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着的谢妤薇不禁睁开了眼,“爹…”
在谢舟昱变脸的一瞬间,谢妤薇这才反应过来改了口,“夫君…”
“如今长公主府中皆是你我心腹,再者我那院落偏远僻静,为何不能…”
谢舟昱大手挑开谢妤薇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衫,露出那对儿白皙的嫩乳俯身含住了乳尖儿上的硬粒儿,“回去后便是除夕宫宴,京中有言这些日子太子频频前往司天监…太子殿下这般,总不能是心系大晋来年星运之事…”
太子如此急切,不过是想通过此法要司天监早日定下婚时。
谢妤薇低吟一声,伸手环在了谢舟昱身上,“薇儿是爹爹的…永远都…呀…”
话音还未落在,谢舟昱含着乳尖儿用力咬了一口,“薇儿总是记不住该如何唤为夫…可该罚?嗯?”
“唔…”
谢妤薇微微并拢着双腿隔着亵裤轻轻蹭了蹭,却也没有开口要谢舟昱继续下去,“夫君…薇儿…嗯…今日身子乏了…改日…唔…”
谢舟昱不满的身下人拒绝欢好之词,抬手褪下了谢妤薇身上最后一丝遮挡,细长的手指顺着人小腹一路向下探去,却在白皙的双腿间摸到了一片泥泞,双眸微微眯起,“娘子…”
“嗯…夫君…”
谢妤薇双腿夹着谢舟昱手指,敏锐的听出了谢舟昱语气里的不满,娇声安抚道:“夫君每每一碰薇儿,薇儿的穴儿便会如此…”
“夫君…”
谢舟昱手指留着手上的一片湿黏,灵活的钻进了温热的穴儿里,拇指上的玉扳指压在花唇上碾磨着那敏感的硬粒,“为夫还以为,娘子是腻了为夫…”
没等人把话说完,谢妤薇忙不迭的将人一把拉下吻了上去,“夫君就是不信薇儿,总要信薇儿的身子…薇儿的身子和穴儿可曾有欺骗过夫君之时?”
她的身子可从未对谢舟昱说过谎。
“为夫自是相信娘子…”
谢舟昱伏身而上压在谢妤薇身上,却也无意的避开了谢妤薇腹部,“也望娘子同为夫一样…”
“嗯…薇儿自然同…唔…”
谢妤薇话未说完,穴儿里的手便抽了出去,谢舟昱侧身将谢妤薇搂进了怀里,低声道:“既是乏了,便早些歇息罢,明日又要赶路,这一路的舟车劳顿还在后头,自然是娘子的身子要紧…”
“……”
谢妤薇不着寸缕的赤着身子被谢舟昱揽进怀里,可身后的男人却是衣衫如旧,分毫不乱。
思及此,谢妤薇咬了咬唇,小手悉悉索索的伸至身后扯开了谢舟昱的衣裳,露出男人大片胸膛,将后背贴了上去,湿濡的花穴隔着谢舟昱身上的亵裤临摹着那烫人的巨物。
不一会儿,只听身后的男人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
谢妤薇勾了勾唇,素手往后轻轻一拉,扯掉了花穴跟阳茎之间的阻隔,在谢舟昱有动作之前先一步将阳茎夹在了双腿间,柔声道:“夫君,歇息罢…”
“……”
窗外冷风呼啸,暖室内赤身侧躺着的谢妤薇腹部微微隆起了一丝极为不明显的弧度。
谢舟昱阳茎贴在嫩生生的花穴上,怀里不一会儿便传来了谢妤薇缓柔的呼吸声。
稍作犹豫间,谢舟昱伸手分开谢妤薇双腿,一把抓着人胸前的乳儿,狠狠地挺身将肿痛不已的阳茎送进了紧致湿滑的嫩穴里。
“嗯…”
睡过去的谢妤薇轻哼一声,依偎在谢舟昱怀里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谢舟昱的动作。
“夫君…轻些…”
“好…”
谢舟昱满意的看着怀里人无意识的动作,眸色柔了几分,环搂着谢妤薇身下阳茎不急不缓的在花穴里抽送了半晌。
阳茎缓慢的在穴儿里抽送了半天,才忍不住的在穴儿深处泄了阳精。
今夜是谢舟昱在床笫之上,从未有过的温柔。
见谢妤薇是真的熟睡了过去,谢舟昱将床榻上的淫靡清理好,起身披了件单衣便出了门。
另一间客房里,莫庸已等了多时,桌上的茶壶早已见底。
“主上…”
谢舟昱临窗而立,瞥了眼不远处的一片宁静的祥云酒楼,“如何?”
“方才得信,已经得手了。”莫庸垂头,压低了声音,“逍遥王这辈子,怕是再也无法做男人了…”
那逍遥王断了手已然无缘琥珀王位,虽不知主上特意命他等废了逍遥王命根子此举是何意…
“主上此举…莫不是想要琥珀王室…以此绝后?”
闻声,谢舟昱摇了摇头,“逍遥王虽不济,可琥珀王室总归有良善之辈…”
“主上…”
“嗯?”
“恕属下僭越,”莫庸低着头,“说句不敬先帝之言,先帝当年亦同主上一般仁善…才让我大周毁于叛贼谢氏之手,还望主上牢记先帝之鉴,莫要…”
“够了…”
“主上…”
见谢舟昱眉间浮起一丝不耐,莫庸这才转口道:“夫人每日为主上熬制的汤药,属下命巫医细细查验过,夫人的汤药并无问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