬起脖颈,呻吟愈发绵长娇媚,他见后面的两人不阻止,手指抠弄的速度更加放肆起来,或许是不慎碰到了敏感处,陡然全身一颤,受不住似的垂下头,露出一小截浸着汗珠的雪白皮肉,无意识地探出一点粉嫩舌尖来。

贺征简直要被他的样子骚死了,下身硬的发疼,又碍着他前穴还肿着、后穴又塞着东西,一时半会反而有些挖坑给自己跳的窘境。

贺珝倒是不急,他瞥了一眼贺征焦躁的神色,好笑地用胳膊肘推了推对方:“急什么...等他把东西都弄出来,或者是等东西化完了,你再让他给你舔舔也不迟。”

贺征一听就明白了言外之意,忍着想要立刻发泄的欲望,泄愤似的在晏清屁股上拍了一掌,催促他赶快把东西排出来。

晏清的手指勾住了圆球,可惜那东西实在滑溜,抠弄了许久才弄出一个来,见他们俩不介意自己作弊的小动作,于是越发大胆地加了两根手指进去。

只是这时已经太晚了。圆球外层的脂膏已经化得差不多了,里面的那层春药果然如贺珝所说,不是什么烈性的东西,但是沾上也足够难受,晏清只感觉内壁泛起一层又一层细细密密的麻痒,起初还只是如同蚊虫叮咬,过了一会后越来越痒。

圆球太小,晏清只挖出了一个,剩下的三个直到全部化完在穴里也没能挪动一点位置。

贺珝估摸着时间,见晏清往里探的动作消停下来,换成了前后抽插的样子,就知道球已经化完,里头的春药也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于是毫不留情地按住晏清手腕,抽出了他的手指。

“唔啊....难受.....快点肏一肏...”

急切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席卷了晏清,他掰着自己的屁股想要迎接身后的性器,可是身后能解决这场情乱的两个人谁也没动,只站在那静静地看着他发骚。

“混蛋....王八蛋....”晏清呜咽着骂人,他对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热很不适应,也不顾贺珝之前警告过他的不许自慰,用下身不停地蹭着床单,企图缓解自己的不适。

他的臀缝里已经湿了一大片,淫水混着融化的脂膏从屁股里不断溢出来,黏黏糊糊地发着大水,被阳光一照就反射出淫糜又色情的光晕来,整个人软得不成样子,像是糊了一层糖浆。

“进来....进来好不好呜....”晏清之前还在庆幸春药的药性温和,现下真正尝了它的滋味才知道,神志清醒地感受身体里每一份摇摇欲坠的情潮比失去理智还要可怕。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现在是个怎样放荡的样子,可是那两个人却始终无动于衷,连一根手指都吝惜赐予。

“碰一碰我....呜呜.....快点动一动....”

如他所愿,贺珝和贺征终于动了贺征将性器蹭在了他的臀缝里,而贺珝则捏住了他的奶尖。

“疼、拿开!”不堪重负的两处被男人拿捏在了手里,晏清又疼又爽,软在床铺里细弱地挣扎着,连哭声都带着情欲的味道。

“不是你让我们碰的吗?小清真难伺候。”贺珝将晏清的头枕在自己的左腿上,示意他舔一舔腿心的性器。

晏清顺从地吞吐了一会,发现身后的贺征只是在臀缝里不断抽插,一点也没有照顾到难耐的后穴,只能呜咽着重新哀求。

“一炷香内让我们两个射出来,就让你舒服。”

隔着一层肚兜,贺珝的手仍在把玩着乳肉,而贺征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重重碾过红肿不堪的女穴,晏清快被这种疼痛和快感交织的感官刺激逼疯了。

一炷香....怎么可能!

晏清终于确定,两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还要记仇,贺征估计也是早就知道了他的算计,特意挑了今天来惩罚。

房间里也没有计时的东西,一炷香有没有到,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果然,贺征和贺珝前后射在了他身上,两人将精液仔仔细细地抹在他的胸口和臀缝处,末了还要迎着晏清哀求的眼神,含笑摇了摇头。

“好可惜,小后娘超时了。”

王八蛋!

晏清咬着床上的软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王府下人今日又得洗一张湿透了的床单。

24“肏到失禁也没关系”

“你化了三颗在里头,按照药性大概得捱三个时辰。”贺征在晏清的腰腹处盖了薄被,免得他光着身子着了凉。

可惜晏清正难受,无力地踹开被子,带着哭腔的嗓音委委屈屈地喊了句“滚蛋!”

“脾气太差了。”贺珝摇摇头,把堆积的卷宗拿到床边,床上被他们一折腾,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他自己动手收拾出一小块干净的角落,坐在了晏清的身旁。

贺征则大费周章地将笔墨和桌椅都搬来了床前,对着床上被情欲裹挟的肉体,饶有兴致地拿起画笔开始画他早就想画的春宫图。

晏清本来以为这两人是在装模作样,不多时就会像以往凑过来对他那样动手动脚,于是把脑袋闷在枕头里,只露出一点红透了的耳朵尖,等着身边的贺珝什么时候忍不住了。

可他左等右等,难受得连脚趾都在细细颤抖,双腿更是早就缠得紧紧,却始终没有等来贺珝的动作。

他忍不住探出头,见贺珝竟然拿着卷宗正襟危坐,俨然一副专心办事的模样,连一个余光都没给他,他再一抬头,看对上贺征的目光,可贺征只看了他一眼,立刻又低下了头,像个正经画师那般,埋头画图。

一个两个都是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晏清正气恼,不料贺珝微凉的手掌突然摸上了他的腿根,嘴里还说着“借你的水来用用”,他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急求抚慰的性器已经兴奋地一跳,直愣愣地擦过贺珝的掌心。

“呵。”贺珝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句,晏清一听就知道他肯定又要嘲笑自己淫荡放浪,可惜现在不是和他争辩的时候,他正准备夹紧两腿之间的手掌蹭一蹭,贺珝却毫不在意地收回了手然后就着刚刚从他腿间蘸来的淫水,翻了一页卷宗。

贺珝满脸严肃认真,仿佛方才摸他真的只是为了翻阅方便。

天杀的王八蛋!晏清气得拿枕头砸他,结果贺珝只是顺势一躲,又立刻恢复了那副铁面无私的样子。

不摸就不摸,看谁忍得过谁!晏清咬着枕头越想越气,决定干脆自己解决。

就在他手指抚上后穴的一瞬间,贺珝开口了:“要是有人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敢随便乱摸,我一定用戒尺好好教教他规矩,叫他半个月都别想好好坐着。”

晏清的手指在穴口处僵住,被喂了春药的穴肉谄媚又饥渴地拼命吮吸着刚探入一点的指尖,他被折磨了这许久,现下刚要纾解一点就被勒令停下,无异于逼着将生肉放在饿了三天的猛兽面前却不让对方下口。

见他还不收手,贺珝从床头拿出一把戒尺,往晏清的双腿之间一夹。

冰冷的触感让晏清打了个寒颤,他几乎是立刻就回忆起了这把戒尺落在自己臀尖和穴口处的滋味,心里还在不情愿,身体已经快速地帮他做好了最好的回应,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我摸摸我自己而已,又不碍着你,你怎么管得比海还宽!”晏清恨恨地拿脚尖踹他,被贺珝一把抽出双腿间的戒尺,在他腿心处用力一抽!

“啊啊啊!”晏清本来就敏感得不行,被戒尺快速抽出的快感一激,两处穴口疯了一般地痉挛收缩,竟是双双达到了高潮!这还不算完,正在高潮的穴口又被贺珝丝毫没有收力地一打,又痛又爽地喷出了淫液不说,连女穴处的尿孔都不受控制地失禁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