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她腿间,神情微滞,轻轻将那瓷罐放入她手心。

她闻见那瓷罐里的药膏是金银花的味道,这才明白过来,他是要给自己那处上药,恐怕是他看着花穴红肿,像个医者一般把那里当成伤处,想叫她去瘀化肿。但她只是因着前些日子跟赵铮的情事太过猛烈,若说痛,其实并未甚么痛感。

他见她不动,道:“阿梨,这处该上药。”

“木,你是医者,我要你来。”

青梨将计就计,未跟他说这处其实无碍,而是咬唇看他一眼,将两只玉白腿儿挂在椅子扶手两侧,闭着眼躺倒在摇椅上。

贺兰木的脸已从耳烧在腮边,想来想去,心知若他不动,她又要拿那证明之辞来勾他。

青梨听见这阁内寂静半晌,忽有个冰冰凉凉的触感抚在下身,长指裹带着的凉药一点点涂抹在她唇口。

她睁开眼睛打量着半跪在摇椅旁的少年郎,只见他脸上带红,额前凝着汗珠,手握膏药,神情认真看着她下身,指腹轻缓在她穴口打转,好似在做什么十分虔诚的事一般。

他手未经炭火烘烤,还是冰凉一片,贴在热烘的穴上,冰与火两个极端叫她身子打颤,自穴里升起的阵阵痒意。

但看着他这样认真的模样,她心里忽有种异样的痛楚,少年郎这样爱她重她,她前世竟如此眼拙,未看过他一眼,想到此,不由涌起泪珠沁在眼角。

贺兰木正僵直着身子,用给伤者涂药的法子在她穴口摸上药膏,担心弄错地方,眼睛不得不紧盯着她那花穴,两瓣唇肉粉嫩可爱,还有一颗圆润的花珠在上,在他擦弄下,那花唇或回撇开,露出那抹艳丽的花核,忽听女郎轻声唤他:“木...木...”

他仰头一瞧,就见她眼角带泪,神情有凄意,他吓了一跳,忙将手中药膏放下,问道:“阿梨,可是将你弄疼了?对不住,是我...唔...”

女郎边吻他边勾着他的脖子让他站起身压向她,他一倒上前,那摇椅就开始晃晃悠悠,两人摇晃间,他听见她的声音带着哽咽道:“不疼,不疼,木,我要你....”

他身下那物亦已硬肿,这会儿听她呜咽小泣,心痛难忍,她说什么他都会应,自将腰带褪去,那物自袍衫之下露出,却浑不知第一步该做什么。

青梨见状收了泪,不免笑出声,与她有纠葛的那些个男子中贺兰木年岁最小的,但他身量却不输赵且,这物亦不输他.....只是若比无耻,他定然输那赵且一大截子。

她伸手轻点他的鼻梁,然后将腿儿勾住他的腰,那椅子一摇晃,他那物就这样贴近她腹部,再一摇晃,那赤红滚烫的阳物就抵在花口处,青梨仰起颈子,凑上前吻住怔愣着的少年郎,臀往前迎去,因着擦药花穴已流不少春水儿,“叽咕”一声,那物顺利进入花巷。

二人皆呼气一声,他第一句便是喘着气问她:“阿梨,疼么?”

青梨感觉他那物正随着摇椅一点一点挤入花道,她除却身子爽利,心更觉充实满足,那股子异样的痛楚终被这场欢爱所终止,这一世,她不会再放开他的手。

贺兰木小心翼翼压她在这摇椅上,花穴紧紧狭裹住他脐下那物,叫他生出痛意,亦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感。

他担心她疼,却听女郎娇吟道:“不...我喜欢..木,因为知道是你,所以很喜欢。”

这话似个大钟撞响在他耳侧,因为是他...所以喜欢...

他心热的不行,俯首在她乳儿亲吻嘬弄,听她咬牙轻吟出声,她这乳儿跟她一样撩人,他亦很喜欢,就因为是她,所以很喜欢...

椅子的晃动幅度小了许多,他听她咿咿呀呀喊着,又当做是弄疼了她,几次要抽出来,她又拿足勾住他,不叫他走。她襦裙松散在身上,腿间那足袜绣有兰花绿叶,隐隐都能闻见兰花的馨香,他心知自己这是淫念,梧桐山的老学医说医者最忌淫念,可他实在忍不住。

“...木...你动..”

她要他入更深些,他那物只入半截亦实在难受,被那穴紧绞的生出痛意,便轻抽缓送起来,这动作小,但恰有椅子跟着晃动,那物就入的深了,捣穴声却小,女郎身下汁水却流的愈来愈多,尽数流在椅上。

摇椅晃荡下,他慢慢抽顶捣弄,她那处湿软一张一缩的含着他,他入的深了,感觉无数张嘴吸吮他进更深处,不由地闷哼出声,

他在这时垂眸看她,见她玉颜酡色,正轻声唤他,她此刻眼里只有他,

他想起在府邸的湖边亭子第一次见她,波光粼粼的春水在侧,她站在他身后为他举棋,着一席石青长裙,明眸锆齿,湛然若神女。而现如今这神女被他压在这摇椅上....做什么呢....如医书上所说的男女交合,天地敦俗。“木…重些..我欢喜的..”

他已经如痴如醉,伸手抓住她的乳儿,依她言在那物在她穴内猛抽狠捣一番,她咬着牙在他耳边喘气叫他,几百下后,那股僵直之感袭身,他来不及将阳物拔出去,就已将阳精尽数泄在她体内。

他想到他心骂赵且狂浪不懂怜香惜玉,自己亦是....不免歉疚心急,伸手在她的穴儿要扣弄出阳精,却听女郎嘤嘤叫着“..啊...木..弄进去..”

他只得继续伸指进去,一下一下插弄,青梨泄过一次,春意未歇,被勾起阵阵痒意,身子颤颤巍巍,花穴抖动,泄出那春水儿和他射入的阳精...

他拿了帕子还在喘气的女郎擦过下身,重给她系上襦裙,套上小袄,再伏在她肩头,撩开她濡湿的发吻她的脖颈。

第九十二章 改主意2787字

第九十二章 改主意

“哐当”是清脆的酒杯交碰声,孟幡仰面喝下最后一蛊酒,笑道:“饶州虽说景色好,但要说酿酒,大燕只有汴京的酒好喝。”

陆清尘抿过一口回道:“先生若喜欢,这次回去,学生给您备上几壶。”

孟幡呼口气,将手枕在脑后,唉哟一声斜躺在这长坑上,道:“我倒盼着能晚些回去,堂里那些泼皮,没一个叫人省心。”

陆清尘闻言笑着问过,孟幡便将贤康堂外打架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最后道:“不过依我这老身来看,赵且看似性子鲁莽实则卓越超凡,敢为旁人不敢为。谢小公子是面上温润实则棉里藏针,心细如发。一武一文,往后恐怕都是大燕朝廷的建树之材。唉,只盼他们成了才莫将老身的教诲给忘了。”

陆清尘默了默问道:“这女席呢?”

孟幡将头倒在竹枕上,思索片刻回道:“甘澜性子争强好胜,可这饶州地盘太小,她争不到哪儿去。贺兰,哼哼,这小妮恐怕是当游侠儿的料!至于那沈五....芙蓉面桃花命,此番二人动手便是为着她...争来抢去,美人福薄,自古以来没有几个能得善终的。”

前世她确实是未得善终,如今重活一世,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陆清尘将手中的酒盏抓紧,忽得忆起那日在贤康堂的后院,她蓦地抓住他的手,在他掌心写下祉字,痒痒热热的触感...她的眼中暗含怀疑,试探,还有一丝丝的狡黠.......

“下雪了!”门外有个婢子的呼声,又听嘀咕了声:“今年这雪下的有些早,风还没停呢。”

窗外的雪正绵绵下着,簌簌随大风吹进窗内,陆清尘抬眼静静凝视着窗外,晶莹剔透的雪被吹到廊下,亦有一片进窗向他吹来,他伸手抓住,看着那片六角雪花在他掌心慢慢融化,他眸底平静无波。

孟幡不知何时坐起来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清尘,你如今授了官职,做上朝廷官人,他们...在天之灵会为你高兴的。你若实在想念,总归冬日告假,可以回安顺看看。”

陆清尘轻笑着摇摇头,道:“再看罢。兄长刚过世,廖府人丁少,主君和夫人心里大恸,春节事多,恐怕我走不开。”

他没有护好廖家,手刃仇人,就没有颜面去见他们。

烛火照耀下,孟幡神色微变,长叹口气,最后摆摆手道:“既如此,便等下一个冬日罢。”

***

国公府的马车在街上驶着,外头婢子跟着马车行步,忽听那婢子秋云呼道:“小姐,小姐..是陆公子。”

赵鹮撩起车帘,就见那人正带着一个侍从站在商铺里采买物什,不由勾起抹笑,命车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