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掉以轻心,又将那狼往树上砸了几下,才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狼脑,直到确认狼真的已经断气才松开手。
这山也不干净,没人还有野兽,没个消停。
刚刚那场打斗已经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现在站着的时候连腿都在打颤,但心脏却跳得感觉要炸开般。
那场打斗还是激出他内心的一点凶性出来,肾上腺素的作用之下,他下面的两穴水出得又多又甜,流满了大腿根。
森林的野兽骚动地想要向前把雌性扑倒交配,但是那个雌性身边浓厚的血气还是本能地让它们感受到了威胁。
修真环境下就连动物都更加敏感,它们会更加敏锐地判断猎物的力量,再决定自己是否要扑上去分杯羹。
如果刚才容敛被那头狼扑倒交配了,那么那群后来者也会跟着扑向容敛,最终等待他的只能是被这群没有灵智的野兽按倒在地上,从头到脚都被野兽的性器玩弄,甚至可能连双穴都被干的脱出来一些,直到这些野兽结束发情期。
容敛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脑中情欲烫得不行了,如果那狼再耐心一点,那他可能都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被迫动用灵力然后被那群修真界的人发现。
但是现在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容敛现在因为蒸腾的性欲整个人的灵力都有点暴动,气息将散未散。
正当他要彻底控制不住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只手环住了自己的腰,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另外一只手则是往他下面伸过去,手臂穿过他的腿根,就让自己坐在手上,甚至下面的两穴都被那根手臂紧紧贴合,堵住了穴口。
“师父,我来晚了,对不起。”
他听到面前这个人说,是何潇沉,他这才放松地把整个重量都压在那条手臂上,眼睛将合未合,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脑中都是翻腾的情欲让他只会发出一点点轻哼。
何潇沉感觉到容敛整个人都软在自己怀里了,一副非常信任自己的样子。
他动手回忆着疗伤的法决给人治好伤,感受着对方满意的轻哼,心底泛上甜意。
什么啊,这么相信徒弟,刚刚在宁千忆面前可不是这样的,还掏人家丹田呢。本体的姜清桥有点吃味,心底某个角落泛起淡淡的酸意,但根本没有意识到。
何潇沉才不管本体那边是什么想法,只知道容敛身上好香,身子好软,皮肤滑得他怕用力一掐就破了。
他和宁千忆之间并没有通感,只知道对方确实和容敛结结实实地做了。
他有点害羞得看着容敛,心底居然还有了一点点莫名的期待,师父这么相信他这个徒弟,是不是意味着他也能吃到一点点。
容敛在他期待的眼神下动了动嘴巴,他的耳朵都要竖起来了,什么,师父要说什么?
然后他就听到那道声音,“潇沉,替我找个人来,干净点的。”
容敛用尽自己的克制力才让自己不至于张腿缠到自己徒弟身上去,忍下好几声哼声才对自己的徒弟说。
何潇沉感觉整个身子都僵了,为什么,为什么宁千忆可以他不行,明明原文里宁千忆都背叛他了,那为什么自己作为他信任的徒弟却不能碰,还要给他找人?
这不公平!
他也要亲亲!也要像宁千忆那样把自己埋进容敛的身体里面!
容敛感觉以往自己这个沉默寡言聪明能干的徒弟今天怎么傻乎乎的,他没忍住手上微微用力,无声地催促。
快、快点,他要忍不住了。
何潇沉无声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臂都被容敛身上的水打湿了,沉默垂眼看着容敛已经逐渐迷茫的眼神。
“不行师父。”
容敛听得有点疑问,眼睛有气无力地斜了他一眼,努力按耐住自己往自家徒弟手上蹭的冲动,他真的要被烧化了。
何潇沉感受着底下容敛的骚动,心思一动就将自己的衣服变化消失,反正衣服也是本身触手的伪装层而已,对他来说容易得很。
下面的手也抽了出来,抓住容敛的一条大腿就抬起来,性器暗示性地顶着下面柔软湿润的批口,迎着容敛有点震惊但更多却又是忍耐情欲的神情。
“还是让徒弟来吧。”环着容敛腰的手一松,就让人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毕竟师父现在可不能让人发现,要是徒弟找人找晚了师父灵力暴乱可就不好了。”
坚硬的性器直接捅开还流着水的穴口,原本层层绞紧相互吮吸的穴肉都被一下子捅得大开,甚至能听见里面破开的水声。柱身狠狠操过他浅处的敏感点,狭小逼仄的甬道被一寸寸撑平,甚至连容敛的肚子都印出一点那根性器的形状。
别、唔、太大了......容敛腰都被顶的有点想拱起来,却又被人按平,甚至又被那个手将身子压得更加下沉,剧烈的快感一下子席卷而来,携带着莫名的满足和一点点被撑开的恐惧。
他连呻吟都含不住了,被人抓着雪白的大腿根上下顶着,自己也根本没有力气,整个人止不住地被那力度顶得向后滑。
“轻、唔、轻点。”
下面的人动的又猛又凶,透露出一股子刚开荤的猛劲。
何潇沉手忙得不得了,又想捏人家有点肉手感良好的大腿,又觉得后面那两瓣绵软的臀肉跟会吸他手一样,让他忍不住抓着揉,将人家揉得变形。
又眼馋容敛前面被自己弄得有点颤的乳肉,靠,他居然还有点点奶包?!之前他明明没发现的!腰也细的让他恨不得整个手都贴上去揉。
下面水又多又热,泡的他整个鸡巴都觉得要发疯,只能绷紧大腿狠狠操着底下这个人的穴心。
容敛被他整个手紧紧抓住,甚至到后面都被人抵在树上,两只腿被人拉起来环着,臀肉被人狠狠按住,就将自己下面的女穴往那根肉棒上撞。
脚尖被操得绷紧,脚背上甚至都忍不住爆出一点点青筋,体内被一下下贯穿,身下的淫水更是止都止不住。
“怎么吃不下去?”何潇沉克制着让自己多出一点触手好摸遍容敛全身的想法,只克制地将指尖骚动的小触手拉平变扁,让它成为一道薄膜横在容敛和树之间,免得容敛被磨痛。
他始终都觉得自己还有一大截鸡巴在外面,前面的龟头都戳到一块奇怪的软肉,好像把这人的阴道都彻底穿满了的样子。
他每次顶到底都会感觉到身上这个人猛地一缩,连眼泪都止不住掉,声音都被草得有点含糊,“别、别顶了,好奇怪唔,顶到头了呜呜。”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变得奇怪了,和人真切做爱这么可怕的吗?容敛一边感受着尽头的戳刺顶撞一边迷迷糊糊地掉眼泪,好可怕,唔,这种感觉好可怕。
身体像是漏了一样地流水,脑子也变得好奇怪,连舌头都有点含不住了,在自己嘴巴里随着操弄一次一次地刮着上颚,痒得让人崩溃,软弱的眼泪止不住地流。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拼命缠着顶弄自己的人,大腿明明都要没有力气了还缠着对方的腰,把人一下一下勾得插入更深的位置,眼睛都要哭得睁不开了,整个人丑态尽显。
这一刻容敛甚至有点庆幸在自己身上的是何潇沉而不是其他什么陌生的人,不然这么丢人的一幕暴露在别人面前,他绝对会忍不住当场杀人的。
本质陌生人?顶着何潇沉的身子?真姜清桥分身现在操得魂都要飞了,一次次不顾容敛口里的呻吟就往尽头顶,让他想找其他人,他就不听,而且肯定也很舒服,要不然自己后面那两腿为什么每次都箍住自己往更深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