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木喉头微动,定定看过酡颜迷蒙的女郎,唇上的浅吻变成攫取,将她唇齿四壁扫卷一通,最后狠狠吮吸住她舌根,搅动翻动,吞咽蜜汁津液。

身下本是缓慢抽插的动作在一瞬间快速抽顶起来,池水因着这动静溅起水花,他扣住女郎的臀肉,腰腹处打桩般耸个不停,女郎被这飞速抽顶顶的整个人抖如筛糠,身子晃得如冬日树梢上扑簌簌坠落的白雪。

“木…呃呃啊…”身下饱胀之中带来阵阵酥麻,泉水泡的人飘飘然,似有无数张手在抚摸她。

酥麻浪潮滋味席卷全身.....青梨已觉着这浴池不是浴池,是热锅,二人身子滚烫贴靠着,两颗炙热的心也紧贴在一起。

温泉水漫过胸膛,她攀附在他身上,随着他一遍遍的撞击搅弄抖颤着身子,娇媚呻吟:“嗯啊啊...唔唔....”

水波激烈的荡漾,奶白乳儿被他时轻时重地揉搓,用指尖勾勒圆润的边缘,最后以拇指和食指捏住她极为敏感的乳头揉搓,再含住吮吸。

学生聪慧机敏,在怎样让她快活这门课上,他早已炉火纯青。

他与她面对面站立着,那物便在泉水间快速出没在花穴深处,贺兰木已是喘息不止,哼声不断,女娘堪堪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吟娥喘息。

“嗯...啊啊啊啊,木...要你....我只要你....”

他几要被她在情事之时说的蜜话给醉晕,几百下后,猛的一记深顶,顶至宫巢深处,些许酸胀痛感传来,女郎紧张地尖声嘤咛,抓住他脊背,无意间已在他背上划出指痕。

温软无比的花径深处,从前还未真正抵达的湿热尽头此刻死有万张小嘴儿吮咬住他,贺兰木闷哼一声,被这紧致湿滑之感刺激的额筋凸起。

他待要退出去,却被女郎紧紧抓住,她两腿儿直发抖,却还是挺腰朝深处套弄。

察觉到她主动接纳他至最深处,他全身发麻,那股无法言说的欲望往头顶涌,重开始狠狠抽送几十下后,重重地拱了拱腰,孽物重抵进熟悉的地界。

他无法抑制的从喉咙里闷哼过一声,腰眼酸麻,阳精霎时灌入女郎最深处。

青梨感觉到他的喷涌而出,身子被烫的颤颤,花穴酥麻无比,啊的一声,小腹一阵痉挛,春水自宫腔泄流。

穴内深处的一场极致交合,她哆哆嗦嗦在水下泄了身子。

贺兰木将女郎腿儿放下,一只手紧紧抱住她,另只手往下抚摸她腿间,在她还有着精水的小穴内不断的扣挖。

“嗯哼….无妨无妨...”

因这动作伴随着抽插,女郎被他弄的春潮又起,在泉水的簇拥下,极度深重的交合没有痛感,反带来了极致的舒爽畅快,当那股快感如浪潮退下,又叫人空虚难耐。

女郎眼神迷离,握住他身下那物,不过撸弄几下,那物重又起势,她吻上他的唇,一场新的缠绵重又开始.....

第一百七十九章 放了他 40002303字

第一百七十九章 放了他 4000

民坊街巷吆喝着卖汤圆的商贩收摊走人时,云雨过好几场的二人才终于从后山下来,说说笑笑往庭院进去。

院中已铁桶般围着黑压压一群人,首头那位听着外头一阵欢笑声传来,按捺着不动,等人整个地进来了,场面便似冻结凝固一般。

蜀南的州牧跟姚钦是熟识,吞下朝廷官饷做了亏心事,暗地里托人来汴京跟给姚钦打探问他可否得到消息。

姚钦机敏,很快来他府中跟他报信,开始他只当个吞赃腐官的事迹听,但听到玉佩二字,心里砸起阵阵回声,立即命那陈洲牧将事原原本本述过一遍,得了肯定,即刻命人赶着车马到蜀南,可人又说她跟着劳什子的神医去了辰州。

他又带着人往辰州走,寻到这坊间,如此几经波折,才终于见着了人。

女郎身着蜀中的服饰,耳戴蜀地特有的翠石珠子,俨然一副当地人的模样,发梢湿透,身量高了些,眉目间的少女稚气已脱,初露成熟美艳之韵。

她走进门前,不知跟身旁人人说着什么,眼底笑意都未来得及散去,浑身上下都在透露着舒适怡然四字。

他到蜀南打听时都听当地人唤她天女,她是个极机灵的,他知道她的。

赵铮已记不清多久未见过她,心底浮起怨气和酸涩,多少又带着些久违的欢欣和雀跃,她若同他解释清楚缘由,他不是不讲理的人....

“梨娘。”

女郎神情略带诧异,只一瞬间又归于平静,无悲无喜,既没有福身,也没有松手,只轻声唤了句:“爷。”

他终于没办法忽略眼前二人相握的手,心渐渐冷下,蜀地人不是只唤她天女,也叫她贺兰神医的夫人。

她金蝉脱壳,遁逃出走,就为跟这人私奔去各处行医?也难怪他找这许久都找不到。谁想得到呢?

赵铮的眼眸暗下,四周泛起冷意,他终于觑向她身边那位,只一眼,便见那人脸色带着警惕,却毫无惧意,是个年轻清俊的角色。

青梨在烟山镇上拿出那枚玉佩之时就已料到或许有今日这么一出,但孙呈得势,疯狗一般咬人,赵铮谨慎从事,情况不容乐观,不会想在这档口出差错。

故而她暗自安慰着自己,他不会为这种男女情爱找来的.....但没想他真的会找上门来,只一瞬间,她心里已是排山倒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到底还是出声唤了他,他没应声,只眯着眼看着她同木紧紧相握的掌心。

但这次她不会松手,直到听到一阵呜咽声。

青梨才发现冬月被几个侍卫押在廊下,嘴里塞着团布,正呜咽叫着挣扎,她眉头一拧,立即冲上前叫侍卫将人松开,那侍卫充耳不闻,直到跟赵铮对过眼神,得了允肯,才将冬月给放了。

“小姐..小姐...”

冬月不住的喘气,还是头遭见这样大的场面,几排侍卫身着墨黑鱼服袍衫,手拿长刀,月光照耀下,刀片寒气逼人。

青梨看这衣着认出这些人是监狱处的,他出来一趟竟带上平日里用来查案的人手,这是不查到她踪迹便不罢休。

她心底暗暗生寒,未想到他竟能做到这份上。

青梨安抚着冬月,再转身看向庭院时。

询阳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神色冷冷,将剑抵在贺兰木的脖子上。

“你做什么?他是贺兰族的后人!”

青梨着急木,一着急就乱了方寸,快步走上前要去拉开询阳。

却听身后那人沉声道:“梨娘,玩够了,我带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