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朝露若颜 陈芹陈朝 2369 字 4个月前

电话那端似乎吐了长长的一口气,“其实我不想说的,可我必须告诉你,是陈朝和我说你回来的,好吧,我承认我还爱他,可他不爱我,那年暑假在你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一个人喝醉后说的话,都是最真实的。所以,你回来,我真的高兴,为了你,终于能看开了,也为了他,终于能正大光明的给自己一个机会,遇上那么个痴情种,我甘拜下风!”

“嗯!”明知道她看不到,却还是努力的点头。

“好啦,别站在那跟个雕像一样,快回去吧,既然回来了,记得多联系,2年,我们都等你等的很辛苦。”

“知道了啦!”

知道爱情来之不易,只是爱情并不是用一颗心去感动另一颗心那么简单,但要两颗心同时蹦出火花,又是多么的难啊!

挂下电话的时候,才觉得鼻子有点酸,把头一仰,踩着5寸金靴,往那个供我吃,供我住,供我吃喝玩乐的地方,前进!前进!前进!

人靠啥生活,不靠爱情,靠自己。

第十八章  错误的红娘

作者有话要说:别因为芹菜现在的不争气而弃坑啊,读者们,你们相信我,芹菜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是白痴女主。

希望喜欢文文的同学,收藏吧,以便以后翻阅。

我顶着锅盖,不怕大家骂。

留言吧,我喜欢看大家的留言。

谢谢。  爱情里,总是一个伤人,一个被伤。 ---腾震

“没问题!”腾震在电话里很爽快的答应了。

晚上7点,悦华酒店,A1包厢。

刚一看到黎夏,陈芹立刻从大厅边的沙发上站起来,跟个招财猫一样的挥了挥手,她是特意在楼下等她的。

腾震和陈朝,柯辉,已经先一步上楼。

一见陈芹,黎夏也赶忙跑了过去,高高的鞋跟在光滑的地面上嗒嗒嗒的奏响。

这里,挂灯精致高垂,玻璃油亮,仿佛四处渲染着它的豪华。宽敞的大厅里,天花板饰有淡淡的图案花纹,凹凸有致,装在天花板上的灯球总是能随时射出明亮柔和的光线,照在澳洲进口的羊绒毛毯上,那么和谐,那么耀眼。

黎夏顺利的将手搭在了陈芹肩膀上,调侃道,“丫头,你这两年赚的好啊,都能请姐姐到这么个五星级的吃饭了,够奢侈。”

“你觉得可能吗?”陈芹歪头看她,一介平民,身上的衣服不会超过100,夜市里买的。

想想也不太可能,可这大理石的砖头不正被自己踩在脚下来着,她回以一个疑惑的眼神。

“我是跟着出来混吃混喝的!”陈芹言简意赅的解释自己出现在这的理由,“你不是住在附近嘛,有好吃的怎么能少了你呢?”她半推半就的把一头雾水的黎夏拱进了电梯。

酒店生意很好,人很多,刚一进去就被分隔两端,所以她们没什么空间说话。

她狐疑的瞪着她,她却回了她一个很无辜的微笑。

登的一声,到了。

25楼,从人满为患到最后在空中胜利会师。

陈芹拉着黎夏,高跟鞋和大理石胡乱的踏出一曲不怎么和谐的乐章。

“陈芹!”黎夏拉着一张脸,在门口一把甩开,怒瞪。

“警告你,我好不容易抽身了,你别给我一潭平静的湖水里扔石子。”

这么个高档场所,她是请不起,可有人请的起啊,其实早该想到,她这个脑子早就被门夹死了,这个地方,她也来过,X市的圈多大啊,怎么绕都绕的到,A1,就是他经常来的。

黎夏一下甩开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就往外走,走,走,才不和一个脑子被门夹的脑淤血的人说话。

可脚是出去了,手还是没能甩开,她终究是记起,她是跆拳道的高手,一手下去能劈好几块砖,那怎么不把自己脑门给劈了,她特鄙视的看着眼前那个素颜的女生。

下午讲的话真如大江东去,一瓢也没留下。

就见她憨憨的低下头,抓着自己的衣角,做错事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几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倒垂的脑袋,就像自己桌子上的那株滴水观音,翠绿黯然,手一摸,就如同经过洗礼般的抚摸着自己的指尖,淡淡的,却那么清澈。

她倒也没说不放她走,就是拽着人家,死活不松开。

就在两人对望之际,门倒是率先打开了,“我刚想去找你!”陈朝面容可掬的出现在门口,可一见面前杵着的两个人,随即变脸。

门内,陈朝高大的身材站在中间,竟显得门框的狭小。

门外,陈芹低着头,等听到开门的声音,却只能干巴巴的看着他的脸,由一脸灿烂,到瞬间的黑清,那种表情,仿佛是要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看来真的闯祸了,几年没感受过这种架势的陈芹,也只能把头低得跟低了些,有点像鸵鸟,把自己深深的压在脖子下,直到脑瓜被醍醐灌顶似的被往后推了一把,有点站不稳的往后倾,却立马被拽了回来。

淡淡的薄荷香,熟悉的体味,曾经,她也是那么无数次的扑到在这样一个近在咫尺的胸怀里,陈朝,和他的生活似乎在两年前从未分开过。

打从小时候起,他经常在她的眼前晃悠,似乎大院子里,经常是他爸甩着鸡毛掸子使劲吼着,大声叫着,“死孩子,你还跑!”

那时她在软趴趴的草地上,对着那幅一跑一追的画面咯咯的笑,老妈就曾经说过,那时自己就喜欢跟在陈朝屁股后面跑,踉踉跄跄的,肥嘟嘟的和熊猫一样。

后来,陈朝的爸爸消失了,陈朝不再那么皮,他开始住进了自己的家。

打雷的时候,她跳到他的身上,把头埋进了他瘦弱的怀里!

看到老鼠的时候,她趴在他背上,闭着眼说,叔……叔。

那时他总笑她,叔叔还没回来呢!伯伯倒是在呢!波波是前院刘秘书的孩子,9个月,经常在陈芹家玩,而此时,那小屁孩正躺在床上,咯咯的朝自己笑。

笑,笑头,她狠狠的捏了那胖嘟嘟的小脸,立马红了一圈,那天,她差点被老妈给揍死,因为波波的脸和钟无艳一样,红了一边。

再后来他上大学,他离开,他毕业,他回来,自己站在站台边,蹲在锈迹斑斑的铁轨边上,把头埋进了大腿内侧,他却一把把她抓进怀里,摸着她的发丝,说着,快了,4年,很快的。

就如同这两年,很快的,弹指一挥间,她已经不是那个凡事只知道找他的小女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