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岳从初中时就开始发育,期间经历过多次暗示和勾引。
有双乳硕大,外貌姣好的语文老师,有因为退伍排号而临时上岗的学校保安,还有工作上大腹便便,长相油腻的中年大叔,其中不乏优质的,好看的,好操的。
可是这么多年,关岳从没陷进去过。
他只专一地爱着吴寺,生活上处处照料,床上小心翼翼,虽然他有些大男子主义,对爱人的控制欲有些强,但他自认为不曾亏待过吴寺。
可是自从不知道为何而发作的性瘾,身边突然多了许多能勾起他欲望的人,他不受控制地勃起,挣扎,最后做出让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即使他有心阻止,可依旧难逃堕入深渊的结局,更何况第一次出轨就是当着自己小叔的面上了他的儿子,自己又有何颜面对吴寺,面对小叔。
所以次日清晨一早,他逃离了小叔家,在外面躲了四五天,不上班,不出门,躲在旅馆里抽了一包又一包的烟,看着手机反复亮起的来电,当逃无可逃时,他终究选择回家。
一切,总要做个了解。
他关岳,不是那种不能抗事的人,错了就是错了。
就算是因为性瘾,但出轨的是他,操堂弟的人也是他。
关岳握紧拳头,脑袋里浮现出吴寺那失望又震惊的表情,最后反复抬手,想要敲门。
在他纠结的时候,门却开了。
吴寺在看到他的时候立马出门抱住他:“你这几天去哪了!打你电话打不通,找你也找不到,我和小叔都找疯了!你去哪了,怎么瘦了,我现在就给警察打电话……”
吴寺眼睛通红,用力抱了抱关岳,然后拿着手机打电话。
关岳按住他的手,进门,抱住他:“小寺,我有事要和你说。”
吴寺捂住他的嘴:“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了。”
关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吴寺非常了解关岳,这样的男人,在出轨后肯定会选择向他坦白,但有的事情说出来了,反而就不好玩了。
吴寺觉得自己很残忍,但又深陷在淫夫中无法自拔,所以他抢先开口,堵住乐关岳将要坦白的事情。
“小叔都和我说了,是因为代孕的事情对吗?”吴寺抱着他,将脑袋磕在他的肩膀上,脸上却带着残忍又兴奋的笑意,“没关系的,就算是无套和别的人做爱也没关系,只要能有孩子……关岳,这不是出轨,真的不是,你只是肉体上因为外力而不得已出轨,并不是连这颗心也跟着离开了,你爱我,我也爱你,关岳,没关系的,去吧。”
关岳被吴寺这番抢白,到嘴边的话反而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只是……肉体的出轨吗?
关岳摇着头,险些:“不,不是……即使是肉体,也是出轨。小寺,我不是要和你说这个,其实,那晚我犯了错,我”
然而话音即将落下,门被轰然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冲了进来,抓着关岳的衣领直接给了他一拳:“混账!”
“关岳!”吴寺连忙抱住关岳。
关衡山冷着面庞,指了指关岳,怒气冲冲:“你现在有脾气了,让你去操个女人都这么费劲,还知道跑了,躲外面去四五天不回家不报信,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好了,现在吴寺已经知道了,你可放心了吧!”
关岳两次被打断,只觉得再不说就迟了,他开口大吼道:“我出轨了!”
然而如此明显的话,吴寺和关衡山都没有听明白,关衡山嗤笑一声:“这就叫出轨了?这是代孕,这是在吴寺清楚的情况下和别人发生的关系,只是肉体!你他妈身心一起留外面了那才叫出轨,像刘亚茜那样的,一颗心给了别的男人,逼里装着别的男人的精液,甚至肚子里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的,那才叫出轨!”
关岳被吼的一阵阵发愣。
吴寺佯装惊讶:“小叔,你说叔母他……”
关衡山把他提起来,热络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雄浑无比:“我现在多么后悔,当时那么严苛的教你,结果长大了,成了一个死板的,保守的,不会变通的蠢货!”
关岳颤声:“小叔,不是这样的,我对不起吴寺,我对不起你们,我……”
关衡山索性猛地揪住关岳的衣领,倏然靠近,厚实的双唇直接对着关岳的唇吻了上去。
那是柔软又厚厚的唇,带着胡茬,带着滚烫的气息,带着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覆在了他的唇上。
吴寺瞪大眼睛,关岳也瞳孔收缩,随后猛地推开关衡山。
“你在做什么!小叔?!!!”关岳擦着嘴唇。
关衡山却面不改色,看向吴寺:“老子亲自己侄儿,算出轨吗?”
吴寺摇了摇头。
关衡山又凑上来想要亲吴寺,吴寺连忙说道:“小叔,别闹了!”
关衡山深吸着气,虎目盯着关岳,不悦道:“老子他妈就算现在当着吴寺的面跟你打个飞机,都不算出轨,你到底在轴个什么!”
关岳痛苦地撑着脑袋,嘴唇上的味道令他有了反应。
关衡山冷漠道:“你自己好好想想。”
关衡山走了,吴寺抱着一脸痛苦的关岳,小声说:“小叔说的对,你确实太轴了,太刻板了,有的事情其实比你想的简单的多。”
关岳声音微哽:“小寺,对不起。”
吴寺:“没事没事,我会理解的,只要我爱你,你也爱我就好。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你无法自己主导的,你只能改变自己,去适应,去顺从。”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关岳那想要坦白一切的勇气,也在吴寺和小叔的打断下彻底消散了,他愧疚地看着吴寺,第一次用讨好的,亲昵的动作去亲他,去吻他,小声地说着对不起,动作和语气也无比温柔,最后在吴寺的索求下,他们第一次在沙发上做了爱。
然而就在他们做完之后,关小山来了。
吴寺还没开门,关小山响亮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哥”
吴寺:“快进来,外面下雨了?怎么身上这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