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简朗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不太舒服的背靠着金子西往他怀里蹭。

“怎么了,是离不开我了还是爱上我了。”金子西心里虽然被取悦到了,但又给他加上了下贱货色的标签,毫不留情的开始嘲笑他。

“……”简朗变得愈加沉默,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回答金子西都不会满意,都会变着方法的借机把他欺负的更狠,所以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你不会把内裤都吃进去了吧,真是饥渴。”回忆拉回到现实,金子西撩着湿漉漉的丁字裤,没看到中间聊胜于无细长布料露在外面,一点一点往外拉着,才看见限进股沟里的丁字裤全都湿了,湿淋淋的拧在一起,把外阴勒开花唇颤抖,熟红的阴蒂都被磨人的蕾丝刺激到了两倍大。

金子西忽然有些嫉妒,虽然他是一定不会承认自己居然会嫉妒一根假阴茎的,他话里带着醋味,“被假鸡巴日的很爽吗,那你就自己玩儿吧。”他话音刚落就狠狠拉着丁字裤向上一扯,假阴茎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简朗小腹酸痒,沙哑的呻吟溢了出来,生理眼泪不受控制的溢满了眼眶。

简朗坐在马桶盖上,远不如金子西灵活的手指颤抖着笨兮兮的捏住了假阴茎的低端,丰润的汁水流的花唇股缝里湿乎乎的,手指握都握不紧,他想要把假阴茎拔出来,却一个失手滑了,大阴茎猛地撞进了阴道最里面,顶的更深了。

“唔!”简朗被这一下的刺激弄得眼泪都出来了,腰没有任何力气,像是破娃娃一样难堪无力的靠在马桶上,马桶盖上都是他亮晶晶的体液。

金子西终于忍不了,一手掐着他的大腿,分开他的阴唇手指陷进去,死死抓住了假阴茎的底端把整根从雌穴里抽了出来,阴茎滑过阴道的每一处,在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水声,沾的全是简朗的体液,流到了金子西的手上。

简朗的小腹都小了下去,只有被撑开的穴缝还没恢复过来,还张着小嘴露出里面熟红的内壁等着那又大又热的阴茎把它填满。

“骚货。”金子西勒住了简朗的腰,西服的下摆被勒出了褶皱,简朗的腿高高抬起,露出一截小腿上黑色的长袜。

不同于假阴茎的火热龟头吻住了下面饥渴的小嘴,粗长炙热的阴茎紧贴着阴道操了进去,“嗯~别……”简朗被烫的声音都带了颤音,鼻腔低了下去,没有一点拒绝的威力。

“你要习惯的,习惯了就好了。”

金子西挺腰抽送着,下巴抵在简朗的头顶蹭着。

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带着肉体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卫生间里淫靡的弥漫着。

怎么能习惯……怎么可能习惯……简朗空洞着看着面前白色的门,直到金子西在他雌穴里内射了,他的眼神才闪了闪。

“给你垫上,别再尿了。”金子西扯着卫生纸捂在了简朗的雌穴上,雌穴还淅淅沥沥的往外滴着精液,透过卫生纸,沾湿了他的掌心。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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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晚宴受邀 章节编号:6357785

简朗原本结实的窄腰酸软着,腹肌像是被揉捏软了一样,小腹的那种紧致如今被一种柔软取代了,不知道是因为太长时间被男人的生殖器撑松了,还是含了太多的精水,为了保护身体而变的更加柔韧,金子西抱着简朗的腰,低低哼着梦话。

“妈妈,我不想学了……不要把我关在这里,好黑,我会害怕……”

简朗在黑暗中睁着眼睛,颈侧传来断断续续的气息,带着平常绝不可能出现的脆弱和哭腔,简朗不敢乱动,这很不正常,简朗知道金子西绝对不知道他晚上会说梦话,否则他就不会在简朗面前一副毫无破绽,暗藏高高在上的模样。

简朗有一瞬间觉得金子西又是在骗他,睡觉的时候也要做戏给他看,这种事情发生过几次了,但每天金子西早上醒来的表现就像是失忆了一样,把自己包裹的完美无缺,心冷鸡巴硬的鬼样子。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金子西最近几天总觉得简朗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看,偏偏每次他一抬头,简朗的视线就错过去了,金子西狐疑的一直盯着简朗,终于抓到了简朗悄悄抬头的动作,简朗一对上他的视线就又低下头了,本来挺拔的宽肩沉着,默不作声的像是哑巴一样,眼神木木的,不聚焦一样,也没有看着嘴边的饭菜。

金子西看到他把低下头,重复着机械的动作,把盘子里的食物往口中送去,明明他到了这里来胃口就一直很差,甚至好几次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金子西就却非逼着他吃完。

其实金子西看到简朗现在的状态心里也不太好受,但他拉不下这个脸来,他想到了第一次见简朗的时候,简朗在海边对小女孩儿温柔的样子,好像在海边就有了活力和快乐,甚至当在公司和偶尔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都可以看到简朗放松的笑容。

为什么偏偏对我就没有,我这么让你讨厌,为什么,你都这个样子了,你应该取悦我才对,凭什么?

金子西手里的餐巾攥的紧了些,他努力放平心情,猛地意识到他似乎太把简朗当回事了,简朗什么状态做什么事情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目的不就是让简朗有自知之明,然后滚出他的视线吗。

但同时他又感到忿忿不平,简朗不应该喜欢他吗,应该哭的歇斯底里,下贱的像一条狗一样求他不要这么对待自己才对啊,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认命了,随便让折腾呢。

金子西看着对面的长镜,少有的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起来,也许应该让简朗意识一下,肯上他就已经是恩赐了,毕竟喜欢自己,费尽心机想爬上自己床的人一抓一大把,更何况他们中间哪个不是名流、不是脸长得比简朗好看,是时候让简朗认识一下他的幸运了,这样才不会像根木头一样的蠢,也许还会学着点怎么在床上取悦男人。

金子西把手边的烫金信件展开,垂着眼扫了一眼,“你想出去玩儿吗。”

简朗重复着动作,把西蓝花放在口中咀嚼着,他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不管吃什么,似乎总是咽不下去。

“简朗,说话。”金子西很不满意他这幅游离在外的表现,好几次在床上还没尽兴这人就昏了过去,那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什……什么。”简朗愣愣地抬起头。

“明天的有个正式的派对,我们一起去,你来了上海以后也没到哪里玩儿过吧,正好带你去看看。”金子西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你也可以认识些朋友。”

简朗的手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银色叉子和半盘还未吃完的西蓝花,“好,你说去就去。”

就在这天晚上,金子西又模模糊糊的说梦话了,似乎这次他梦到的是更加不好的噩梦,他的眉头紧皱着,浑身不停地发抖,他的手抓的很紧,紧到简朗差点都要被掐的哼出声了。

简朗侧过头看着他,他的脸色很苍白,月光勾勒着他的下颌线,在半边脸上留下阴影,睫毛的影子很长印在他的鼻梁上,无论怎么看,他确实是天生的宠儿,万人够也够不上的资本。

他就这样颤抖着,像是被梦魇折磨,而让简朗注意到的不是他好看的容貌,是他这样流露出白日不会见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痛苦和脆弱。

简朗看着他想到了孤儿院的那些弟弟妹妹们,也想到了他自己,无数个夜晚,被抛弃、没有人爱的夜晚,此起彼伏的啜泣声,平日坚强的男孩儿却一声声的喊着妈妈,简朗会走到他的床边,捡起地上的玩具车,帮他盖好毯子,然后一下一下的轻拍着他,直到男孩儿呼吸平稳下去,眼角还带着泪痕却不再哭叫。

简朗的喉结动了动,他的眼神动了动,手缓缓抬了起来,他似乎在心里激烈挣扎了许久,终于轻轻放到了金子西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拍起来。

金子西紧皱的眉头渐渐放松了,他的小腿动了动,也没有之前那么颤抖的厉害了,简朗也不知道自己拍了多久也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在金子西的侧脸上,他慢慢清醒过来,发现简朗的脸就正对着他,睡着了很安静,浓密的眉毛下眼角微微下垂,唇瓣还微张翘起,一条胳膊还放在他后背上。

金子西抿了抿嘴,颧骨控制不住的往上提,他努力让脸上的表情不要太夸张,他的心情还不错,起码这人不再是早上起来背对着他了。

他也就很好心的没有像平时一样把简朗操醒,而是轻手轻脚爬下床,关上卧室的门洗漱完毕就先去公司了。

等到简朗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以前他一醒过来就马上很精神的,可现在却昏昏沉沉的,还是很困很想睡,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因为跟金子西在一起脑子就坏掉了吗。

不行,好像昨天金子西说今天有个派对要参加,简朗起身把自己收拾好了,洗完澡后对着镜子梳着头,好像有什么不太对,是因为一直没有游泳锻炼吗,简朗看着镜子里的身材,肌肉线条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清晰硬朗了,好像有那点说不出来的圆润……

简朗侧过身,看到自己围着浴巾的臀部挺翘着,紧紧地绷着柔软的布料。

玄关传来一声门开的声音,密码锁的动静很小,但还是被简朗听到了,他紧张的抱起该换的双排扣深蓝西装,希望金子西不会回来玩儿什么新花样,让他继续在所有人面前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