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心里紧张,胡乱抓住他的发,却见他抬头时神情冷的可怖,她不由怔愣半晌,腿心被那物来回插弄进出,带出蜜液春水儿,落湿在他下腹毛发和榻上褥子上。
她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低声道:“令桢,你什么都不知道.....阿姐死了,我从前所做之事都是无用功.....你我就此放过罢。”
他只听到她末尾那句就此放过,脸色凌厉,眸色更深了几分,紧咬牙关着冷笑道:“放过?梨娘,不可能。”
他将她翻了个身,提她一只腿儿张开,侧着身从后重重入了进去,这样的姿势方便他侧过头舔舐她颈间那道血口,上头血未结痂。
女郎敢拿她的命来威胁他,不就是有恃无恐,她拿准了他放不下她!
他报复似的伸舌儿在那血口一下下的舔舐吸吮,伤口不大,在这样撩拨下,她被刺激的低低呻吟,那血丝落在嘴里是甜腥的味道。
他腰身一沉,阳物往花径深处捅去,直直戳抵到最深处,粗长硕物竟没有半点留在外面,都埋进她身子里了。
花穴撑到极限才将那粗物勉强吞下,青梨大口地喘息,额角都是汗珠,身下穿来的酥麻和酸胀感叫她不由自主地求饶呻吟:“嗯啊....疼...轻些....”
他只随着自己本能,硕物捅入穴内又拔出,拔出一瞬转又很快将她下头小穴塞得满满当当。
青梨意识模糊之际,耳畔传来一声沉沉低语:“梨娘,低头看看。”
身后那人压着她的颈子往下,她被迫低头看着二人交合处的淫靡,她一只腿儿悬在空中,腿间正插着那狰狞巨物,抽插百下后,他溢了些前精出来,上头覆着白灼,那些白灼进出沾在她花核之上,他一挺腰耸动,便见那物在她下头大开大阖,抽插顶撞。
她看着身下交合之景,不知为何头皮也跟着发麻,咿呀叫了声,水液自穴口喷泄出春水儿,二人交合处泥泞濡湿,他兀自不停歇,奋力耕耘,捣弄水穴,带起“咕叽咕叽”交合水声。
她看完带了些反抗似的高高扬起颈子,他便掰过她的脸吃吮软唇,迫她吞下所有津液,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梨娘,看清楚了,是谁在肏你。”
言罢,他在她身上剧烈律动起来,腰腹间速度越来越快,力道愈发加重,数次凶狠地戳抵到深处,“啪啪啪啪”冲刺百下后,他抵在她深处泄了身,女郎娇吟着喘气,他亦还在射着汩汩余精。
不等歇上一会儿,他忽将她抱着起来,身下交合处未抽开,他抱起她走动时地上滴滴答答尽是二人的交合爱液,他那物很快就勃然起势。
他就这样插着她坐在阁内的案桌上,上头医书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物什被他推倒在地。
他将她压覆在案桌上,女郎伸手抵住他,低头看地上乱糟糟一片的物什,道:“令桢...不行...不行....”
她同那人不知行了几回,方才看时花穴已被肏的充血红肿,为何到他这儿便是不行呢?
他一手拢住她两只手,狹住她那腿儿在腰间,重又挺腰耸动,忽想到什么,冷声问道:“梨娘,有没有同他在这弄过?”
本书名称: 只在梨花春雨处(np)
本书作者: 世藏白鸟
第一百八十二章 渡烈酒 铮梨h 3.5k字含强制慎入3317字
第一百八十二章 渡烈酒 铮梨h 3.5k字含强制慎入
下面花穴将那胯间巨物吞咽进去,狰狞阳物毫不留情地捅入抽出。
他边抱着她肏,边吻她脸颊同她耳鬓厮磨,声音轻柔散漫:“梨娘....要不要让他看着...看着你我如何交媾...看你那处如何吃下我的....你要跟他做世俗夫妻?岂知那些事你通通与我做过....清凉观上,你裙衫破烂....我将你带至院中,你便勾着我不让我走,娇怯怯哭着让我肏进去破你身子,你那时稚嫩,被我肏过以后,两腿儿软的路都要走不稳....尽都忘了么....?”
他很少说这等荤话,可如今哪是能理智的时候?青梨知他是被气狠了故意说这话来刺自己,又羞又恼的同时带起一股无可言说的紧张之感,激的她浑身发麻。
被他抱着背靠躺椅上肏时,青梨已浑身战栗,哗啦啦又泄了一回身,那人舔她的脸,亲她脖颈,拢住她因着肏弄带起弹跳摇晃的两只乳儿。
“这里呢?可在这里跟他弄过?”
是为刺痛自己也好,还是真的想听到她的答案,他都分不清了,只觉自己是此刻疯的彻底。
“令桢...我...”
青梨气喘不止,低头一看,胸前乳儿还被他裹在掌心揉捏,她还想心平气和同他说明白,不想只得一句执拗的问话:“有没有?”
青梨看他面色冷凛,眸中说不出的偏执,想她要跟他说几句正经话他置若罔闻,非要问这些无关紧要之事,是为羞辱她还是给他自己惹不痛快?便是她说没有,他也不定会信。
她不由气短,咬着牙索性不管了,喊道:“有,这屋里各处通通都弄过!”
“呵,很好,梨娘,你很好。”
听得几句冷笑,那人眸中似有烈火灼烧,胸前乳尖被他肆意亵玩,穴内阳物抽送,刮蹭到媚肉,她不由地嘤嘤呻吟,忽觉身上一轻,是他起身,那长物很快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她心里不安,急从躺椅上坐起裹住衣衫,便见他也拢了衣衫朝外命道:“询阳,拿酒来!”
远行路上乏味无趣,赶路之人多爱喝酒,监狱处男子喝的酒酒性烈的厉害,又辣又涩,他对酒水可有可无,一路都在惦念着她,现却恨不得捉了酒来将自己灌个彻底。
询阳早听屋内噼里啪啦的动静,半句话不敢问,战战兢兢进来送酒,他抬眼见爷身上衣衫松松垮垮,露出的腰腹略有些许抓痕,大喘着粗气,胸膛一阵阵的起伏,神情是他未见的阴鸷。
他去瞅阁内的角落,那位衣衫也是随意地裹在身上,蜷缩在躺椅上一动不动,都遇这遭了还不软声求情,倒是难得的硬气,也难怪爷要气成这样。
只觑过这么一眼,询阳立即将视线收回,疾步退下。
青梨见他捉来那壶酒仰头咕噜咕噜咽了几口,大步朝她走来,边走便解开刚才胡乱遮身的衣衫。
她明白他要做什么,浑身一哆嗦,急从躺椅上下来,抬脚就跑,这卧阁小的可怜,没几步女郎就被他抓住,他桎梏住下巴含住她的唇,将口中的烈酒通通渡给她。
“我不...我不要...唔.....”
不由分说的强势力道,她被迫咽下他口中烈酒,这酒辛辣烧喉,也不知这人适才仰头咕噜咕噜灌入肚中如何做到面不改色的。
青梨被这辛辣味道呛的咳嗽了几声,他冷眼看着她,将她抱着又重回到榻上。
***
孽物在湿淋淋到穴口上下滑动,终于分开嫣红花瓣,用力往里入了进去,屋内再度响起“乒乒乓乓”肏穴声。
女郎两只腿儿并在一起高悬空中,覆在她身上之人不停的耸动,手上拨弄按压在她腿心花珠。
起先女郎还清醒着,呜呜咽咽喊着:“不要弄,不要...令桢...你停下....出去...嗯嗯啊啊...再不行了,插太深....不要插太深....受不住....”
可当口中又被那人渡来辛辣酒水,她爱品花酒,还是头回吃这种男子喝的烈酒,不由地头昏脑胀起来,混混沌沌不知天地为何物,腿心那花珠被他捏弄亵玩,她只依着本能呻吟叫唤:“唔.....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