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他的头,“不管是外公还是舅舅都是为了你好,你发什么大少爷脾气。”

临砚不满的反驳,“可是他们不尊重你。”

“他们要是真的不尊重我,也不会光明正大的把合同放在我的面前了。”

言轻这些事情拎的很清,好声好气的劝导临砚:“他们要是真的不想让咱们在一起或者不尊重我的话,大可以私下找我,按照我现在脱离言家的状态,他们轻而易举的就能把我从你身边驱离,让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出现在你的眼前,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打什么合同让我签?”

“相反的,他们一定调查过我知道我的秉性,所以才光明正大的把合同放到我的面前,让我给他们一个承诺。”

“如果我跟你在一起没有什么目的,这份合同就完全等于作废,有没有它一点差别都没有,懂吗?阿砚。”

临砚懂,他有什么不懂的。

他就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他明明应该让轻轻开心的…可是他却搞砸了。

眼前的大男孩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言轻甚至都在他的头顶看到了两只耳朵,整没有精气神儿的耸拉下来,可爱的想让人蹂躏。

“砚砚乖,明天就去给外公道歉,嗯?要是真的为了我好,就不能因为我跟家里人闹矛盾。”说着,言轻把嘴凑到他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成功听到了急促的呼吸,他缱绻的说道:“这么幼稚的话…可是做不了我爸爸的呢,嗯?爸爸。”

嘶,操。

言轻最后两个字用的是气音,听得临砚直接石更了。

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面带恼怒,眼中满是火光,“轻轻,你犯规。”

怎么可以…色//诱他呢?

“那你…听话吗?”言轻抬腿蹭了蹭,看着临砚的眼神变得越发深邃,又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不听话的砚砚,可是没肉吃的。”

临砚粗喘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嗓子低哑的可怕,“听…”

他俯下身,含住那双一张一合不断勾引他的唇瓣,捂住那双让他欲罢不能的狐狸眼,“你说什么,我都听,轻轻…”

此时此刻,就算是言轻让临砚去死,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

要了命了。

一件卫衣被粗鲁的丢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是碰撞声。

言轻嫣红着眼尾,语气破碎,“注意…分寸,这里没有措施…你不准碰生殖腔。”

“知道了。”临砚额头上不满细细的薄汗,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堵住了他扫兴的嘴。

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迷迭香被鸢尾花紧紧的缠绕,交缠,最后融为一体。

言轻瞳孔涣散的攀附着临砚,颈后的腺体被他动作粗鲁的碾压蹂躏着,刺痛中带着令人战栗的又欠愉。

他被翻过身,脆弱的腺体被犬牙镶嵌,眼眶中的泪珠滚落,在月色的银辉之下好似一颗夺目的钻石,闪烁着光芒,美的惊心动魄。

忽然的,他低哑的发出一声呜咽,腰身被人死死扣住,临砚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腔体被打开,让他哀鸣出声。

事后,临砚一脸餍足的躺在言轻的身边,刚想长长叹口气,就一脚被言轻踹下了床,赤裸着身体摔的四脚朝天。

“…”临砚揉着自己摔痛的脑袋,一点脾气都没有的又爬上了床,语气幽怨:“轻轻,我脑袋受过伤,你对它温柔点行吗?”

言轻扶着腰,撑起身体,“我他妈怎么跟你说的,临砚!”那处带来的不适感让他眼带火光,因为坐起来的动作,流出了某些东西,让他更为极其败坏。

让他别碰生殖腔别碰生殖腔,说了无数遍这个狗东西还他妈碰!

“咳咳。”临砚自知理亏的清了清嗓子,讨好的凑过去,“轻轻,我太激动了…”

“激动你大爷!”

这荒山野岭的附近没有药店,就算是霍家药品再齐全也不可能在家里准备避孕药吧!

言轻托着疲软的身体想下床,腿一软差点没跪地上,还是临砚眼疾手快的把人捞进怀里,“我…我抱你去浴室…”

说完,他不顾言轻的挣扎,直接给人打横抱了起来,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这擦枪走火的,要不是言轻的眼神太过凶狠,临砚恨不得把他按浴缸里再来一次。

忍着羞耻感,把东西排出去后,言轻又被临砚抱了出来,特别体贴的放在床上,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看着言轻还时不时露出傻笑。

这个憨憨。

这种时候,言轻就算是有天大的气对着临砚也撒不出来了。

他伸出手,临砚忙握住。

在他的手上捏了捏,言轻带着略微沙哑的声音提醒他:“别忘了明天去找外公和舅舅道歉。”

临砚也早就从怒火中缓解过来了,虽然心里头还是不赞同他们的做法,但也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就去。”

“真乖。”

言轻眯了眯困倦的眼,见临砚还光着膀子傻坐在床上,说道:“还不躺下干什么呢?”

“这不是怕你生气嘛。”临砚嘟囔了一声,钻进被窝一把给人搂住,慰叹了一声,“轻轻抱起来好舒服啊。”

他生什么气。

反正家里还有上次买剩下的避孕药,一般这种药在三天之内吃下去应该就可以了,明天就能回去,还来得及。

言轻习惯了他的怀抱,动了动身子窝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慢慢的闭上眼,把手放在临砚的手臂上,声音带着困倦,“不准再乱动,我要睡觉了。”

“我不动。”临砚心疼的亲了亲他的发顶,唇瓣又在他的额头蹭了蹭,言轻这样毫不防备的表情让他想到了刚才他说的话。

他说他羡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