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衡山爽的头晕目眩,深吸着气,等吴寺收拾好后挑衅地拍了拍他的脸:“爽吗?”

吴寺满嘴都是关衡山精液的味道,骂了句脏话:“妈的,精液够浓的。”

关衡山:“拿着手机,接下来你探路。”

吴寺挑眉:“你呢。”

关衡山:“我得让我侄儿更爽一下才行。”

说着,他放开声音:“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我们接着下山。”

关岳听到这句话,在高潮的余韵中猛地抱着已经瘫软的刘亚茜急忙起身。

然而下一刻,压低了的脚步声拾阶而上。关衡山过来了

关岳紧张起来,一时没了动作,也不敢拔屌,只能凭借吴寺那亮起的手电筒看到关衡山靠近的身型:“小叔,你怎么上来了。”

“怕你一个人扶不住,干脆站你后面帮你看着点,别一会儿两个人一起摔了才好。”关衡山贴近关岳,捏了捏他的肩膀,语气正常。

关岳:“不用了小叔,放心吧,我能扶住的。”

“没事,我就走你后边,放心,吴寺抱着孩子的,走吧。”关衡山开玩笑般拍了下关岳的屁股。

关岳身体一抖,只能硬着头皮抱着刘亚茜慢慢下山。

刘亚茜已经丢了数次,早已筋疲力尽难以行动,但关衡山的到来令她生出无数恐惧,偏偏这个时候关岳还未来得及拔出大屌,还要让他们就着插入的姿势继续下山……

高潮后紧接着的性爱令刘亚茜崩溃,她只是下了一个台阶,被内射中出到敏感的腔道里再度升华到更高的性欲中来。

快感蜂拥而至,刘亚茜死死捂着口鼻,几乎扛不住几下又要丢了。

而关岳又谈何容易?大多数男人都有不应期,特别是有着包皮的男人,在不应期的时候鸡巴更是碰都不能碰,一碰就酸样难耐,让他发狂。

关岳这种过去少有性爱的男人,鸡巴就更加敏感了,刘亚茜一动,自己也跟着一动,那逼肉咬住龟头的酸麻感让他酸到无法呼吸,死死握着拳压着喘息。

“走啊,别磨蹭了,亚茜崴脚了你也跟着崴脚了?”关衡山用力推了关岳的后腰。

关岳跟着朝前一挺,龟头直接插进了女人的子宫,更加致命的吮吸直接绞着龟头,酸麻感瞬间上头,那种崩溃的快感几乎要玩坏了关岳。

关岳呼吸急促起来,为了不被关衡山发现,他抱着小叔的老婆一下一下地朝山下走去,然而每都一步都如同煎熬一般摧毁着二人的神智,那种磨灭的快感伴随着小叔贴在耳边若有若无的低沉的呼吸声瞬间达到顶峰。

直到关岳后腰发麻,在崩溃的快感中猛地朝后一仰。

“小心点。”关衡山一把将侄子抱在怀里,“怎么了走不动了?”

关岳说不出话,在不应期的强制摩擦性教下,关岳的快感终于达到顶点,更是射无可射,胯下的大屌直接崩溃到马眼大开,直接喷出了尿液,射进了女人的逼里。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二人交合处滴落。

关衡山笑道:“哪儿来的水声。”

关岳双眼翻白,脑袋靠在关衡山的胸肌上,闻到男人好闻的汗味,彻底丢了。

即使他们走的再慢,下山的路也总有尽头。

当关岳从理智中清醒时,关衡山也离开了他的身后。

他和刘亚茜利落的穿好裤子,跟上了小叔的步伐,直到他们回到了旅游小镇,灯光终于亮起。

关岳衣衫汗湿,刘亚茜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吴寺嘴角有着黏腻的不明物体,关衡山更是裤裆一团湿润。孩子在睡梦中醒来,咿咿呀呀地要喝奶,刘亚茜这才抱着孩子在一旁拉起衣服喂奶。

这一晚,注定是四人之间重要的转折点。

关岳终于不再稳如泰山,刘亚茜则依旧保留着几分矜持。接下来的几天旅行中,关岳渐渐成了主动的一方,刘亚茜则是欲拒还迎,起初还只是相约在无人的街角,偷偷接吻亲热,慢慢地,他们开始在明面的场合上搞小动作。

他们在新的景点租了几天民宿,民宿可以自己做饭,周围购买食材也非常便捷,几人吃腻了外面的菜,便开始自己动手做饭。

刘亚茜自然承担了做饭的责任,关岳生怕刘亚茜辛苦,主动提出帮忙打下手的事情。

民宿的厨房是全开放式的,有些类似于吧台,但是吧台很宽宽阔,可以充当饭桌。

两个人一到厨房,关岳就把刘亚茜拉到冰箱旁边,这里是全开放式厨房里唯一的死角。

脱离各自爱人的视线时,关岳便主动从抱住穿着围裙的刘亚茜,将人抵在冰箱上一边吻她一边用力勾弄着女人的敏感部位。

厨房外,关衡山和吴寺时而一起说话,时而哄孩子,一派和谐。厨房与客厅两处地方形成了鲜明 斓晟 的对比。

关岳享受着这种来自于吴寺与关衡山带来的紧张与刺激感。

他吻得急促,手脚将女人拢进怀里,用饱满硬邦邦的胸肌擦着女人柔软的乳房,直到涎水从二人的唇角流下,关岳粗喘着气,摸到了女人的私处。

刘亚茜动情无比,身体里一阵发痒。

关岳用手隔着裤子抚摸着那肿肿的私处:“流水了。”

刘亚茜双眼微红,面色含春,双腿颤抖着分开:“嗯~关岳~”

“叔母,舒服吗?”关岳叼住刘亚茜的唇肉,手指隔着内裤按进了那肿胀的逼肉里,放肆的一阵搅弄。

“啊啊,舒服,你轻点,不要被衡山他们发现了。”这里实在是没有半点隔音效果,而且私密性极差,只有一个冰箱挡住,但凡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起来上个厕所,都能注意到冰箱后面的端倪。

关岳也紧张的很,生怕被关衡山发现了,探出脑袋偷看了眼外面的二人。

关衡山背对着他看着手机,吴寺则坐在旁边和他一起看着。

关岳喘息着:“放心,他们没在看,好湿,里面湿透了,都肿了,昨天你和小叔做了吗?”他的手指勾弄片刻抽出来,手指沾满了黏腻的花液。

刘亚茜娇嗔一声,低着头:“嗯。”