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岛不像在海南,不会有紧急出海的任务,你放心。”
灵月握着他的手:“你身上的疤我数的清清的,绝对不能再添一道!”
“遵命,老婆。”
灵月破涕为笑,从车窗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泪水模糊。擦了眼泪,突然,另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车站。
他似乎感觉到灵月的视线,还朝她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进入车站。
是赵队。
灵月很想下车跟他打个招呼,但她想起赵队的工作性质,应该是护送某个大领导。
还是不打扰人家的工作了,希望下次有机会,能请他吃顿饭。
灵月心中对他和张队都很感激,不论是在鹏城、港城还是异国他乡。
赵队都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要不是身边有他在,自己也不会那么无畏。
再一想,来日方长,都在京市总有机会碰上,希望下一次碰面,赵队没在执行任务,最好是跟张队一起去吃饭。
然后灵月就能请他俩一起吃饭喝茶,像老朋友一样聊聊天。
不知为何,看到匆匆闪过的赵队,让灵月对离别的情绪舒缓了很多。这是一个蓬勃发展的时代,所有人都在尽职尽责。
要知道未来几十年的变化有多大,她只是在基地一年回来,外面的变化都很大,她也不能虚度光阴。
送别叶炎之后,灵月并没有开启万事不管,安心养胎的模式。虽然在基地那一年,她的工作很重要。
但从基地离开,那些工作随之结束,成为保密资料。再回忆起来,那一年多她好像完全白过了似的。
特别是电影行业,她这一年是真的没有丝毫作为。
正想着是先联系麦先生还是朱暻,没想到张大导带着一个陌生青年来叶家找灵月。
这个陌生青年叫姓田,他是北影负责特供片,跟外国影视公司联络的。
张大导带他来灵月的原因让灵月很是惊讶,因为叶家的电话国外和港城都打不进来,这一年多灵月又断联。
对方辗转联络到田同志这边,希望他帮忙跟灵月确认一件事。
灵月忙问:“不好意思,我没听懂,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吉米公司的一个主管。”
怪不得张大导陪同,吉米要的分镜图灵月没时间画,后来被张大导接去,找人画的,对方还算满意,应该是这样双方有了联系。
“确认什么?电影剧本吗?抱歉我最近还没准备写新剧本。”
田同志笑着摇头:“跟电影没关系,是这样的……”
说话间,他掏出一份资料递给灵月,打开看到资料上的照片,灵月眼睛瞪的老大:“这是?”
“这位叫叶鑫的华尔街投资师,他说是您丈夫的兄长,你们关系很好,由他来跟你谈电影方面的合作,会事半功倍。”
这时听到叶鑫名字的叶奶奶也来了,她一看灵月手中的资料,瞬间满脸怒意难掩:“怪不得他那段时间总打电话回来,原来是存了这个心思!”
灵月好奇问田同志:“吉米信了?”
“那时联系不上你,吉米确实因为他的话,让他入职了公司。只是后来他说能联系到你,却一直在找理由,说你有私事不方便跟吉米直接联系。
公司便找人调查了他,发现他有案底,便托我问一问,他的话是不是真的?”
灵月笑问:“是不是我说不认识他,吉米的公司就会告他?”
田同志苦笑道:“差不多吧!如果真是你丈夫的大哥,最多将他辞退。如果不是,他肯定要受牢狱之灾。”
这时,灵月看了叶奶奶一眼,到底也是亲孙子,叶奶奶肯定不想他受牢狱之灾。
但灵月更不想跟叶鑫或叶淼、蒋红梅扯上关系,万一他们真利用她做了什么事,隔着大洋彼岸,相互之间信息传递又慢。
他们不介意搞臭艾华编剧的名声,灵月却很介意。我还要用这个小号赚老米的钱呢!
她便实话实说:“他确实是我丈夫叶炎的大哥,我猜跟他一起的还有他的亲弟弟叶淼,母亲蒋红梅。”
田同志忙道:“没错,他的弟弟叶淼如今也在吉米的公司任职,不过是小职员。至于他的母亲,在唐人街洗衣店工作。”
灵月又道:“但是我们在两年前就跟他们断绝关系了,我甚至从未跟叶鑫见过面。”
她起身去拿当初叶淼三人来闹事的报告单,还有叶奶奶分家产的法院公正单,必须得一次性把这件事彻底解决掉,她可不想跟叶鑫三人扯上关系,上面调查来调查去的。
田同志看完那些单子,又记了一些信息,直言道:“我明白了,叶鑫确实是您丈夫的哥哥,但您不会跟他有任何往来。”
灵月点头:“不管是生意上还是人情上,甚至我都不会接他的电话!更不可能跟他有任何合作!”
田同志点头道:“那我知道要怎么回复那边了。”
他看向叶奶奶,歉意地笑道:“瞧这事闹的,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田同志走后,叶奶奶很是歉意地向灵月道歉。
这个时候灵月有点理解,叶炎说不要向他道谢的原因了。
她忙对奶奶道:“这跟奶奶有什么关系?是他们在米国过的不如意,走上邪道。
您放心,他们应该不会吃官司,顶多被辞退,业界传开后,他们也无法再用我的名头去求职。
希望他们能得个教训,还是本本分分地做事吧,米国跟咱们这边可不一样,认可实力,不认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