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两位殿下是兄妹啊,况且太子殿下正在沐浴,他又一直在门口守着,并没有看见有人入内。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姜泰安慰自己。
直到那一声巨响发生后,他隐约又听到了小殿下的声音。
“姜泰,进来收拾一下。”他听见自家殿下唤他入内的声音,深一脚浅一脚地进到殿内。
殿中的场景叫他心中的那个念头越发扩大,浴桶外不知为何积了一小滩水,水渍一路沿向了屏风。
而原本立在那里的屏风却向外倒着,龙阳的寝衣不知为何湿漉漉地团在地上。
他本人则是光裸上半身站在倾倒的屏风之前看着窗的方向,在姜泰进来之后才收回目光。
姜泰觉得要不是数十年来养成的习惯和锻炼出来的心态支持着他,他只怕在跨进来的时候就软倒在地。
短短的一段路,姜泰却好像走了老远。
他的脸色极其难看,走到龙阳跟前:“殿…下,这是…?”姜泰觉得自己好像洞悉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心中一时恐惧一时痛心。
两个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两个孩子他都关心。
宗室子弟总是动不动就勾心斗角,兄弟阋墙,他本以为自家两个殿下相互陪伴和扶持,才算是真正懂得亲人的含义的。
岂不料,他们却是懂得过头了。
他哪怕再是伺候太子多年的老奴才,恐怕也无权去置喙什么,而得知了这种惊天秘密,只怕他也……
姜泰后背的汗毛直竖,微颤颤地跪倒在龙阳面前:“殿下,老奴死不足惜。只是您和小殿下……”
龙阳抬手止住他的话:“起来吧,孤不会赐死你,你好歹也服侍了孤多年,孤信得过你。”想了想又道:“放心吧,孤和龙葵…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泰将信将疑地起身:“那殿下安坐,老奴叫人进来收拾。”
说完,去了龙阳的箱笼里拿了一件他常穿的寝衣伺候他穿上,这才去外叫人。
龙阳等人将一地狼藉收拾妥当才就寝。
他躺在榻上,闭眼脑中却全是刚才的渴欲交缠。今夜的这场梦,他注定是再也克制不住要凭心纵意的痛快了。
现实中身体相贴时看不真切的两团绵软在梦中清晰无比,少女身材纤细匀称,两个小包子也饱满圆润,恰在他一手的掌握之中。
他心中隐秘而又羞耻的欲望随着手中绵软不断变换的形状喷薄而出,这让他心中一直压抑的占有欲也暂且得以满足。
他不停把玩两个小苞,绵软嫩肉自大掌指尖溢出,弃了软肉转而攻向其上的点珠,轻磨拉扯复又按压,待安抚好了一侧才慢腾腾地转向另一侧。
如此引人欲念疯狂的场景却因为少女眼色纯真的叫了一声哥哥而让他陷入了怔结。
可很快,他就冷静不下去了。因为纯真的少女眼角变成绯红,柔嫩的手掌像是带了一团火,拉着他的手盖在了平坦的小腹上,从此处往下不过半掌就是光洁的女户。
龙阳无意识地在柳腰上摩挲,越继续越觉得喉间无比干渴,蓬勃势力早就剑拔弩张直指那女户。他只能先略作安抚,然后又去揪住女户口外的核桃。
核桃经过熏蒸浸泡已经湿湿糯糯的,触手还有些粘腻。他刮起表皮上的一点粘糯递到她的唇边:“湿透了,龙葵。”
然后他听见她道:“哥哥帮我。”
“好,哥哥帮你。”
桃核再次被拿捏住,强烈的感官刺激使之充血挺立。他的之间在女户门前轻叩两下,女户门开,指尖入半,小孔之中湿意顿显。
女户被突然闯入的事物惊醒,开始自发吮吸半指。
龙阳翻身而起将少女压下,弯刀彻底开刃,随着他的挥动不断进攻女户大门。
他还没有亲自上手指挥,因此弯刀虽利,却对女户就攻不下。不过仅仅是这样,他已经有了一种头皮发麻,血液沸腾的感觉。
女户在弯刀的攻势中送出越来越多的腻滑,像是在求饶,两相交手间,粘腻的“滋滋”声就像是回响在龙阳的耳边。
他埋首亲吻少女的侧脸,呼吸越来越重,弯刀蓄势待发,刀尖带动刀柄在女户门前微微跳动,恨不得立刻就攻城略地。
龙阳看着陷在缠绵床褥的少女,把住她的大腿往前一拉,掰开后跪坐期间,身体一沉弯刀便入了大半。
他缓缓心神止住攻势,轻呼了一口气,不多时更多的粘液自花户溢出,湿润紧凑就这么箍住那柄弯刀。
他略略动了动,想让那方湿穴放松一些,好叫他能更进一步。岂料刚一动,软滑的肉穴越发得意,层层叠叠地涌上来包围了他。
龙阳微恼,松开一只手转而又揪住了小小的桃核。
“哥哥!不要!”少女喊出了声,女户应和似的不停翕动。
弯刀这下彻底动怒,开始大开大合地在户中剐蹭,誓要将这处洞天福地的水气全都剐干。
每每破开一重壁障,弯刀刀尖的小眼就像是受了千万重刺激,又酸又痒。
如此进攻闪退了数百下,龙阳感觉尾椎泛起一股难耐的酥麻,不自觉地绷紧臀,暗呼道:龙葵,哥哥到了。
灭顶的潮欲退去,他猛然惊醒,逃脱了欲念的束缚睁眼一看,早已过了他惯常的晨起时间。只是他虽然醒了,心还停留在那个梦中,心跳砰砰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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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葵嘴角带笑地回到了紫英殿,轻手轻脚越过趴在床沿安睡的梓姜躺回榻上。
比起龙阳的彻夜春梦,她倒是一夜好眠。
晨起后龙阳换掉湿淋淋的裤子,纠结了半晌还是决定去看看龙葵。
天色尚早,若是龙葵未醒,那他瞧一眼就回朝正殿,若是醒了,那就看着她用了早膳再回。
他也不知道为何,虽然做了一夜的梦,醒来以后却精神十足,而且他现在…十分地想看看龙葵。
如此打算,龙阳叫了人就径直往紫英殿去。全然没注意道姜泰看见他脱下的寝衣,又回想起他这段日子几乎每天晨起都是寝衣湿透是如何的催心挠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