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空,阿姐的笑颜又浮现眼前,离聂府时,聂涔让她放心,他不会再娶,家里还有个长兄儿女双全,他就守着囡儿长大。

想了许久,青梨最终枕在贺兰木的腿上睡下,繁杂的人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转又消失不见,那些旧人旧事都将随着马车的行进而渐行渐远。

***作话:阿梨从认命到不认命,到最后改命~~~╮(╯▽╰)╭

第一百七十四章 教教他 木梨h 38002964字

第一百七十四章 教教他 木梨h 3800

夏去秋来,青梨十七生辰是在蜀地叫烟山镇过的,这座小镇是蜀地和雍州的交界。

雍州战乱时的流民涌聚在这儿,多发疟疾,她跟着贺兰木停脚在此治病,民众爱戴贺兰族,空出个宅院供他们居住。

青梨会跟贺兰木一起去看病,想帮点忙,但他治过多次疟疾,得出规律这病易染于女子和幼童,他心里担忧,不管她怎么撒娇哄求,都不愿让她跟去。

阁门一开,冬月将一封信送来,信上俞姨娘说一切都好,让她自安心做她的事。青梨将纸卷收起,问道:“镇子里的人怎么说?”

冬月便往火炉里加炭边回:“我今日去镇口取信,听人说二皇子正带着十万兵马往幽州降匪去了,官家的病急转直下,大家都说他若将这处心头大患除去,这天下便落他手里。”

冬月叹口气,道:“上头争斗不休,无人管底下百姓死活,烟山镇疟疾这么严重,这处州牧跟瞎了眼一般,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

连冬月都忍不住骂出声,青梨想到贺兰木这几日早出晚归,想来也是,补窟窿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这疟疾无尽蔓延的猛势。

若将蜀地各个地区划分成块,将没病的民众移居一处,便好办不少,也阻隔了病源。

但这州牧坐视不管,将这处伤口任由起流脓发臭,也不知是为着什么。

哐当一声门阖上,冬月识趣退下,青梨看过去,不由露出笑来问:“木,今日回来的这么早。”她上前摸他的脸,道:“冷不冷,快去烤烤火,”

他笑说不冷,握住她的手一道坐在软凳上,道:“阿姐说辰州的吃食实在好吃,那边不忌讳女子当游侠,她正跟一堆弟兄打的火热,得过些时日才能过来。”

青梨应声好,又听他道:“明日是你生辰,我们一同出去逛逛罢。说来,路上车马劳累,到了这处忙着治疟疾,我还从未带你出去好好逛过,阿梨,你可怨我....?”

贺兰木见女郎笑吟吟一张小脸,心里更觉愧疚。

“怨你做什么?我要的同你在一处,只要是你,去哪里都成。”

烟山镇冬日不算冷,此刻他更觉心里热乎乎的,再忍不住,去寻朱唇来吃,她不推拒,软软的依在他怀里,仰着头以便他吻的越深。

他经了锤炼,已不是不通情事的少年,早早从女郎那里找到主动权,将她的舌儿吞进口中交缠,用舌尖裹住她口中蜜液吞咽。

她亦贪婪的吸吮他口中津液,他渡给她吞咽,松开时她已是娇喘吁吁,软唇沾上暧昧的湿润光泽,一双媚眼看的人直发软,他亲亲她的额,道:“去吃晚膳罢。”

这镇子里总有治好疟疾之人的亲友往这院里送来吃食,民众有报答之心,不忍叫人难堪,贺兰木也很少拒绝。

二人同进同出,行为举止跟夫妻无异,青梨有时在想外人好似都不拿她当个医徒,都叫她是贺兰神医的娘子。

食过晚膳,青梨早早上榻,伏趴在榻上翘着脚儿看他近日研究的医书,上面穴位和药物种类分的十分仔细,看的人眼花缭乱,她闲闲问道:“木,你在梧桐山上习学医术这么多年,医术已经够精湛了,还需日日研究医书吗?”

榻沿塌下一角,身后之人咽了咽口水,声音带了些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暧昧:“学无止境,有些事值得要精益求精,温故而知新。”

青梨呵呵笑了几声,继续看着医书,道:“...嗯?比如....哪种事?”

他将她手中医书抽去放在桌前,她待要伸手去抢回来。

他阻止她,轻声劝道:“白日里再看,这灯火不够亮,担心把眼睛给看伤了。”

青梨不满地哼过一声,手指点他的额,继续问道:“神医倒是说说有哪些事是值得精益求精?温故知新。”

他不答话,她便转过身,伸出脚去一下一下磨挲在他的小腿间,气急道:“你快说呀!”

瞧女郎这幅心急模样,贺兰木忍不住笑,将她拢在怀里,手慢慢从背后钻进她的寝衣,从脊背绕过摸上隆起的酥胸。

他低头啄吻女郎的颈子,对视着的目光炙热,声音有让人心跳的旖旎:“我现在所做之事便是值得之事,怎么叫阿梨更快活,我还在习学之中,只是....不知如何精进,阿梨教教我罢。”

青梨听他一副诚心向学的语气,竟有些分不清自己想歪还是他真有撩拨挑逗她的心思,她不禁觉害羞,喊道:“你变坏了!木,唔...嗯...”

胸前的顶翘被他用指腹捏在手里,他伏在她身上低低嗯了一声,也没否认,咬开她寝衣的系带:“变坏一点点,阿梨喜欢么?”

女郎沉醉情欲之中,柔声回他:“喜欢....木怎样我都喜欢...”

寝衣褪去,他心口砰砰直跳,赤裸着身覆在女郎身上,倒没急着将可观的青龙入进去,而是先伸指在她下处研磨,将头埋在她颈窝,朝她耳边呼气:“阿梨,你教我....”

青梨脸蹭的发红,跟喝醉了一般,不知是火炉烧的太旺还是旁的什么,浑身烫的厉害,她咬着唇道:“....教你什么?”

“怎么让你更快...”活字没说完就被她衔住唇,她含住他濡湿的舌一点点咂舔,两只小手抓住他埋在她穴口撩拨的手指。

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她引导着分开,拇指和食指按在她那处凸出的珍珠上,一施力便能将块肉揉捏起来。

女郎略一挺腰,其余指头被湿润花穴含裹了进去,她扬起颈子,难耐地嗯哼一声。

三根手指开始在穴内进进出出,拇指来回搓弄花珠,他渐加快速度,低头看女郎面色潮红,哼哼唧唧扭着腰,弹跳的两只乳儿粉嫩嫩鼓胀胀,一边用另只手裹在掌心抚弄,一边张口咬着朱红乳尖含吞,声音不清不楚:“阿梨,是这样么...?”

“嗯....”

他是个受教的好学生,身下指奸速度渐快,青梨只觉舒爽的要蹬腿儿,浑身又酥又麻,啊的一声,泄出一大股春液,粉嫩嫩花穴湿了个彻底,一股春潮过后又是排山倒海的难言空寂,他将手指抽了出去,她眯着媚眼,几乎是本能地唤道:“木...不要走...”

学生虽好,却实在古板乖巧,转又将指头送到穴口,她却早不满足于此,伸手握住他胯下青龙。

贺兰木背靠圆枕,看她翻身曲着腿儿跨坐在他身上,握住他身下那粗物往她穴口塞,艳红花穴的洞口还往下涎着细丝蜜液,两瓣花唇被卵大的龟头拨到最边缘,他就这样亲眼见自己脐下孽物没入她下头那张湿红小嘴儿。

女郎伸手撑住他肩胛,嗯呀一声,花穴扩张,将孽物整根的吞了进去。

两人紧密交合,膣肉紧缩绞着孽物,滋味实在销魂,他粗喘一声,闷闷地喊:“阿梨....”

青梨迷迷糊糊应过他一声,勾搂着他的颈子,亦缓了会儿气,上上下下套弄起体内那粗物,时不时扭着腰肢,搅动插进体内的阳物,那物青筋遍布,抽出送进,伴随着她的摇晃,龟头来回磨弄花穴软肉,径直抵达花径深处。

她只管按自己快活着的速度,咿呀娇喘,在他身上迅速起伏,一时间交合处汁水连连,砸砸拍打声响彻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