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贺征从怀里掏出小药瓶,拿出一颗药丸状的东西,塞进了晏清的女穴。

“什么东西....你拿出来!”那药丸不知什么做的,一进去就化在了里头,贺征的手指戳弄了没几下,就滑腻腻地弄湿了一大片甬道。

“顾祯新研究出来的好东西,塞进去就能润滑,减少咱们准备的时间。”

听到又是顾祯弄出来的玩意儿,晏清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顾祯这家伙没有一点神医的样子,整天捣鼓这些乱七八糟的,自己留用也就算了,偏偏还喜欢和贺征一起分享。

呸!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晏清顾不上骂人,他环住贺征的脖颈,含糊不清地在他耳边命令,“去里面弄...外面还有人呢。”

“没有人,我都赶走了。”贺征顺势把人抱在怀里,让晏清的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要不是怕你没好全,支撑不了太久,我早就想这么弄你了。”贺征说着,把性器对准了晏清的女穴。

“嘶太涨了不行,你先出来”晏清刚想夹着他的腰起来,就被贺征用力按了回去,一下就把人按到了性器的最底部。

“.....贺征你他娘的...!”晏清被噎得差点厥过去,原本牢牢缠在贺征腰间的双腿一松懈,一路滑落下来,差点连站都没站稳。

贺征好心地把他的腿重新拉回来,拍了拍他的屁股,警告他:“小后娘既然已经治好了腿,那可要缠紧了。否则要是中途夹不住了掉下来,我就只好用戒尺狠狠地罚这两条贪懒偷闲的腿了。”

“贺征....!”晏清气得用牙咬他,贺征厚颜无耻地把它当情趣,抱起晏清就往里走。

晏清被他抱在怀里,一颠一颠地在院子里走动,刚开始时还能通过攀着贺征的肩膀来减轻女穴的压力,贺征对他这类小动作向来是纵容的,反正最后都要被他干到瘫软无力,让小后娘自以为聪明地挣扎一会,也挺有意思。

这次自然也是如此。

晏清毕竟娇生惯养,没过多久就觉得手臂酸软,他本想撒撒娇让贺征托着他,在平日里,贺征的确是很吃他这一套的,略微一个媚态的眼神就够贺征百依百顺。可是在情事里,贺征脱掉了风流浪荡的外衣,骨子里的掌控欲和贺栩不相上下。

贺征应了,一手拖住了晏清的屁股,在晏清松了一口气,把紧紧绷着的手臂和双腿放松的一瞬间,捏着晏清的臀肉就将他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唔!”晏清的臀肉昨日才被贺栩打肿,即将出门的男人毫无节制地提前向他讨要接下来一个月吃不到的口粮,没有用任何道具,仅仅是一双手掌就将雪白的丰腴臀肉打肿了两倍高,打红了又揉散,最后还不肯给他抹药,暗戳戳地跟即将独占晏清的贺征争风吃醋。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贺征这一下恰好捏在了晏清最肿的臀尖上,那一处皮肉哪里经得住这样过分的对待,更别提这样往下一按,性器立刻就由下而上重重地撞到了子宫口,昨日才被仔细肏过好几回的女穴几乎是毫无阻拦地就立刻吃下了一整根粗大性器。

疼痛和快感在一瞬间席卷了晏清的神智,他还没从这种濒死的快感里回过神来,贺征就托着他,继续开始走动。

“别....呜.....别走了....好哥哥....”晏清被每一下都肏到最深处的性器肏弄得头皮发麻,缠在贺征腰上的双腿紧了又松,又在贺征的颠弄里不得不重新缠紧,可怜巴巴用肢体语言无声祈求着贺征的心软。

可惜他神智还不清明,否则也不会这样轻易地踩了雷点。

“...好哥哥?嗯?”

晏清还没发觉哪里出了错,又顺着贺征的话头,娇娇软软地在他耳边嘟囔了一句“好哥哥”。

怀里的这个被肏迷糊了,贺征可是清醒的。他一听就知道,肯定又是贺珝在床上教晏清喊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晏清平日里聪明伶俐,从来把两个人的楚河汉界划得门儿清,在谁的床上做什么样,都有自己心里的谱,所以虽然晏清时常作死挑衅,但从来也没喊错过。

估计是昨天翻来覆去被逼着叫了太多次,今天又被弄得迷迷糊糊,才会照着贺珝教他的东西喊出来。

贺征想通了前因后果,还是气得牙痒。

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小荡妇。

晏清讨好地亲吻着贺征的脖颈,浑然不觉危险的到来。

等到他被引导着叫了好几句“好哥哥”,才发现一丝丝不对来。

可惜已经晚了。贺征抱着他走到了院子里的石桌前,把人放在了石桌上。

红肿的臀肉一碰到冰凉的石桌,晏清立刻就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着贺征似笑非笑的脸,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贺征你等等,你先别.....唔啊....!”晏清还没想好借口,就被醋劲大发的男人顶到了最深处。

四四方方的一个石桌,四边的棱角被打磨得圆润光滑。贺征故意挑了一个边角,把晏清的臀缝对准了那块边角。

晏清每被撞一下,那块边角就顺着臀缝一路破开两瓣臀肉,抵着后穴穴口完完整整地研磨过去,等到他坐在了桌面,贺征又就着性器往回的方向掐着他的腰往下按,边角又从会阴处一路向上,重新碾过后穴。

只一下,就让晏清不顾被外面的人听见的风险,尖叫着射了出来,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就冲着贺征拼命摇头掉眼泪,试图阻止贺征的惩罚。

“别哭了。”贺征叹息似的说了一句,给晏清擦掉眼角挂着的眼泪。“你越哭我越想下狠手,我下手越狠你哭得越凶。你瞧瞧,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王八蛋贺征!”晏清一时反驳不了他的论调,只能憋住眼泪,他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连脸颊都无意识地鼓起团。

让人想要更过分地对待他。

贺征这样恶劣地想着,又对准晏清的宫口,用力地往里一顶。

“嗯啊.....别、别顶了.....我受不住了......呜呜我错了.....”女穴被又快又深地顶弄,娇嫩的后穴软肉又被冰冷的石桌一寸寸地磨过去,昨夜被抽到红肿的臀缝和臀肉遇上冰凉的石头,疼痛和快感翻倍席卷而来,晏清无力招架,整条腿连带着足尖都在打颤,偏偏贺征还不肯轻易放过他,在他哽咽着求饶时伏在他耳边,轻轻巧巧地落下了一句。

“刚刚叫错了几句好哥哥,就翻倍再磨上几回。磨到小后娘记住这个教训,再也不敢把大哥调教出来的东西带到我这里才算完。”

“翻倍再磨上几回”,晏清后悔得几乎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现在已经是这样的凄惨模样,等到贺征按着这个记仇的劲头惩罚完,再回屋肏弄上几次,他只怕三天都别想下床。

晏清实在是怕了他的醋劲,在贺征作势要继续时灵光一闪,偎依过去,又甜又腻地拖长尾音喊了一句。

“相公。”

贺征一愣,晏清见他这样就知道有戏,夹紧了酸软的双腿,手脚并用,扭着腰美人蛇一样往贺征身上缠。

“好相公,你就饶我这一回罢。”晏清搂着他的脖子软怯撒娇,他或许天生就有一腔做戏的天赋,将眼尾揉红,微微启唇,露出一小截粉嫩舌尖,眼神再怯怯地由下而上扫过对方的面庞,最后直直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满眼都是温软顺从的意味。

“再多叫几句,叫得好听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放你这一回。”

晏清反绷紧了足尖,一路顺着贺征的小腿往上勾,又用自己的脸颊蹭着贺征的侧脸,一声声地在他耳边叫着。

“相公....外面好冷,相公抱抱我。”

“相公把我抱回床上去...随你怎么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