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在不算平稳的山路上飞驰,颠颠倒倒间,青梨已有些晕眩,感觉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心里又惧又怒,张口咬他的手臂。

他不为所动,由着她咬,就是不停。

“赵且,快停下!....你若不再停下,我往后再不会同你说半句话!”

赵且被她这威胁的语气气笑,道“不跟爷说话?是等着跟那谢京韵说还是贺兰木?告诉你,爷不吃你这套!”

他被这话气的不行,指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拉马冲向山坡,又忽得拉转马头,凑下马鞭,马儿横冲直撞往另一侧的山下冲去。

他再往后挪坐,两手忽得松开缰绳。

女郎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背后没地方可依托,两手不知抓哪儿,惊慌的不行,咿咿呀呀叫他的名字:“赵且,赵且,拉住马...”

风声在耳边,青梨紧闭着眼也能能感觉这速度有多快,她重活一世,不能就这样在马背上跌死,可如今没有旁的法子,只能软下性子,带着哭腔求背后之人:“...赵且,你停下...”

瞧着女郎在马儿颠簸中摇摇晃晃,赵且伸手握住她的腰,尽管这样她还是吓的不行,哭着求他放下。

到底还是怒火更多一些,他梗着脖子道:“你实话实说,你跟那谢京韵如今做到何地步,可给他吃过嘴儿!?”

青梨身子发软,只觉灭顶的恐惧悬于头顶,哭着回他:“..没..只你一人..”

赵且这才抓回缰绳,将吓的不轻的女郎箍在怀里,渐渐拉慢马速,拉马往山脚的平坦地界去,女郎还是不断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到了绿草茵茵的平地,她缓过气,却不肯拿正眼看他。

赵且气也没消多少,下马朝她伸手,见她不理他,他直接兜起她的两腋抱她下马,这才看清她眼角还有泪。

他努了努嘴,出声刺道:“这么娇气,那王安倩单是自个儿骑马都能骑十里地,你不过坐坐马就吓成这样。”

“那你去寻她,来寻我做甚!”

青梨脚落了地,拿手狠命地推他,转身就走。

赵且咬牙,上前抓她的手,道:“你去哪?又要找那谢家小子!?”

青梨已是被他这等无赖气的几欲昏厥,抽手去捶他身,怒道:“我要回去,你放开我!”

“你今日不同我说清楚,别想离了这儿。”

“说甚么?”青梨恨的牙痒痒,适才马上有多害怕现在就有多厌他。他将她吓成这样,她自不能叫他好受。

“说我就是喜欢谢家哥哥,怎么样?你满意了么?”

“呵,爷很满意。”

赵且阴森森地笑着,忽得抓起青梨的手,将她整个人抱起。

青梨哪敌他的力气,悔也来不及悔,她总告诉自己如今要沉稳行事,但一遇上赵且,总也忍不住露出最不明智的一面,既激怒了他又将自己险地。

“放开我,赵燕初,你要做甚!”

赵且三两下狭着她上了马儿,青梨被抱坐在他身前,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与他面对面,她还欲说些什么,忽觉一抹湿漉的触感在颈侧,是他伸舌在舔她的颈子,湿润的舌儿一下一下吮在她颈间,时不时轻咬着,渐渐往下移动。

青梨算是明白他将她抱上马儿的原因,她害怕坐马,不得已两腿得紧紧狭在马腹,脚踢不了他,手又不能乱动,只能将整个身子倚靠在他身上。

又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青梨不禁浑身起毛,马儿被赵且拉动,在这平地里缓慢地踏蹄走着。

两人就这样摇摇晃晃在马背上,青梨便是再气也知如今这景况不对,她咬着唇,带了些屈辱道:“你先松开我,我今日只是跟谢家哥哥出来逛茶园子,确实是身子不爽,本也不想出门,…呀我的衣裳!你做甚么!”

她外头那件缎地绣花的薄衫褙子被那人褪下,飘飘摇摇叫风吹走了,里头那件紫罗兰锦绣齐胸襦裙是夏日穿的款儿,手袖短,裙摆薄,故而要拿一个褙子披上,可如今是完全展露在这登徒子面前。

他两手抓住她挣扎的藕臂,低头去看她,女郎的颈子已被他吮咬的红彤彤,襦裙齐胸设计,能看到其间隆起的一点沟壑。

他对这三心二意的女郎也是恨的不行,本来瞧见她跟谢京韵那厮在一起的虽说气恼,却没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怪就怪在她那句喜欢,扎的他浑身没一处自在。

再瞧她如今怒容,红润润唇儿又似在勾他去吃她,他又是不争气的耳热心跳,即是不齿又是贪恋。他凝神片刻,末了甚么都不管,张口朝那沟壑舔去。

“唔....”青梨感觉到胸前那异样的触觉,骂道“色胚!”

赵且冷笑着继续,空了一只手上前揉弄软绵绵的地界儿,脸颊贴着她的脸,沉声问道:“这处,你可给谢京韵碰过?”

“疯了么!”她哪想到他脸皮这么厚,若不是手儿被他抓着,又得顾及不能从马背上掉下,只恨不得挠花了他的脸。

“爷问你有没有?”她不答他,忽觉胸前一凉,是他扯下她紫罗兰襦裙腰间的系带,裙子一松,将她里头的肚兜半露出来。

青时瞧见他痴看着那处,脸上不禁染上红云,挣扎着骂他:“你当人人都同你一般孟浪!谢家哥哥守礼的很。若论无耻至极,世上只你天下无双。”

“是是,爷今日便叫你看看甚么叫无耻!”

言罢,将她的裙间系带扯拉下,本就靠着那带子束腰,这么一拉,淡紫裙摆立即松松散散,她胸前那个栀白的肚兜就在他眼皮底下,正中绣有一朵金盏花。他不禁又想到前日他同她吃过嘴儿,顺走她那对帕子,上面绣的亦是朵小金花。夜半三更,他同她吃过嘴儿,勾起的邪火难消,便一手捂着帕子细闻,一手撸动裤中那孽物,心底唤着她的名儿,想着她的娇声嘤嘤,撸弄久久才喘着粗气射出阳精。

“啊!”

青梨呼痛,这人隔着肚兜咬住她的乳儿,手还抚上去掂量把玩。

“痛便对了!你这样水性,就是要痛才记的住教训。”

赵且边说边去吸闻她胸前那股幽香味道,隔着布料亦觉不过瘾,他行军出生,手上功夫了得,一把扯住她的肚兜带子,那肚兜就落在他掌心。

青梨感到衣裙都已褪至腰间,胸前凉飕飕一片,不禁气的咬着牙骂他,骂了几句又觉这人何其卑劣,骂他就跟挠痒痒一般无任何效用,反让她声嘶力竭。

赵且拉马往平地旁的密林去,低头一看她胸前玉白隆起的两只乳儿,白若雪银,玲珑挺翘。

他不由呼吸一滞,心旌摇曳,浑身燥热无比,情难自禁地摸上那两团乳肉把玩,听她嗯嗯几声娇吟,见她面色染红,欲哭无泪,喊着不要,他心里痛快,她总这样耍他,如今也该付出点代价。

离了布料的阻碍,他俯首将香喷喷的乳肉含吃在嘴里,也不知哪来的主意,舌尖在她乳尖转圈,又嘬又吮。也实在贪心,嘴儿嘬着一个,另一个也不能漏掉,大手扯弄她另只乳儿的乳尖,听她娇声喊他停下,他偏不停,舔舐吮咬下,乳头红果儿一般鼓立起来。

青梨心虽恨他恼他,身却禁不住酥酥麻麻起来,又因着马儿行步在这林中,路不平,他紧往她这凑,她不得不往后仰,倒像是主动将乳儿送与他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