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珝进来时正撞见这样一幅画面:晏清衣衫不整地支着半边身子,手里还捏着一个侍女的脸蛋,那个侍女满脸通红,两个人不知在想什么,定定地对视了许久。
“小清好雅兴啊。”两人同时一惊,晏清立刻松开了手,翻身时披在身上的大氅滑落,里面唯一穿着的里衣被顶出了两个圆点,从贺珝的角度,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两个粉嫩乳尖和晏清胸前的奶渍。
贺珝的眉毛拧了起来。
小侍女已经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哆哆嗦嗦地跪伏在地上,晏清看她可怜,开口让她出去,小侍女强撑着瘫软的双腿站起来往外走,路过贺珝身边时看见了贺珝脚边可疑的血迹,差点被吓得哭出声来,跌跌撞撞地快步走出了小院。
“你又吓跑一个,这下好了,她吓成这样,以后肯定不敢再来伺候我了。”晏清还没意识到危险来,朝贺珝不满地控诉。
“就算她敢来,我也不会再让她进这个门了。”贺珝脱掉身上染了血的外袍,他刚将那伙劫匪的头领斩于剑下,知道晏清有洁癖,本来没想在今天弄他,可是晏清自己作死,就怪不上他了。
“我会让管家把她调去贺征那里伺候。”
贺珝一把将晏清打横抱起,连大氅滑落都没管,抱着人就往里屋走。
虽然还在秋天,但是晏清怕冷,炭火盆已经备上了一个,里屋里倒是暖和,晏清被他轻而易举地剥掉衣衫,才后知后觉地有一些害怕。
算起来,自从闹出劫匪以后,贺珝已经将近半个月没碰过他了。贺珝的性欲他知道,只怕今夜不会好过。
果然,贺珝脱掉自己的衣衫,把晏清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胯下:“先舔一舔,不然我怕你受不住。”
重新回到王府以后,晏清已经许久没有给他们做过口活,如今骤然凑近性器,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缩。
他的小动作被贺珝看在眼里,贺珝眼神一暗,警告他:“院子里的画面我看得不太高兴,今晚你会不太好过,如果我一次都没射就弄你,我就不敢保证自己下手有没有轻重了。”
晏清刚刚才升起的想要借机找他算账的心思立刻就缩了回去,他听得出来,贺珝是真的不愉,他自己理亏,疯了才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犟嘴。
于是低头张嘴,乖顺地将性器的顶部含进了嘴里,只不过他实在太久没有做过这个,刚进了三分之一就被噎得眼泛泪光,想要将就着这样含吮,上下吞吃了一会,就被贺珝识破了他的敷衍态度。
贺珝按住他的后脑往自己的性器上凑,晏清吞吃不下这样的长度,喉管难受得疯狂收缩,顶在喉管处的龟头却被吸得舒爽无比,贺珝忍不住就着喉管收缩的频率顶弄了两回,直将晏清噎到闷声咳嗽,才退出一点性器,给晏清一点喘息余地的同时,享受对方咳嗽时带来的震动。
晏清含着对方的性器闷咳了一会,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又被顶弄着做了两回深喉,要是放在以往,他第一声闷咳时贺珝就会全部退出来,看来的确是气得不轻。
吃醋的男人不好哄,晏清艰难地含吮着粗大的性器,知道按照这样下去,贺珝绝对不会满意,更别提消气。
“....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我要肏你的奶子。”
还在苦思如何讨好对方的晏清一愣,见贺珝没有退步的意思,只能不情不愿地放下手,在贺珝的催促和指导下,将性器插入自己的两团乳肉之间。
他的乳球已经胀大到一只手掌拢不住的地步,再加上忘了挤奶出来,性器从两团乳球的中间挤过时甚至压出了一小股奶水,空气中立刻散出一股奶味来。
太荒唐了。性器一插入乳沟中,晏清就后悔了。他简直是昏了头才会同意贺珝做这种事情。
圆硕的龟头顶在晏清的下颚处,性器的腥味在晏清鼻尖萦绕,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碰到性器的茎身。
情况比刚刚口交时更加糟糕,两团柔软的乳肉被聚拢,中间那根粗壮黑紫的性器和白皙的乳肉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晏清羞耻地想要撤回手,却被贺珝强硬地按住双手,被迫捧着自己的奶子接受贺珝的肏干。
深色的肉茎在两团莹白乳肉中不断抽插,囊袋“啪啪啪”地撞击着,贺珝的动作越来越快,两团软肉随着他抽插肏干的动作不断晃动,殷红的奶尖也一上一下地不断抖动着,像是枝头迎风轻颤的红梅。
贺珝看得眼馋却又不方便低头去含,只能用拇指抠弄着乳孔,把晏清弄到奶水直流后又将奶水抹在了自己的肉茎上,逼着晏清低头含住阴茎,顺便尝一尝他自己的奶味。
晏清从未有这样窘迫的时候,贺珝的性器同时肏干着他的奶子和嘴巴,他不想含,贺珝就揪住他的奶头往外拉,只要一下就能让他缴械投降,呜咽着低下头,乖顺地用嘴伺候横冲直撞的性器。
眼前的场景实在是淫乱到过分,贺珝被刺激得眼睛发红,发了狠似的,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将乳肉的中间摩擦得通红不说,连晏清的嘴角都被磨得发红,仿佛天生就是一处挨男人肏弄的穴眼。
晏清来不及咽下嘴里的口水,性器离开嘴巴时每每带起几根银丝,滴落在茎身和奶尖上,可他顾不上这些,夜晚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被贺珝玩弄到满脸清泪。
敏感的乳肉被当做接受男人肏干的工具,这个认知让晏清无比羞耻的同时,也让他的身体无比兴奋,下身的细缝在不知何时早已湿透,迫使他不得不难耐地夹紧双腿,在含吮性器的同时悄悄用下身摩擦着一旁的被子,试图从和被子的摩擦中获得快感。
他的小动作没有逃过贺珝的眼睛,贺珝看准了时机,在晏清蹭到被子缝时抓住被子猛地一扯,丝滑的面料又快又狠地擦过那条肉缝,晏清甚至顾不上含住撞进嘴里的性器,就淅淅沥沥地潮吹了一次。
借着他潮吹的机会,贺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命令晏清用嘴接住所有的精液,威胁着如果敢漏一滴在胸上就让他尝尝奶水灌子宫的滋味,晏清还没从潮吹的快感里缓过神,只能扶住双乳间的性器往嘴里送。
贺珝的精液又多又稠,晏清艰难地大口吞咽着,却仍然不断有精液溢出嘴角,他怕贺珝说到做到,真的罚他奶水灌子宫,只能捂住脸颊,试图用手接住溢出来的精液。
贺珝倒是对他狼狈的模样满意极了,顺手捏住晏清的奶头,对准他的脸蛋后一压,一股奶水就喷在了晏清的脸颊上,然后滑落至晏清的嘴角,和精液一起,被晏清吞吃入嘴。
“做的不错。”
射完精后,看着晏清被精液噎住、满脸白浊的凄惨模样,贺珝心里的邪火才稍稍下去一些,大发慈悲地替晏清抠挖了一会发骚的女穴,用手指将晏清肏到满脸潮红后及时撤了回手开胃菜结束,是时候开始今夜的正经事了。
22带着乳夹挨打 奶子被打肿后还要抽穴
晏清被精液呛住,咳嗽了好半天才把气喘匀,余光瞥见一旁的贺珝脸色稍霁,自觉把人哄好了一半,抽噎着凑过去,捧着一双嫩生生的奶子同贺珝撒娇:“你瞧瞧,都红成什么样了,贺将军不疼疼我么?”
他特意分开双腿跪在床榻上,整个人往前一倾,圆润的奶头从指缝里弹出,几乎要打在贺珝的鼻尖上,贺珝的视线被一双嫩乳占据,乳肉丰满到从指间细缝溢出,被晏清随手一抓,就流了几滴奶水出来,挂在奶尖上,俏生生地引诱着观者的视觉。
贺征居高临下地往下看,除了轻颤晃动的乳肉,还能从缝中隐约瞧见雪白大腿间的殷红穴口,明明那处女穴刚才才被手指肏过,现在又合成了一条紧密的细缝,或许是双儿体质特殊的缘故,那处生的格外漂亮,连一根多余的毛发也无,鼓鼓囊囊的,像个小馒头。
“想挨肏了?”贺珝手掌略过嫩乳,径直往晏清的阴部探去。他的手掌很大,张手就能覆盖住整个女穴,也很有力,既能毫不费力地打肿两片阴唇,打到阴部发红发烫,淫水泛滥成了灾,又能残忍地拧住那颗阴蒂,把晏清掐到不顾一切地尖叫求饶,点头答应他所有的过分要求。
明明可恨至极,晏清却忍不住低吟一声,悄悄挪动着,将自己的女穴往贺珝手掌上蹭了蹭。
贺珝不动声色地用手掌抚摸着肥厚的阴唇,女穴立刻像是受了鼓励一般,娇滴滴地又淌出水来,正得趣间,猛不及土壤被贺珝一掌狠狠扇在了女穴上,他这一巴掌不同于往日调情,真真正正用了七八成力,立刻就把那团软肉打到了发麻。
晏清不知道自己又有哪里招惹了这个暴君,竟然挨了这么重的一下,疼得整个人狠狠一抖,委屈地捂住了自己的穴。
“这一巴掌是罚你刚刚蹭被子。”贺珝拨开他的手,揉弄着挨罚的女穴,警告对方:“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偷偷发骚自慰,就等着被打烂骚穴,再敞开大腿被肏到尿出来!”
他的占有欲有多强晏清是知道的,自打上了他的床,晏清就再也没被允许碰过自己的前端,只能被肏射或是被他们玩射,除此之外,任何自慰的行为都不被允许。
光是一句“被肏到尿出来”,就足够震慑晏清了。
趁他发愣,贺珝从衣物堆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对乳夹,揪着晏清的乳尖给他戴上。
“嘶什么东西?!”晏清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凶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奶头,低头一看,胸前被戴上了一对乳夹,乳夹下还吊着两个镂空的金球。
这东西做工精巧,若是放在平时,晏清说不定会夸一句好看,可惜如今被用在了自己身上,立刻就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