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且半点不听她求饶,知道这丫头从不说真心话,继续伸舌儿跟指头一同在那花瓣处搅弄作乱,那花珠上的露水早被他一通吮吸入肚。她身下这处亦同她人一般香糯,这蜜汁水儿他亦喜欢的紧,这样说来,她身上各处,没一处是他不喜欢的,他与她天生就该是一对儿。

青梨感觉身下被湿热的舌儿跟两指来回进攻,两指插入之时,舌儿就舔舐拨弄她的阴唇。两指抽出时,舌儿就从缝隙挤入洞口,模拟性物插弄。叫她实在难耐,扭起腰来,低低吟着:“..嗯...哼...不要..”可那蜜液却越流越多,沾黏在他的下巴和颈上。

赵且一概舔过吮过咽下,那花瓣处却似生有泉眼般,他才咽过,转又涌出来,心知她这生嫩身子万分敏感,禁不起挑逗,如今却是只看不能吃,只好沉声道:“淫丫头,这水穴只得我一人入,往后爷得肏的你哭。”说着,将手侧的狼毫拿了出来。

青梨已能自动忽略他那些不着调的荤话,却感觉到他那指入的动作渐缓,自穴底传来的空虚之感袭来,身下又蓦地有个异样的冰凉物什进入。

她急忙低头去看,只见他将那狼毫笔杆插入她穴内,抓着那笔杆在她穴口来回推送,还命道:“阿梨,夹紧了。”

她只差两眼一黑,急的骂道:“混蛋...拿出去...”

他笑着上前吻她的唇,适才吃吮过她那处的兰麝味道尤在,些许水液跟她的口津融合,只见女郎皱眉,用舌推他出去,道:“..脏...”

他嗤笑道:“爷都不嫌弃,你自个儿的还嫌弃。”

“..嗯....不要弄这个...你拿出去!”感觉那笔杆刺入深处,膣肉紧贴着这冰凉物什,那股说不出的滋味再度朝她袭来。

他装模作样地叹口气,道:“罢,罢,听你的。只要你说的事我哪件是不听的?”

那笔杆是拿出来了,却见他换了个方向,笔头朝她穴口,狼毫在她穴口扫荡,毛刺瑟瑟缩缩的触感叫她头皮发紧,奶乳儿也跟着她的抖动晃荡起来。

他低头看着,心道不过一个来回,那狼毫就沾满水液,不禁啧声道:“...阿梨真是水做的身子...”

青梨咬着牙忍住那股酥痒之感,骂他:“无耻!”

赵且见她面色潮红,咬唇似是难耐,身子抖的不行,终于不再玩闹,

在那狼毫扫荡和手指的快速抽插下,“叽叽咕咕”声越来越响,伴随着她一声娇吟,女郎终于泄了身,自花穴喷溅的水儿落在毯上,染湿了一大片,些许还落入那镂空铜网火炉里,只听“啪嗒啪嗒”水落在木炭上的火熄声。

尽管知她身子敏感,赵且心里还是忍不住称奇,将一滩水液看了又看,抱住还在喘气不止的女郎,示意她去看,笑道:“阿梨这是尿了?爷用你谢哥哥送的礼弄你,受用罢?只是这笔怕再用不得了,倒可惜他一份心意。”

第一百零七章 许多话2242字

第一百零七章 许多话

二人折腾到半夜时候,青梨还未来得及看毛毯上一片狼藉,他就抱起她往榻上去,待触及软绵温暖的被褥,一阵困意袭来。

青梨整理好寝衣,伏在枕上蒙眬欲睡,听见窸窸窣窣声,是他在褪外头那件骑装,露出里头的中衣,跟着她上了榻,自后搂抱住她。

“让爷抱着你歇会儿。”

“五更时苑里就会打更,你那时必须得走。”

“嗯。”

青梨感觉他的呼吸扑在自己颈上,痒痒热热的,身后传来一晃一晃的动静,她侧过脸用余光看过,只见他拿着她适才褪去的亵裤撸弄着脐下那孽物。见她回头,又上来缠吃她的嘴儿,道:“娇丫头总喊手酸,今儿你生辰,爷好心不折腾你。”

她便由着他去,闭着眼歇息,赵且边吮她唇边用那柔软亵裤裹住自己身下那物,适才细细闻过,那亵裤都是香的,再看她恬淡安眠润玉般的面庞,他实在爱极,撸那孽物便撸的欲快欲重,最终低吼一声,一股浓精射在亵裤之中。

他粗喘着气,心满意足,上前重新搂抱住她娇躯,听见她绵长清浅的呼吸声,忽问道:“阿梨,你睡下了么?”

青梨心道他这样折腾没人能睡的了,懒理会他,闭眼装睡。

他发现她眼皮闪动,也不拆穿,笑着箍紧她在怀里。

“怎不问我要生辰礼?”

他也没指望她会答他,继续道:“我给你的生辰礼定是最独一无二的。父亲离世,给我留有一把长剑,名为夜呈剑,待我年后弱冠母亲才愿交给我。这把剑天下无双,斩金截铁如吹枯拉朽,只你看不到,不然我定要为你舞一次剑。此来饶州前,我叫孟曲在汴京最好的铁剑铺子打造出了一把跟那夜呈剑十分相似的鱼藏剑给你,何为鱼藏?是指这剑能藏身于鱼腹之中,十分小巧却又坚韧无比。”

他顿了顿,又道:“我在汴京待了半月。思觉朝廷局势有变,孙呈这小子也不知怎的着了魔,势如疯狗,开始集结党派,还命人到此散步消息造谣我父亲当年以身殉国换来雁北大捷实则是勾结匈奴自戕身亡。流言四起,幸得还是有百姓长有眼睛未听几分。但我还是要好好教训他一番的....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总归预感不好。”

“我送你这剑,虽说是杞人忧天,但留个心眼总没错,说不定以后真有用,还有那箭术也得日日练着,你可听我的?”

见她还继续装睡,他心急去掐她痒痒肉,问道:“听见没?”

青梨扭着腰躲他,吱声道:“..嗯..知道了。”

她不知不觉间身子已有些僵硬,困意去了一大半,前世并未有二皇子对付他这一出,在他前去幽州时,平南王一案料理完毕,朝廷一直是平静无波,却不想现在还未到时候,就有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看来,汴京有人已先动手了。

她忽然想到陆清尘长身而立在清凉观前的池前说是还愿......想到她跌落荷花池子后那个水墨色的身影,想到跟着廖真尤身边的东青...

她总不愿入棋局,或许现在,自己和周遭人已深入其中。

“阿初,你如今打算如何?”

赵且略一挑眉,大手又伸进寝衣里头,拨弄那两粒红果儿,揉捏她的乳肉,笑道:“想弄你...想将我那粗物插进你那水穴...”

青梨啼笑皆非,拍打他的手,骂道:“色胚。我不玩笑,我是问你如今如何应对这朝廷局势?”

赵且继续吻着她颈子,道:“爷要教训教训孙呈,再看这东宫局势,若那疯狗只是无端生事,没什么风吹草动,我便放他一马。”

“待我弱冠,取得那把剑,官家会依惯例封我为金羽主令,早年父亲旗下的金羽士兵继续由我统领。幽州匪乱甚多,有南国的人参与,是官家的心头大患,我既应征去剿叛贼,若我能将那处匪贼和异族剿灭,父亲的将军爵位自会重落在我身上”

“如此..父亲泉下有知,定为我高兴,他是忠烈之士,我领着他手下将士,亦要做忠贞报国之人。”

他今夜说了许多话,也不知小女郎听不听得懂,见她神情怔愣,略勾了勾她的鼻子,道:“你快些睡罢。”

青梨一颗心随着他的话七上八下,赵且是赤诚衷良之家出生,满腔热血,前世却得了满门冤死,自己担上判贼名声的下场。

青梨想起他屠宫时的情形,脖上的刀痕狰狞可怖,赤红的眼神布满恨意,他那时冷冷道他拿回的只是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她不知他在幽州那许多年经历了什么...

只记得那时先帝遗诏下来,赵铮将要即位,他曾派人给她送了封信,她未敢拆来看过,担心惹赵铮嫌疑,他本就难容谢京韵,若再听得她还与旁人有纠葛,不知又要做什么,她收到信后,立即命兰烟烧掉...

“...阿初,你一定要那将军爵位么?”

“哼,不要的话,你怎么做将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