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陡然提高,清润的面上眉峰皱起,薄唇紧抿。
青梨很熟悉他这幅神情,他脾气温吞,少有同人争辩的时候,只有在赵铮传信来的那夜....她喉头泛起酸意,扬声回道:“可你根本帮不了我!你只会将我送出去!”
她默了默,“....更何况,如今的情形早就不一样了。”
她知前世之事或许他是无可奈何,说他懦弱也好,为了谢家也罢,反正胳膊拧不过大腿。之后的七年相守,对令桢她亦有情....
谢京韵没听明白她的意思,问道:“如何帮?你不告诉我,我如何帮?”
见女郎别过脸又不再说话,谢京韵眸子带着痛楚,轻声道:“小五,你怎能独对我这样狠心...?”
青梨看见自己的泪滴滴落在手中待换的衣裙上,几乎是一瞬间,她仰头吻上他的唇,他半片身子都僵住,伸手推开她,神情复杂。
青梨仰头用鼻尖蹭他,柔声道:“你说这许多,不就是想要我,我依了你便是。”
两只手熟稔地摸去他袍衫之下,少年夫妻,二人初尝云雨,总忍不住侍弄房事,他爱用口舌勾她春潮,嘴上道那处蜜液都是香甜。意乱情迷时,她年纪轻心起好奇,便要尝尝他那处的滋味。她含弄没多久,他粗喘着气不愿让她咬,推着她起身,她气的骂他,他只笑着吻她在她后臀撸弄那物,射出阳精时,她眼疾手快用指勾了一滴舔过,味道却是咸腥味,嚷嚷着他骗人,他神情晦暗不明,好似极力压制着什么,拿来茶水给她漱口...那物自她腿间立起.....
他身上哪处经受不住撩拨,她早就一清二楚。
想到这儿,青梨自那衫下握住他那物,听他闷哼一声,那物不多时就硬胀起来,她边撸弄着边蹲下身子。
谢京韵怎么也没料到她的动作去向,使力气将她的手抽了出来,苦涩道:“小五,对你,我并非贪恋肉欲。”
只见女郎勾唇笑着,抽了沾血衣裙的系带,披风襦裙褪至马车的毯上,映入眼帘的是女郎曼妙身姿,蜜桃似的白花花乳肉在眼前,乳尖儿坠着,那乳儿看着又似两颗刚摘下来的小蜜瓜,立起的乳头便是藤结,再看那纤腰软臀,盈白的腹部往下是....谢京韵别过了脸,听女郎似有些挑逗的语调:“如此,你还说的出口吗?”
他喉头干涩,再转过脸看时,女郎已赤裸着身跪在毯上,他腰间的腰带松开,袍衫被她拉起,身下那物被她摸索着抽了出来,小手裹住那物上下撸弄着,一股舒爽之感传至四肢百骸。
马车虽处小巷,偶也有人经过,些许人声落入车内。
谢京韵屏住呼吸,身子僵硬,头皮发麻,却不想更叫他头皮发麻的是自孽物上传来的触感。
他低头一瞧,女郎伏在他腿间,伸舌儿舔住粗长的柱身,长物青筋遍布,她便用舌儿一一沿脉络舔弄,忽得那两腮鼓起,吞了那物进去。
他长哼一声,手去抵她的肩,唤道:“小五....”
她嘤了一声算是回应他,继续用唇舌儿套弄那肉茎,那物肿大非常,将她嘴儿撑的大开,嗓子眼不由地咳嗽了起来。
忽有一股大力拖她起来,她被抱坐在他身前,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唇上还沾着不知名的水液,他不管不顾俯首吻了起来,无师自通地将舌儿探入她口腔,将她唇上口中的水液一概卷走后就去缠她的香兰,听她轻喘着气,他想到她与贺兰木在灯火下也是这样唇舌相交,吻的便愈狠,扫她的上颚,她似是不适地嘤叫,他才松了她,拿那干净衣衫给她穿上,动作十分熟悉,好似早已就做过千百次一般。
“小五,我不需你如此...你有你的主意,我听你的便是。”
青梨由他伺候自己穿衣衫,又觑见他自个儿身上那素白锦袍也是血迹满满,却未顾着收拾自己,什么都紧着她。
她暗觉心里有根紧绷的弦蓦地断开,泪珠不住的掉,勾住他脖子,吸着鼻子喊道:“谢郎...”
他将她抱紧在身上,安抚道:“好了,小五,没事了....”
**作者的话:现在只有谢已经知道女主现在的情史?应该叫情史吧,哈哈。二赵以为自己是1v1当中,贺兰以为除了他自己以外只有赵且。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有谢才知道她所有的黑暗面/筹谋....谢茶茶会一茶到底(?????????)很快入汴京了,宅斗内容也就结束。之后二十章除了肉章都是免费,这二十章文稿内容会修改。盗文的看不到修改后的内容,情节无法连贯,与正文无关。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及笄日1903字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及笄日
三月里,草长莺飞,春闱结束,贤康堂学期进入尾声,青梨将要行及笄礼,已不必再去。
及笄那日本该由主母来主持,但虞氏病情严重,蜷缩榻上一日不如一日,便由俞姨娘亲自为青梨簪上发笄,三加三拜,听父亲母亲聆训,一套流程下来,寓意女子成年。
送完贺兰姐弟,青梨在门前见着询阳,瞧他这一副被欠百八十银两的神情。
“沈小姐那事已办妥,但总要问出缘由来,人是如何死的?小姐与之有何纠缠?”
“是爷要问么?”见询阳一时没答上来,青梨又道:“若不是爷问,我不定要答,小哥请回罢。”
询阳气的两边眉毛都竖起来,想到前头爷同女郎在斋楼里....女郎一走,爷便指使一堆麻烦事交由自己做,脏的累的甚么都有,想也是女郎偷告状,故而没好气道:“爷百忙之中为了沈小姐这点小事这操心,小姐就不问问爷的近况?”
青梨问国公爷为何没来饶州,听询阳回道:“爷说小姐及笄他没来,算他食言在先,小姐若要什么,爷命我来办妥。”
青梨摇摇头道声不必,询阳瞟她一眼,道:“如今汴京朝堂事这么许多,爷忙的脚不沾地,若得了闲自会来。”
青梨作势嘟嘴,哼了声道:“是朝堂事多还是爷忙着跟王家那大小姐踏青赏花,游湖作画?”
询阳一听就急,嚷嚷道:“你可别胡说!如今汴京巫术盛行,人心惶惶,雍州又是一阵乱势,还有东宫.....”他顿了顿,心道她一个小女郎,说了也不懂,只道:“爷身为朝廷命官,官事都忙不过来,哪来的空闲忙活这等男女小事。”
巫术,雍州,东宫...?青梨听着心有些乱,带着兰烟回府,兰烟在后头道:“汴京真这么好么...?过段时日贺兰公子要去汴京当医官,谢公子也留在那儿等着春闱放榜,先前听安岩说…谢大人年前去汴京述职就已在那置办宅子,到时公子若任官职,该也是留在汴京。”
青梨没答她,继续朝前走着,忽听一阵笑声,是墨哥儿和奶娘在西园子里放风筝,四姨娘则坐在石凳上笑眼看着。
墨哥儿瞧见青梨,亲热地凑过来,抱住她的腿儿道:“三姐,这风筝如何?是阿娘给我扎的!”
青梨看着那风筝,道:“我那有个鲶鱼风筝,虽比不得你这个好,但颇有趣味,待会儿叫人送你那儿去。”
墨哥儿扬起头,朝青梨天真的笑,:“多谢三姐!”
青梨蹲下身,捧着墨哥儿的脸,“跟三姐客气什么!”
在蹲身凑上前看着墨哥的一瞬间,电光火间,青梨在墨哥儿的脸上看出点熟悉的轮廓,这眉眼….她的笑容渐渐凝住,忽回忆起在四姨娘院中无意间看过的那一幕,心里那个掩埋的猜想此刻破土而出,越窜越高。
此时四姨娘的声音传来:“墨哥儿,你手上脏兮兮,别弄脏了三姐的衣裙!”
墨哥儿嘿嘿应了声,拿着风筝继续跟奶娘玩闹。
青梨站起身看过去,只见四姨娘正朝她笑着,体面地说了几句庆贺及笄的客气话,手帕的颤动却先暴露了慌张心思。
青梨朝她笑着福身子,道:“姨娘和阿姊还在苑子等小五,小五先回去了。”
***
夜已深,兰烟和冬月送走俞姨娘和沈鱼桃,正要灭灯预备着就寝,却听青梨道:“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