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被容敛逼得走火入魔,现在又变成炉鼎,还是他过来救这人,他这师兄才不至于变得只知道交合毁了脑子的模样。

“关你……”仇容刚想说关你什么事,却又想起来自己现在全靠这人才能逃脱,又默默咽了回去

“我自己有把握。”思来想去仇容才从嘴巴里吐出这句话。

干星经也不想理,就只是低着头给他清理伤口,仇容现在基本受不得灵力,只有这种最原始的方法疗伤。

仇容身上几乎遍布青紫,他过去的时候这人头发上都撒着精液,眼睛都被干红了还在那骂,想要跑又跑不了 不自量力。

也难怪,这师兄要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不至于去招惹容敛那种人,更何况现在人旁边多了修为不明的好友和徒弟。

干星经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曾经利用这种直觉死里逃生多次,甚至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活着的情况也不少见。

他应师父之约去将这不争气的师兄从那群魔物堆里捡出来,但是他那寿命将近的师父也没有说到底要对这师兄怎么样,只神神叨叨地说到时候就知道了,便驾鹤西去。

他本来都快忘记这件事了,他这师兄本来就冲动,心思也浅,就全靠自己本身天赋出众硬是活到现在。

可能也就是运气不好,前后几次都栽在容敛身上,不过也可以说是另外一层面的运气好了,起码还活着。

想着最近莫名失踪的一些大能,他记得这些人好像之前就追杀过容敛来着……如今一个人的消息都没听到了。

他不相信自己这冲动的师兄不会去招惹容敛,事实也像他想的那样,不然怎么可能会落得一个炉鼎结局。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徒弟居然主动找上门来告知仇容下落,其实他本来也打算去找这师兄的,只是可能如果是他自己去找的话会晚上几天而已。

可惜了,晚几天说不定还能看见这人被操得连尿都憋不住的场景。

干星经的眼睛扫过下面那根东西,估计这人前面和后面都被采了,连鸡巴都破了皮,后面他当时过去的时候都合不拢,就这样还要跪在地上爬不想被操,场面有点搞笑。

不过现在被他洗干净了,那些伤也敷上了药,仇容整个人都如释重负趴在床上――他不敢躺,怕碰到后面的伤处。

连嘴巴都被敷上药膏,整个人可怜得要死。

仇容正在暗自感叹自家前师弟的贴心,就感觉到带着药味还散发着热气的东西凑到眼前。

那东西浑身憋的发紫,青筋遍布,龟头狰狞,简直丑的不忍直视,上面还抹着白色的膏药,因为高温微微融化,滴滴落落的,混着前面的腺液。

仇容反射性地想躲开,甚至身形都有点慌张,他这几天被这种东西捅怕了,一看见就想逃。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被人抓住了,他有些愤怒地抬起头,却发觉他这师弟眼中并没有什么情绪。

但是这根丑东西却很果断地顶着他的嘴巴,声音冷淡,“仇以,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仇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听见仇以这个名字了,这是他改名之前的称谓,现在听来还有点陌生。

“第一,不听我话然后被我重新丢到那群魔修里面,变成他们的炉鼎。”

“第二,听我话之后只按照我说的做,变成我一个人的炉鼎。”

“同意的话就把嘴巴张开给我含好了,不想听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丢出去。现在,选择。”

说来说去不还是要他当炉鼎吗!仇容内心吐槽,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想要去舔。

干星经再怎么说也只有一个人,怎么算都是只选他一个划算,再说干星经是他师弟,现在只是表面凶,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吧?

操!

仇容直接被头顶这人撞得身子都要翻过去了,那东西也不管他牙齿有没有收进去,直接冲着他的喉管冲。

他被顶的都来不及反胃推拒,还没反应过来的喉管就被人深深插了进去,而后喉肉才后知后觉地收紧,反而像是含着这丑东西了。

仇容被顶的瞳仁都上翻,甚至连气管都被挤压了,几乎不能呼吸。

他用手推拒着面前这人,却根本无济于事。

干星经满意地感觉到这人喉咙整个都服服帖帖地吸着自己,他都能看见喉咙上被自己顶的凸起,甚至都印出了点他青筋的样子。

那凸起都快到仇容的锁骨窝了,整个食道按摩得很舒服,又紧又湿的,怪不得仇容当炉鼎也那么受欢迎,毕竟这么好操。

仇容被插得眼泪都止不住,口水流了满脸,整个人都被插得红透,他以为怎么着都能支撑一会儿,没想到干星经这么凶。

嘴巴被堵着也骂不出来,只能从鼻腔发出一点唔嗯声,他怀疑自己的嘴角绝对被撑裂了,双手用力推拒着这人的大腿,却被人一把抓住手。

“我说过当我炉鼎要听我话。”干星经垂眼看着这人,“我让你反抗了吗,该罚。”

仇容感觉突然胸前痛的快要炸开,然后就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空气中重新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胸前被人用什么穿了过去,随后又是钝痛的拉扯感。

他脸都痛得有点扭曲,却被人制住根本动弹不得,也不敢动,他怕干星经真给他重新丢回去了。

他看着干星经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的两个小链子,这才明白干星经到底干了什么。

他居然敢给自己穿乳环!他敢!他可是他师兄!

也许是仇容眼中的怒火实在太过明显,干星经一边用力撞着仇容狭小的喉咙,一边应着他的速度扯着那两根链子,“给我好好吸,舌头不会动吗?最好别给我反抗,小心我真给你丢出去。”

他娘的这么大谁舌头能动啊,没看见他口水都止不住吗?急成这个样子干嘛啊?

也许是仇容控诉的眼神实在太过强烈,干星经终于大发慈悲地退出来点,然后趁仇容终于动了动舌头想要腾出点位置就直接撞进去了。

仇容感觉这人卵蛋都拍到自己脸上了,下面的毛都扎他脸。

又凶又快地捅着他的喉咙,那里都来不及缩回去就又被捅进来,次次都仿佛要把卵蛋塞他嘴里一样。

干星经上面表情却平平淡淡,脸都没红,下面却急得好像饿了八百年一样,只盯着人锁骨窝处伸,看到自己龟头的形状探到人锁骨窝才退出去。

仇容脸下面被人拍的通红一片,他几乎完全不能呼吸,本身就因为破了身修为尽毁,现在喉咙和嘴更是被当作鸡巴套子一样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