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爹爹……薇儿…嗯……好难受……”

谢妤薇搂着谢舟昱,不由得往挺着乳儿往谢舟昱唇畔送,“薇儿想要爹爹的手…帮帮薇儿……”

谢舟昱低头狠狠的吸咬着唇边的乳粒儿,身下硬挺的巨物烫的吓人却始终没往谢妤薇花穴上靠近半分。

“薇儿哪儿难受?嗯?”

“唔……”

谢妤薇搂着人,整个玉乳贴在谢舟昱脸上,水眸通红,紧咬着牙不肯开口。

“薇儿……”

谢舟昱动情的喊了声,谢妤薇依旧没有出声。

半晌后,谢舟昱突然抱着谢妤薇起了身,木桶里的药水洒的到处都是,整个房间里霎时充斥满了奇异的药香。

“爹爹……”

谢妤薇娇嫩的后背抵着浴桶轻呼出了声,谢舟昱身子牢牢的将人禁锢在浴桶中间,俯身重重的吻上了身下女孩儿紧闭着的双唇。

“爹爹不喜欢薇儿忍着…爹爹喜欢听薇儿的声音…尤其是薇儿动情的时候…声音最是好听……”

“嗯唔~爹爹~”

“对,就是这样……薇儿总是这般让爹爹着迷…不管是薇儿的身子,还是薇儿的声音,还是薇儿不住流水的……穴儿……”

“嗯~”

谢妤薇双手紧紧的攀在谢舟昱肩上,身子微微动情的在谢舟昱身上轻蹭,花穴更是贴在谢舟昱的腿上摩擦,含糊不清道:“爹爹喜欢就好……”

最近一直亲亲摸摸涩涩,该走剧情了!

0058 谢舟昱在探索她的身体…(二合一)

寝室内因着浴桶里两人剧烈缠吻的动作,药水几乎全都漫了出来,浓郁的药香蔓延在空气中到处都是。

而浴桶内,缠绵的两人激吻的难舍难分。

谢妤薇任由谢舟昱的手游走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穴位,每一处脉络。

她知道,谢舟昱在试探她……在探索她的身体……亦是在评估她最后的“价值”。

青竹轩,赤身裸体的父女在浴桶里紧紧相拥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公主府

晋宁长公主在得了丫鬟的回话后,愤恨的将手边的茶盏砸在了地上。

谢婉嫣身子将将恢复就听说了外面的传言,以及谢家对谢妤薇的看重。

见母亲这般生气,谢婉嫣眸眼动了动,轻声道:“母亲,妹妹这些日子尽心尽力的伺候父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莫要再计较这等小事……”

闻言,晋宁长公主的脸更难看了些,“你倒是会替她说好话!她小小年纪便同男子私相授受!可有想过你这个做姐姐的!?你现在还未嫁入东宫!若此事传入京城你叫那些王公贵族如何看待你!?又如何看待谢氏女儿?”

在晋宁长公主心里,哪怕谢老夫人对她不假颜色,可她依旧是谢家妇,儿女亦都姓谢,自然要顾及谢家脸面。

可那刚寻回来的二女儿三天两头闹出笑话,要她这张脸往哪儿放!?

“明日浴兰节!你去谢府将你妹妹带回来…”

“可是母亲……”

谢婉嫣犹豫了一瞬,话还没开口。

就听门厅外来了谢家人。

门厅在的灰袍长衫男人进了门,便朝着晋宁长公主直直的跪了下去,“小人谢府管事……特来向长公主殿下请罪……”

原先怒火攻心的晋宁长公主见着来人,脸上的怒容一扫而光,连忙起身将人扶起,“赵管事快快请起,今日管事怎得有空过来了?可是驸马醒了?”

“家主这些时日昏睡时长,便是醒了也是吐血的时日多,幸得有二小姐在家主身边精心伺候……”

说着,赵管事颇为神伤的叹了口气,“前些日子家主转醒后,还能用些二小姐做的膳食……只是……”

话音还没落下,赵管事像是想起正事似的,连忙将手中木盒恭敬的递给了晋宁长公主。

“小人办事不利,请公主殿下降罪!”

晋宁长公主不解的看着男人手中的木盒,“这是……”

“这两株天山雪莲是家主出事前特意为公主殿下去云州采回来的,只是...家主回来后便中了毒,家主昏迷前还吩咐小人要将此物送至公主府,可近日来府上事物繁忙,小人便忘了此事,请长公主殿下赐罪!”

“你说什么!?”

晋宁长公主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木盒,心口微微抽痛,“驸马去云州是为了给本宫寻天山雪莲?

“前些时日家主回府说殿下旧疾发作的厉害,殿下身边的嬷嬷同家主说天山雪莲有奇效,便带着人前去云州寻了两株,家主还言如今的时日不好只寻得了两株,本想着今年入了冬再多去云州几趟。”

“驸马...”晋宁长公主眼里噙着了泪,“驸马总是如此心细,驸马的金贵之躯怎吃得了云州那天寒地冻的苦...”

闻言,赵管事跪下磕了个头,“家主说了只要殿下无恙,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心甘情愿。”

晋宁长公主没等赵管事说完,在看向身边两个贴身嬷嬷时面色徒然一变,“多嘴的狗奴才!驸马不仅是本宫的夫婿,还是谢家的家主!这等琐事你们都要去叨扰驸马!?”

两个嬷嬷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老奴不该多嘴,请殿下恕罪。”

晋宁长公主听了这话,眼底一片寒意,“来人!把这两个老东西拖下去各自杖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