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一到大二,两个人几乎是形影不离,朋友易交,知己难寻,他们熟悉到彼此只需要递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可是后来,他们又是如何渐行渐远的呢?

那是一个黄昏,关岳打完篮球回到寝室,看到蒙辉早早地来了,正坐在他的电脑前正看着什么,一动不动。

寝室里空无一人,关岳擦着汗,笑着走到他身后按住他的肩膀:“看什么呢?”

然而他的目光随意一瞥,就看到了自己那还未来得及隐藏的GV,以及蒙辉耳机里传来的男人粗犷又兴奋的呼喊。

他仍旧记得当时昏暗阴沉的寝室里,窗外的夕阳沉没地平线。

蒙辉用震惊又厌恶的眼神盯着他,然后说道:“关岳,你他妈是Gay啊?”

关岳不善言辞,为人老实,在目睹蒙辉那难以掩饰的恶意后,他后退了一步。

蒙辉猛地站起身,把电脑都带了起来,他猛地吼道:“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同性恋,说啊!”

关岳对上那奴役十足的眼睛,最后说道:“是,我是同性恋。”

蒙辉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少年关岳咽了口唾沫,认真解释道:“蒙辉,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我天生就喜欢男人,不告诉你也是怕你困扰。你……”

蒙辉像是想到了什么:“所以,你跟我这么好,是喜欢我对吧?”

关岳一怔,他确实对蒙辉有过绮念,但那只限于有些好感罢了。

毕竟这种爷们儿中又带着硬汉的黑皮高壮帅哥,关岳每到睡觉的时候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去幻想。

然而关岳这短暂的怔愣却让蒙辉应激了一般:“我艹!你他妈的,你恶不恶心啊!我他妈把你当兄弟,你,你!”

“你听我解释,我并没有……”他尝试着伸手去安抚自己的兄弟。

可是蒙辉却反应很大,贴着桌子快速挪开身体:“别碰我!”

他戒备地看着关岳:“你不会有艾滋吧?”

关岳身体一僵。

蒙辉转头就走,从此他们再也没有见过。

关岳有时也会想起年轻时这个和自己格外要好的兄弟,怎么就这么走散了呢?

所以小叔让他对蒙辉做那种事情时,关岳果断拒绝了。

他知道的,他知道蒙辉极度恐同恐艾,当他曾经知道蒙辉居然只是因为和自己接触过,就去疾控中心检查身体的时候,那种痛心和被歧视的感觉至今都难以忘却。

“你这混小子,就知道你下不了手。”关衡山有些失望地看着关岳,随后将衣袖拉起来,抓着蒙辉的头发扯向自己,“今天真是白叫你了,你不来,我来。”

说着,他伸手开始抚摸蒙辉的脸。

刚才还硬气的蒙辉此时脸部抽搐,身体颤抖:“滚!草你妈的,给老子滚开点!”

关衡山看到蒙辉这样的反应,自然知道了他在害怕什么:“怎么,恐同啊?”

“虽然老子是直男,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你不是喜欢搞我女人吗?现在老子搞你怎样。”说着,他不顾蒙辉大声的辱骂,手缓慢地在蒙辉的脸上摸来摸去,故意恶心他。

蒙辉被恶心坏了:“死同性恋,我草你妈!滚开!”

然而无论蒙辉怎么骂,关衡山依旧在用手抚摸着,从脸到耳朵,从耳朵到脖子,然而故意贴近在他耳朵上舔了一口。

“啊啊啊啊!”蒙辉被刺激到大吼起来,仿佛被戳中了死穴,奋力挣扎抵抗着,只是被束缚住全身的他,无论如何挣扎,都只是在做无用功而已。

关衡山笑着慢慢摸到他的喉结,猛地伸手一捏:“啧啧,瞧你这狼狈的样子,被摸几下脸就恶心成这样,接下来你岂不是要疯了?”

他用力收紧手掌,被卡着喉咙不断感觉到窒息的蒙辉英俊黝黑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红晕,身体抵死挣扎却无济于事。

关岳看小叔做的越来越过分:“小叔,够了!”

关衡山:“你到底哪儿边的,他把你叔母都给肏了!你还替他求情?怎么,看到这么帅的黑皮男人走不动道了?”

关岳:“小叔,你怎么能这么说。”

关衡山笑着松开手,然后用双手抚摸着蒙辉的身体,从肩膀慢慢到胸口,最后抓住那被麻绳勒住的胸肌:“怎么,我说错了吗?这种优质直男,连我这喜欢女人的都觉得帅,你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关岳神色微动,是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像蒙辉和关衡山这两种男人的身体,对他这个同性恋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

平时在家里,他就在臆想自己的小叔了,眼前这个被绑起来的昔日兄弟,心里过去的那点委屈和难过此时也慢慢浮上了心头。

蒙辉咳嗽起来,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别碰我,滚!草你妈的废物,别让老子逮住,老子要废了你!”

关衡山大笑起来,抬手左右开弓,狠狠甩了他几耳光:“废我?今天你能走出这个门,我关衡山的名字倒着念!”

说着,他低头泄愤一般,揪起蒙辉的乳头一口咬了上去。

男人的乳头不算很大,乳晕也不够宽,但是乳头周围的毛发特别旺盛,而且还有着许多敏感的神经。

关衡山这么一咬上去,蒙辉低吼一声,屈辱又羞耻地咬紧牙关啊啊啊地低声痛呼起来。

关衡山:“叫什么叫,妈的!哈,看你这样子恐同恐成这样,啧啧,那我可得要好好收拾你了。”

他松开男人的乳头,然后转头看向关岳:“喂,把袜子脱了。”

关岳:“什么?”

关衡山用力给了他一下:“现在小叔使唤不动你了?让你做什么就做!”

长辈的威压让关岳立马脱掉鞋子,将脚上的黑袜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