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燕歌摸索着,想将镯子摘下来看看,在她抚弄下肉柱又涨了圈,本来还有些松动,这会是完美锁在阴茎上一动不动。
薛燕歌是替哥哥拿出玉镯,将前端渗出液体均匀抹在狰狞茎身,指尖下压按着膨胀的皮肤,让清液渗到镯子内环,有润滑后镯子能稍稍滑动,镯子被汁液润得黏滑,薛燕歌没拿稳,一脱力直接套到最底,手背撞在硬实的大腿上。
“呃嘶...”薛青扬发出痛苦低吼。
玉镯卡在肉柱底,体内鲜血汇聚一点,快要爆炸似的。
薛燕歌将手抽回,“抱歉...我让人去找...孙先生来...”
全身青筋暴起,他忍着痛苦咬牙道,“跟他说玉镯卡在屌上拿不下来了?”
之前让孙先生诊治出“阴虚火旺伤及肾气”已经够丢薛青扬作为男人的脸面,这会再让他看到自己这副窘态,那以后要是再得绝症,薛青扬宁愿找个地把自己埋了。
薛燕歌小声抱怨道:“又不是故意的,跟我生气做甚,谁让哥哥不正经把镯子戴在这。”
兄妹俩从小打闹到大,就是上了床这习惯也没改变,他有些暴躁反驳道:“我也没让你把他卡在屌上!”
薛燕歌这会也来气了,抓着玉镯直接往死里推。
第120章 | 0120 118 取镯 (H、哥)
(118)
看薛青扬倒在床上捂着痛苦蜷曲,过了水似满头大汗,浑身腱子肉紧,摸下去像堵墙紮实,刀枪棍子的疼都不及胯间的痛,下腹不流通的血液感觉快撑破血管喷涌而出。
薛青扬明知道会遭打,但就是管不住爱闹妹妹的毛病,他左眉上的那道伤疤,就是幼时给薛燕歌拿铁棍挠出来的,再往下些就会失明。
每回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但薛青扬却乐此不疲,觉得妹妹闯祸后那惊恐的表情特别有趣,像只拔了利爪尖牙的小老虎,还会用别扭的语气关心他,就像现在。
“这样有好些吗?”薛燕歌声音有些低,察觉自己做错事正在尝试弥补,柔软的掌心放在滚烫硬物之上,搓揉着龟头,“不找孙先生,不然...不然射出来就好了,射完这就...小了...”
在薛燕歌的抚弄下痛楚很快缓解,取而代之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射精感,然而阴茎卡个玉镯,遏止住精液涌出,身体却误认已经射出,而有喷射时的快感。
过于强烈的感觉让薛青扬不断发出粗喘,渴望更多的接触,握着她的手粗暴套弄着阴茎。
沉闷呼吸声环绕在耳边,一声声隐忍克制具有共鸣的喘息,光是听着薛燕歌腿间就湿成泥泞。
即使不用薛燕歌出力,她的手在他迅速的“使用”下,手掌已经磨得发烫生疼,手腕也觉得酸涩,她下意识夹住湿润的双腿,“哥哥放进来吗?”
薛青扬听见薛燕歌发出邀请,直接推开裙子将手探入那又湿润又软嫩,具有包覆力的紧致的肉穴。
两指滑入,薛燕歌发出满足的轻呼,嫩肉像有灵识般吸吮着、推桑着,试图将其吸入更深处,内里骚痒感蔓延至全身,欲火难掩,薛燕歌搂着薛青,“哥哥,可以的,贺逸云走时做过保护,可以...激烈一点...”
薛燕歌含着手指,小腹蹭上红紫狰狞的肉刃,灼热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薛青扬在薛燕歌这的自制力本就不好,过于直白的邀请无非是在勾引他犯罪。
薛燕歌怀孕头几月不能行房事,连带薛青扬也跟着禁欲,只能用自虐式的训练来缓解性欲,如今终于能解放,隔着牢笼围观多日,如今终于开闸。
手掌捏住腿根,另手扶着阳物,将胀红的龟头停在阴蒂前摩挲,来回试探深浅,不过才塞入个头,媚肉就迫不及待吸吮着陵口。
炽热的气息中全是浑浊的欲念,将龟头放入穴口后薛青扬停下动作,感受她温润湿热的内里,滑润软烂,薛青扬动作有些粗暴,扯开衣襟,含住那雪乳,粗糙的舌面把玩着乳上茱萸,不一会茱萸就挺立起来,他微微挺腰,顺着力将阳物缓慢送入,“激烈一点...燕娘,能多激烈,能掐着腰后入,跟孩子提前打招呼?”
舔舐间,留下透明水泽,润得水乳晶莹。
薛青扬又硬几分,性器更加胀痛,甚至觉得自己能将那玉镯给撑裂。
薛青扬在军中耳濡目染之下荤腥话说得顺口,抚着细腰,捏着腰上软肉,带点劲又不至于弄疼人,含糊不清说着混话。
建在弓弦上时薛燕歌才想起他们正在长乐殿中做最荒唐的事,但皇宫不比家中自由,即便有人把守,但就怕万一,万一被人看见了...
想到此薛燕歌有些紧张,晃神片刻让薛青扬察觉,将她的下巴搬正,“专心些。”
“哥哥这里是皇宫,我们不能...哈啊...”薛燕歌话才说到一半声音就被撞碎成颤音,不断发出娇吟,捂着嘴不想让淫声外泻。
薛青扬偏偏不如她的愿,匍匐在她身后放缓速度,硕大的菇顶慢慢挪动,故意道:“燕娘你说,哥哥在听。”
说完薛青扬叹息声,只因快感过于舒畅,又热又紧致,他挺着腰,找到那块让她泣不成声的点,挺着腰顶了下,“燕娘这么咬着,哥哥快忍不住了。”
兴许是茎身底部卡个玉环,越往里面越觉得撑,起先还没感觉,直到现在他折磨人似的插入,薛燕歌能感受到阳物在身体里的位置。
乱伦带来的刺激让人无法自拔,兄妹两皆有所感,否则绝不会在此享乐。
直到薛青扬尽数塞入,鼻腔中吐出满足的呼吸,一双眼捕捉猎物直勾勾看着她蝶翼展开似的后背。
薛燕歌再三犹豫,转个身,选择终于欲望,她咬着下唇,兔儿红的眼睛好不可怜,主动搂住薛青扬攀上他厚实的背肌,“你快点弄...”
薛青扬到底还是疼惜薛燕歌的,除了方才一插到底探深浅,其余时间都不会像往常直进直出,操入深处。
这份贴心到底还是苦了自己,弄了老半天,还没有射感,薛燕歌去了几次之后,他将性器抽出,长时间不通血的阴茎已经胀到可怕的地步,汇聚在一处的血液使人烦躁,拧了拧眼窝,有些阴鸷望着高潮过后虚喘气的她。
想弄到她哭出来,瓮声瓮气喊着哥哥不要。
薛青扬伸手,挑开两瓣肉唇,带茧的指腹摩挲着蚌肉,最终停在那米粒大小的圆珠上打转。
薛燕歌还没缓过来,经不起这么刺激,当即扭着腰想逃,却让薛青扬压住大腿,把玩着,破碎的求饶声环绕耳边,尖锐高吟之后,淫液源源不绝。
薛青扬含住指根不知羞的品尝她的汁液。
四舍五入也算心满意足。
薛青扬想找能砸碎玉环的东西,薛燕歌却不乐意,“这镯子...砸了可惜...”
薛青扬双额隐隐作痛,“你又不能戴,留着做什麽?”
“收藏啊。”薛燕歌是爱玉之人,舍不得成色这么好的玉镯被砸坏,但哥哥的阴茎已经胀成黑红色,感觉再拖下去也会坏掉,若两者必须择一,薛燕歌当然会选择后者,但...但她就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