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被动作打断,陈青颂突然发了疯一样瞬间将他身体翻过去,脑袋按进枕头里,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腰,从后面捅进来生猛捣干了几十下。
傅承灿没两秒就受不了了,抓住铁链发出一声声嘶哑低吼,他的肩部和腰都在痉挛,前面抖得厉害,顶端分泌出的黏液银丝一缕缕坠落到床单上,他不断重复强调:"前面…前面…"
他难受得没有任何表演成分,陈青颂三两下把链子打开,刚解开手铐,傅承灿就急不可耐地用被勒得通红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起来。
陈青颂立马双臂绕过他腋下将他上半身抱起来,让他以坐直跪立的姿势被自己禁锢在怀里,胯部撞击臀肉的每一下声音都啪啪作响,傅承灿虽然只撸动了几下就被阻止,但很快彻底射了出来。
他眼眶猩红,后背剧烈喘息起伏,陈青颂又把他翻过来面对面,脸色阴云密布,一巴掌扇他鸡巴上:"谁他妈让你射的。"
傅承灿此刻力气全然宣泄,四肢酸软到连抓铁链的手都慢慢滑了下来,陈青颂还在缓慢律动,他只会本能地用手去推他小腹。
陈青颂拉起他的手摸向两个人粘腻湿滑的交合处,傅承灿清楚感觉到炽热如铁的肉棍不断插进来又拨出去,他沾了一手的水,忽然像被操傻了一样,眼神呆滞地把手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尝尝。
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却将陈青颂刺激得施虐欲彻底爆发。
他开始第二波高速打桩,撞击力度比第一次还要凶猛可怖,刚刚攀到高潮还处于敏感状态的傅承灿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再也压抑不住地叫出了声,猛然!他感觉自己小腹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流。
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傅承灿疯狂急切地捶打陈青颂肩膀:"停!停!停一下!"
"我要上厕所,我上厕所!"
陈青颂果断用手按住他的小腹,使劲往下压。
"陈青颂!陈青颂!我要上厕所我要…"
承灿牙齿颤抖,愈发控制不住的酸胀感快要顶破小腹,他眼角溢出生理性湿润,第一次以卑微的语气向陈青颂哀求:"求你了,陈哥,你是我哥,我真的要上厕所不然我……"
他下一瞬猛地噤了声,陈青颂死死捂住他的嘴进行自己最后的冲刺,酸意和鼓胀感在体内急剧腾升,呈直线"攀登到最高点,然后便猛浪一样骤然掀翻下来。
傅承灿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性器的前端在陈青颂射精的瞬间同时射出一道热流,傅承灿呼吸急促到难以平复。双目涣散失焦,口干舌燥,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微微张着嘴吸氧。
陈青颂拔出射在他体内的肉棒,拍了拍他失神的脸,语气随着呼吸淡淡起伏,平静地告诉他:
"你尿我身上了,傅承灿。
那句话落下之后,傅承灿涣散失焦的瞳孔剧烈震颤了一下,他难以置信地将目光从天花板缓缓移向那滩亮晶晶的东西。
陈青颂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被弄脏的肚皮上,没有说话,允许他用足够长的时间缓过神来。
很久很久过去,傅承灿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事实。
他被/玩得…..了
而且正好……在了陈青颂的腹肌上。
这份安静持续良久,他忽然慢慢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剧烈呼吸的胸膛平稳下来一会儿,又慢慢小频率地轻微吸气起来。
他内心不断重复喃喃不要暴露脆弱,但随着吸气幅度越发变快,最后还是挤出了一声小小的低沉的哽咽。
他从未觉得自己身体如此丢脸。
陈青颂沉默着看他泛红的眼睛变的越来越湿润,那滴水即将从眼角滑落时,陈青颂抬手给他擦了下。
他指腹轻轻在眼眶上摸了摸,说:“尿就尿了,你哭什么。”
这话一出,傅承灿的吸气声更加急促,他胡乱摇起脑袋逃避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可能是连续两次高嘲让他泪腺变得异常敏感,也可能是觉得这种生理反应暴露人前太过丢脸,但最大的原因可能性,是因为在陈青颂面前暴露了这种难堪一面。
他怕他嫌弃自己,怕他不再拿他当哥,怕他以后提起这个就......
“哥。”
陈青颂忽然叫了他一声。
傅承灿身体抖了一下,接着就听见陈青颂说:“不丢人。”
“我....”
傅承灿把嘴唇咬得死紧,这时候了还嘴硬:“我没觉得....”
嘴唇上感到一处粗粝的摩挲,陈青颂用指腹摁住他牙齿,微微用力将被咬紫的唇瓣解脱出来,摸了摸他这张比石头还硬的嘴,低低嗯了声,说:“下次我也尿给你看。”
“滚...”
傅承灿抄起胳膊往他肩头抡了一拳:“滚开。”
陈青颂被他捶得肩膀后仰了下,但没还手,盯着傅承灿看了一阵。
他知道他这几天因为被自己关起来积压了很多委屈和怒火,而自己也因为处在最关键最危险的时期无法静下来和他好好沟通,现在木屋只有他们两个人,剧烈的运动导致他们二人都身体疲惫无法再爆发肢体冲突,时间也还很长,或许是个好好谈一下的机会。
他明显一副在措辞的模样,傅承灿有预感他要走怀柔安抚政策,立马捂住他的嘴怒道:“别他妈解释了,都知道你是个变态了。”
“.....我不是。”
陈青松沉默了下,用一种很缓慢但很认真的语气开口:“我一开始没打算在这里欺负你。”
“你已经欺....”
“这里环境不太好,你后面是第一次,不该在这种条件下。”
傅承灿刚要说话,陈青颂突然话锋一转:“但你总是在闹。”
“我闹?我能不闹吗?”
傅承灿气结:“换你被自己最亲的人囚禁起来,你不难受吗?”
说完之后他就瞪着陈青颂,本以为他会感到无地自容,结果发现他眼睛在听到“最亲的人”时忽然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