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再、再里面一点.....”
贺珝的演技一流,表现地就像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生手,指间不时碰到敏感的内壁,甚至还触碰到了某个凸起的小点。
“哈啊!”被碰到敏感点的晏清整个人一抖,连呻吟都高昂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假装无事发生地咬住了下唇,只有后腰仍在抖个不停,暴露了他正在享受快感的事实。
贺珝故意放慢了动作,磕磕绊绊地弄了许久,才不情不愿地碰到贺征留下的精液。
“够深了.....唔啊.....可以了.....”晏清刚想转头告诉对方可以停止了,不成想对方竟不知道从哪找了一块帕子,趁他不注意,迅速地用手指顶进了他的后穴开始抠挖!
“啊啊啊!”帕子的边角毫不留情地刺激着刚刚经历过性事的内壁,被一路径直塞到了深处,晏清没有准备,竟被这一下带来的快感弄到甬道收缩,立刻就射了出来。
知道自己做错事的“捡棠”一副被吓到的惶恐模样,手帕立刻就跟着手指一起被抽了出来,自然又给晏清带来了一阵战栗,他觑着晏清不停轻颤的样子,想要碰碰晏清又“没胆子”,只能愣愣地绞着手指,“怯生生”地盯着晏清看。
晏清和捡棠从小一处长大,他所有的秘密捡棠都知道,包括这幅双性身体对欲望的渴求,按他的脾气,本来应该借着机会反过来调戏几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日的气氛有些尴尬。
瞧着“捡棠”一脸做了天大错事的不安样子,晏清不自然地假咳了几声,开始转移话题,“.....抱我去沐浴,身上一身臭汗,脏死了......”
为了缓解突如其来的尴尬,晏清开始不停地找话聊。
“边关那位据说是楚王府流落在外小世子的,听说是尊煞神。”
啊,这是说到我了,假扮成捡棠的贺珝一挑眉,俯身舀水,给晏清擦背。
“他既然能爬到戍边大将的位置,想来也是个狠角色,又常年呆在边疆,我和贺征都不知道他的本事,到时候楚王一死,王府里最大的变故,就是这位贺珝贺将军了。”
看来我在你心里有几分本事,承蒙后娘抬爱。
“贺征和我联合,有一半的目的就是为了防着这位长兄回来抢他的楚王之位。明明两个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一个呆在楚王府安享荣华,轻而易举就能袭位,一个却自生下来就被送去边关苦寒之地,这么多年也没能回来一次,你说,换你是贺珝,你能甘心吗?”
的确不太甘心,不过,你把我不甘心的对象搞错了。
晏清自顾自说了许多,没听见身后人的回复,想起自己正让捡棠装着哑巴,于是话题一转,又回到了捡棠。
“你且忍一忍,在外人看来,我们两个一个是残废,一个是哑巴,将来楚王的死要是出了什么端倪,旁人也不会轻易怀疑到我们头上。”
“退一万步讲,日后咱们要是真惹了什么麻烦要过逃亡的日子,他们也只以为你是哑巴,总能对咱们的逃跑有点好处。”
贺珝听他讲了自己许多,正在心里回答得起劲,猝不及防听见“逃跑”两个字,脸色一沉。
进了王府,撩乱了一池春水,还想全身而退?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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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与虎谋皮(双性3p甜肉) - 第二章:剧情章 彩蛋1k字初夜肉 内容
晏清睡得昏昏沉沉,又做起了重复无数次的那个噩梦。
十岁那年的立春,他被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亲手推到了池子里。那一年的冬天格外漫长,直到立春,地上还仍有积雪,池子里还有未化的浮冰,他一下水就差点失了半条命去,满园子的人都被他那个小娘支使走了,他在池子里不停挣扎,而弟弟却站在池子边,带着侍从嘲笑他挣扎的模样,最后还是母亲瞧见,不顾自己的咳疾未愈,拼死把他从池子里救了上来。
可是救上来了又如何,母亲保住他的一条残命,可这样冷的天气,只需要一会儿,寒气就能侵蚀他的身体,硬生生废了一双腿。
冬末的池水真冷啊....他在池子里想要呼喊,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恍惚间想起,母亲已经因为救他,寒气入了肺腑,再加上常年劳心劳力的隐疾一起发作出来,在他成为残废的半年后,就去世了。
这世上唯一能救他的人已经走了,晏清的眼前越来越模糊,他开始放弃求生,任由自己往下落....
然而在一片冰凉里,却有人握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低声劝慰着什么,他听不太清,只一味地按照取暖的本能,往热源靠近,哆嗦着蜷在对方怀里,还不忘偷偷地抓住衣角,自以为聪明地昏睡过去。
贺珝只不过是在外面听见屋里人的呓语,放心不下,才进来看看,谁知一靠近就看见他满脸潮红,估摸着是因为之前被贺征内射的缘故,选择性地忽略了自己趁着对方昏睡偷摸他女穴的事,一边在心里骂贺征没有分寸,一边打水给他降温,顺便给晏清喂了几粒药丸。
第二日醒来时,晏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头疼,恍惚间记起昨天晚上似乎有人守了自己一晚上,思来想去,大概是捡棠在照顾他,正想叫人把自己扶起来,忽然意识到下身有些不对,铁青着脸用手一探,果然在女穴处摸了一手黏腻。
贺征这个天杀的王八蛋!晏清认定这是昨天贺征索求无度又内射引起的后果,反正决计不会承认自己在高烧发热时还会欲求不满到流水,无辜的贺征又被问候了一遍,在清晨狠狠打了几个喷嚏,决定回去以后多加一件衣裳。
一清早起床就遇到这种状况,晏清的心情有些烦躁,索性叫了丫鬟进来束发,打算去见一见据说只能坐轮椅的楚王。
贺征长相俊美,老王爷的模样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只不过他这些年纵情声色又喜食丹药,硬生生弄垮了身子。之所以虚弱到要娶人进门冲喜的地步,是染了花柳的缘故,碍着王府和皇室的尊严,明面上才说成是积劳成疾,至于“劳心劳力”的对象,明眼人自然心里都有数。
当着那位据说是楚王心腹的管家的面,晏清规规矩矩地对着楚王行了个礼,坐着自顾自说了许多话,话里话外俨然已经把自己当做楚王府主人之一,开口就是向楚王讨要他的砚台,又要新花瓶,最后还顺走了一块玉佩。
管家对这位新来的楚王妃一点好感也无,见他也不过是和王府里其他胭脂俗粉一般,只知道一味讨好楚王来获得金银,唯一一点好处,就是楚王对他而言是王府里的依靠,倒也不怕他趁乱做出什么危害王府的事情来。
等管家一走,晏清立刻就收了脸上的笑,见楚王一副色眯眯看着自己的模样,懒得同他继续周旋,把装着迷药的香囊往他身上一丢,反正楚王也病的开不了口,还能告他状不成?
晏清又呆了一会,演足了一个贪恋金银的祸水形象,才慢悠悠地让人推他回屋。
一开门,贺征竟然已经在里头等他了。
“大白天的,你怎么敢!”晏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叫捡棠进来,被贺征抢先一步关上房门,迅速在他脸上啵唧了一口。
“听说你方才又去见了老头子,你可知道老头子那群通房妾室都是怎么说你的?她们说你一个男子,倒比她们还知道怎么狐媚,一天天地巴着老头子,一副恨不得爬上床去吸精血的狐狸精模样。”
晏清嫌弃地拿袖子擦干净脸上的口水,冷冷地开口怼他,“......我吸的是谁的精血,那群蠢女人不知道,世子难道还不知道吗?”
他说这话时还朝着贺征的方向微扬着下巴,从眉额唇颈的轮廓,到脸上每一处神态,都带着一股慑人的高傲,即使满脸都写着不耐烦,仍然漂亮得惊心动魄,贺征光是瞧着他这样,就又想到了他在床上缠绵喘息的样子,忍不住哀叹了一句,自己这回栽得实在彻底。
贺征敛了心神,把晏清环在了自己怀里,在他发火让自己滚开之前抢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