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1)

朝露若颜 陈芹陈朝 2521 字 4个月前

难道现在的秘书都这么叼?

3月24日,星期一,早上起来,阳光明媚。

煮了咖啡,因为黎夏要来,陈芹早早的就把房间打扫完,把冰箱里准备的菜捞出来,迎接贵宾。

木瓜打成了汁,倒在玻璃杯里,杂质缓缓下沉,上半部分更加的透亮。咖啡加了奶精,乳白和黑色混杂,水乳交融,闻起来芳香四溢。

家里的瓶子插满了玫瑰花,都是这个星期以来邱备送的,她曾经和他说过不要再浪费钱了,可他说,之前没送的,现在补上,所以她没再拒绝,却从没闻过味道。

手机报天天早晚奉送,偶尔还有催话费的来骚扰,可自己保存了号码,一看“非好感”三个字的来电,立刻按掉。

老妈的电话也天天打,而且有时电话一聊就是一个小时,从青春痘说到雀斑,她说两年了,把想说的都说完,所以陈芹有时觉得他们比情侣还像情侣,不过老爸回来后,总是会在旁边训斥老妈,这都几点了,以为都和你一样中年妇女失眠症候群吗,快点让女儿睡觉啦!

对此,她感谢老爸的正直不阿。

还有什么,对,有回小区路上碰到过个农村打扮的女人,很真诚的询问邮电局往哪走。

陈芹是个好女孩,不知道还帮人家打114查询,好不容易从接线员那听清楚了,正要传达给大姐的时候,人家说了,只是想问问邮寄包裹的时候,邮局要不要检查。

话说这还真问对人了,刚回来的时候,自己还确实邮寄过一堆书回来,蛮重,好几十斤,花了好几百,堆满了整个杂物间。

好像那时陈芹是以一种很专业的态度告诉她,要,一定会检查,当然,要是那人中午比较忙,就不会检查了,这事全凭心情。

可大姐似乎对这模棱两可的回答不太满意,直把陈芹拉到阴凉树下,轻声细语的俯在耳边,“我们是来城里打工的,没想到早上挖到了一个清代的瓷器,寄回去,我们怕被查,要不卖给你?”

靠!陈芹差点没把脏话骂出来,朝那肚子踹上两脚,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很委婉的告诉那个把自己当傻子的大姐,“大姐,这招骗术落伍了,现在改成说明代瓷器,比较贵。”

后来回公司告诉告诉小秋的时候,那家伙硬是把自己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  “陈芹,你属于比较好骗类型,以后看陌生人搭讪,除非是帅哥,其他人通通不许回答。”

“那要是帅哥也骗人呢?”

“那总比被欧巴桑骗强吧,被骗也要有质量啊!”

倒!

叮咚!

一定是黎夏了,陈芹屁颠屁颠的跑去开门。

门缝里,一双擦得发亮的黑色皮鞋映入眼帘。

作者有话要说:快快的把明天要发的内容贴上来,大家想看的快看吧。

vip后,我依旧会保持一周3更的速度,希望大家不要嫌慢,为我保留点脑细胞干活的说,当然我也会保证质量,要积分的童鞋记得在留言里说明,一些vip细节编编尚未告诉我,读者麻烦我也麻烦,我也得去学习一下。

谢谢大家,真心的谢谢大家,每个点击过,评论过,收藏过此文的人,给新人的我好多我意想不到的鼓励和支持,这些在我心里的分量绝对大于任何东西,而我却只能用谢谢来表达,我保证我一定会继续加油,继续努力的。

就像一个读者说的,这是起点,不是中点,更不会是终点,让我们一起加油吧。

谢谢木鱼,娃娃,感觉,沫沫,听雨,yaya,小溪,小赖,兔子,可爱,梦,妖,蓝天,陶然,逆街而上,爪,还有何以,还有那些ID为数字,字母,文字,我记不清的大家,如果还有没提到名字,是我脑子笨记不住,对不住,可我心里一直是感谢你们的。总之我耐你们。

忘记了,今天是七夕,虽然我不太喜欢把这个当情人节,可依然希望大家都能早点碰到对的那个人,幸福哦!

《朝露若颜》喜夏 ˇ第三十四章 纸盒的秘密 ˇ

眼前是堵无形的墙,堵住了退路,也堵住了思念。 ---司城

“请问您找哪位?”陈芹半开大门,很是疑惑的看着铁门外的男子。

很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记不起来。

最近大脑有点缺氧的症状。

“没什么,我按错门铃了。”

男人很小心的打量面前的女生,这是他第很多很多次的回来这里,抚摸着那个快要生锈的铁门,碰触那个小小的门铃,可没有一次,他会往下按。

来了又回,这是他经常做的事情,哪怕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她,他都觉得是一种满足和奢望并存。

就像今天,在飞机降落的一刹那,他仿佛看到了一条细薄如丝的黄色丝带在那个点摇曳,所以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来了。

其实他根本看不清,每次飞机越过时,他总是来不及转动眼珠,就已经错过了。

错过了那种温馨,错过了她的等候,也最终错过了她。

再看一眼吧,他告诉自己,再抚摸一次那些熟悉的东西吧,他告诫自己,可惜力道过大,他真的按动了门铃,真的引来了一个开门人,却不是她。

说不失望,是假的,很久了,他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和她面对面,因为他不敢,不敢去直视她那双深邃如卢沟湖般美丽的眼睛,是他,让那双眼变得充满哀伤,那是最后一次与她面对面。

他们到民政局办离婚,她是那样没有表情的看他,原本清澈的眼睛变得浑浊,没有光彩,失去了它本该赋予的跳跃生命,那时的她是那样冷冷的望着自己,好像几万年的冰山都比不过她内心的寒冷。

他是真的伤了她,那么直接,那么锋利,如同一把刀狠狠的割着她,她说,那个血肉模糊,来不及出生的孩子就是他们爱情的祭奠。

一想到这,司城下意识的扶住墙壁,一种痛从脑袋里突然裂开,好像一个闪雷下来,他就要被劈成两半,一颗颗滚落的汗滴正显示他痛苦的表情。

一双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上,柔柔的,很像一阵暖风吹过,抬头时,一张关怀的脸映入眼帘,可惜不是她的。

他喃喃自语。

“你是司城吧!”她把他扶着走进大门,倒了杯温水递过来。

恩!他点头,双眼却忍不住的四处张望着,看看落地窗,瞧瞧壁橱,好像什么也没变,就是  她的舞鞋又多了几双,还有,一些娇艳欲滴的玫瑰把客厅装扮的更幽雅了。

陈芹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看他,“你很久没回来过了?”

他摇头,“我能看看卧室吗?”

嗯!她领着他,旋开了房门,一张简单的双人床,很淡雅的苹果绿,一个抱枕上安静的躺着一只维尼熊,是那天去买化妆品赠送的那只,表情憨态可掬,笑嘻嘻的望着门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